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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禁有些惋惜和伤感起来。在他怀里,我是又熟悉又陌生,既亲近又感到遥远……,从小就被我唤作「伯伯」的父亲,他文弱又潇洒,对人和气有时十分严肃。这些年来,他在哪里?他风风雨雨,南来北去。一心一意挂在抗战工作上,既照顾不了年迈的老父老母,连法国母亲和小妹也远居兰州。他心中装的是国家大事,抗日救亡。他既不能提笔作画,又不能专心写作,这他毕生钟爱的两件大事呵!在父亲怀里,我还想起许多往事……,小时候,母亲在江苏镇江妇女运动委员会工作,每到周末,便带我乘火车到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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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仙游远去已二十年了。二十年来,那不尽的思念常常燃绕在我心中。每逢佳节或亲友相聚时,都勾起我对父亲的怀念。多少年来,我一直想为父亲写点文字,多次提笔,因心情久久难以平静,无法写下去。父亲是一地地道道的农民。我上中学时,一年交学杂费和书报费十元。十元钱虽不多,可对一贫如洗的我家,自然是一笔巨大的开支。每当开学日子临近,父亲翻沟越岭,向亲友求借,千方百计筹到这笔巨款。在乡供销社做工的叔父,也常慷慨解囊,不时接济。有一年秋,故乡受灾,父亲四处奔走,可是在我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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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506蔡似静在温州家乡之青年照片)我敬爱的父亲在二〇一〇年的除夕安详的走了,是慈悲荣耀的父神接走了父亲,带他到了神的殿堂——天堂国度。父亲不用再忍受插管于周身的痛苦与不便,将幸福、自由地享受耶稣爱的照顾。如姐夫所说的,父已在天父身侧,继续关注我们家人在世的事工,而以我们的所言所行为荣。父亲蔡似静,谱名秉宁,浙江温州柳市人,生于一九二一年,原就读家乡师范学校。青年时期逢日寇侵华,他毅然离开就读的师范学校投笔入黄埔一七期步兵科。如同千万个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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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我們捨不得您的離去,我們也更捨不得讓您獨自在加護病房中,忍受長期疾病的折磨。我們一直知道您並沒有永遠離開我們。就像我們小時,您出國開會一樣,過一段時間,我們就會見面了。所以爲您籌備追思禮拜,也有一絲爲您做生日般的心情;爲您進到一個永恒、美好的國度;爲您開始眞正享受安息與榮耀,而感到放心與安慰。您不是屬於這個世界的人,也是這世界不配有的人。當我們安靜下來思想您整個的一生,這九十多年來,您就像是一隻純白的蠟燭,爲黨國、爲家人、爲神,向這黑暗的周遭,燃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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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父名鳴鑾字韻墀,山東壽光縣人,生在民前十年,堂兄弟十人,前後相差不多,家庭小康,在農忙時兄弟協助農產耕種收割,有兩個兄弟是很好的卸手(駕車),農閒時都在村塾中習讀,同學兄弟間常有騎馬、打仗、射箭等遊戲,有時眞的打架事情,都沒有家父的聲音。他沉於讀書習字,不與別人爭。鄕間小學畢業後,堂兄弟四人一同往濟南考高等師範,只有二人考中,一年後堂兄因體育課中暑,在餐廳用膳時暈厥去世。家父畢業後,考入南京師範學院,(以後改爲東南大學,又改中央大學)家父十六歲與家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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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大城廣西桂平人,畢業於香港華仁書院及紐約大學物理系,曾任香港各中學教師對藝術有興趣,並曾在香港舉行書展兩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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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些书;三是毕业后可分发学校,有稳定的工作。父亲成全了我的愿望,扭转了我的后半生命运,父恩永难忘怀。民国八十八(一九九九)年初,父亲不慎从家中二楼滚跌至一楼,前后住院六次,虽请了人廿四小时照顾,我隔日一次去陪伴父亲,讲些家里的诸人和往事,有时陪父亲唱老歌,父亲很有兴趣,但父亲有时也有感而哭。我有时也带旧照片簿给父亲看,否则他就会昏睡,或看着天花板若有所思。我问父亲在想什么?父亲说:「感慨万千,一切都过去了。」第六次住院没多久,父亲的身体就更见衰竭,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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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都是在教室上课,受着普通学生教育,吃的伙食比我们好,每餐有大米饭,荤菜是牛肉炖黄豆,猪肉红烧萝卜搭配着吃。听说其中很多人的父母都在中日战争中死亡了,这些在苦难中成长的小兵,经过这时代考验,国家培植教育,有些人早已成为有名的大作家、专家了。我的前途虽没有什么发展,凭着自己自修苦读的干劲,进过军、警官校,通过了国家抡才考试,这点差可吿慰父亲当年对我的期许。岁月悠远,虽说往事如云烟,可是这痛苦的往事,我却记忆犹新。每当我回想到当年,我们父子并肩作战的那段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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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父亲,我兄妹两人内心就一阵心酸,父亲在世虽不是赫赫有名的大人物,但也非平凡之辈,如民国二十(一九三一)年「九一八」之后的抗日学运、以后在晋、豫的抗日战争中也曾有卓越的表现、抗战末期在兰州经营实业等,均有不凡的成就。现在我们不顾文章的拙劣,书写此文,希望有机会让山西乡亲们对父亲稍有了解。父亲韩俊义,民国前七(一九〇四)年出生于山西省徐沟县(今山西省清徐县徐沟镇)北尹村,徐沟是太原府附近的十个县之一,当时号称「府十县」,府十县有点办法的人都是要向外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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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二十七年五月十九日,这是一个难忘的日子,这一天我萧县县城陷落日寇手中。那时候我只有十一岁,随着父母跑反,到县城东南山套白土寨、高庄等处。前后藏藏躲躲历经月余,才返回县城,当时城内一片断壁残垣,眞是惨不忍睹,自己居住的处所,被砲火呑噬变为乌有。在此情景下,只有含泪迁往城东约三华里外婆的居住地—魏楼。该村皆以务农为业,我的父亲原是扎纸匠(专门为死人扎制东西,例如;人物、花卉、房楼、车辆、牛马等……。)手艺功夫可说强人一等,经常接不完的工作,为了赶工通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