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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〇八颗,晶莹圆润,大小一致,至今亮光照人。根据以上随葬器物初步判断2号墓主人为女性,年龄五十岁左右。这为1号墓主人身份及两墓主人关系的研究提供了佐证。(四)与历史敬畏对话一直陪同我们参观的省博办刘主任介绍了湖北省博物馆近期的发展规划。据说待考古工作者把这批文物清点整理出来之后,要专辟一展馆来陈列九连墩战国楚墓的文物,它将与擂鼓墩曾乙侯墓出土文物相媲美,都是湖北省博物馆的鎭馆之宝。我在想现在的九连墩战国楚墓的文物,仅是发掘鹰子包一处墓葬,只是九连墩的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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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彩,列为省级文物保护单位。宋代苏唐卿的篆书,很有名望,结构严谨,笔力苍劲,风格古朴。他驰誉于世的篆书作品有两幅,一幅为山东费县遗碑《醉翁亭记》,一幅就是我市的这一块碑刻。清代书法家吴玉搢将苏唐卿郁林观石刻收入了《金石存》。北京中国书法硏究社在他们编印《各种书体源流浅说》一书中介绍宋人小篆时,特别提到了苏唐卿的郁林观石刻。祖无择撰文,苏唐卿篆书,又遇上了有刻碑癖好的金石家王君章,一块「三绝」名碑就这样产生了。碑文:清原王公衮君章,武功苏唐卿致尧,范阳祖无择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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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综合研究分析,嵊州《唐碑墓志铭》应是茶圣陆羽手笔。这不仅仅是发现了他的一篇佚文,重要的是将改写他的卒年——至少后推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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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歷史記載,我國最早使用棉織品的時期是唐代甚至可上溯至南北朝,但是你相信嗎?最近經過專家鑑定,殷墟出土的甲骨碎片上附着了雖然細小,却很精緻的棉織品。殷商人民的衣服,甲骨文中有衣、巾、帛、蠶、絲等字,可知當時已有很好質料的衣服,但是是否有棉織衣料,則無可考。最近經過專家鑑定,認爲粘附在甲骨碎片上的細小纖維是棉纖維,這項發現,使得硏究甲骨的學者陷入團團迷叢中。事情是這樣的,中央硏究院歷史語言硏究所的甲骨文硏究室主任張秉權,前年冬天發現大約二十幾片龜甲上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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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年代初期,湖南长沙马王堆三座西汉墓的发掘,是近几十年我国大陆考古发现之一,引起了全世界的震惊。这三座汉墓中出土三千多件文物和一具保存完好的女尸为硏究我国汉初的政治、经济、文化和社会生活,提供了极为宝贵的实物资料。这些资料,均陈列在长沙巿湖南博物馆中,世界各国及大陆各地人士前往参观者,络绎于途,据估计至少有一百万人以上。笔者不愿放弃这个大好机会,乃于第二次大陆探亲回程前夕,偕内子张丽云女士,由侄儿礼玿、礼琼等陪同,前往长沙湖南博物馆参观这神奇的汉墓女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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郾城古有八大景,郾人提及,每每津津樂道,如數家珍,講一番景致,發一通慷慨。所謂八大景者,《郾城縣記》載,乃“龍塔古篆、濦水風帆、崇崗飮社、老檜煙籠、周坡曉市、鄧湖蓮歌、裴城夜雨、召陵雪霽”也。這八處風景名勝,有實有虛,有傳說,有眼見;有以歷史古跡引出一段有趣故事,有以幻覺附會一幅美妙的風景畫卷;有的在城内,有的在鄉村,有的在水上,有的在田野;所涉及的有風、有霧、有雨、有雪,有實在的建築,有虛幻的都市,有雲中古樹,有水中新荷……。使講者妙趣橫生,使聽者如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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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绣当中属全国罕见。因此,它对研究汉代的纺织、刺绣、美术、民俗等方面都提供了非常重要的实物资料。六号墓是一座完整的夫妻合葬墓,由于未被盗控,两口棺材保存的相当完好。在六号墓西还发现了一个大的脚箱,从中出土了取代奴隶社会以后废除人殉现象的模拟人—木俑,共有七个,同时还出土了陶壶、陶罐、铜尊、铜釜、耳杯、漆勺、漆几等一批文物。在清理完脚箱后,文物专家开始对两口棺材进行了开馆发掘。但谁都没想到,这一开竟发现了看似不起眼,但却有极高研究价值的珍贵文物—简牍(在竹简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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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七月十三日,台北联合报发自北京的一则新闻及两张照片,新闻标题是「江苏连云港市继湖南马王堆、湖北荆州后发现第三具汉古尸」。在近八百字新闻中说:七日下午海州双龙村花园路工地出土一座古墓,连云港市博物馆考古人员赶往鉴定,证实是汉墓。四具棺木中,三具有大批有价値文物,三号棺积满水中,浮着一具裹着丝织物的女尸,露在外面的脚趾已发黑,但趾纹淸楚可辨,经专家紧急处理,并严密保存中。棺中遗物在一片字迹淸晰的衣物疏中(即淸单),有方形漆盒、竹笥,质地如新的梳篦,带皮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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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革閿鄉縣在河南省西部,地連豫秦晉三省,介於東京洛陽,西京長安之間。屏雍州,扼豫州,係東西交通要衝,爲歷代聖帝。明王,先聖、先賢、先哲、英雄、豪傑,以及各方人士往來必經之道,亦爲兵家必爭之地。閿鄉縣古名鼎湖,又名華封,商代曰桃林,周代初年亦曰桃林,周武王滅紂,統一天下,歸馬於華山之陽,放牛於桃林之野,即在今之閿鄉縣也。周封虢仲於桃林名曰虢國,在周代春秋時期,晉國假道於虞以滅虢,遂爲晉地。周代戰國時期爲韓國疆域。秦滅韓國,劃爲三川郡。漢武帝時名曰宏農郡湖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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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山東文獻十一卷一期周紹賢先生「淸初于七之變軼史」,使我對于七之變的種種疑問,已豁然冰釋。于七是我故鄕家喩戶曉的人物,余世居鋸齒牙山山麓,距離于七出生地唐家泊僅廿華里。幼聞我祖父言,傳說當年于七和淸兵作戰時使用一口大刀,騎着一匹棗紅馬,馳騁於荒野,銳不可當,殺淸兵如切葱,曾數度到我的村莊西頭場園裏,在石礅上磨去大刀上的血跡。村人都藏起來,無敢近前者。後來他退守鋸齒牙山,憑天險抵抗,這時戰爭最爲激烈。淸兵死傷無算。適天降大雨,血隨澗水而下,河水爲之染紅,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