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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联络接收之经过凌绍祖江苏省政府在抗战时,初在扬州,后迁淮阴、兴化,又移东海,再迁兴化、及淮阴之蒋桥鎭,抗战末期,苏北各地为**盘据,我方工作人员,无法立足,遂移至安徽阜阳。最高当尾知抗战行将结束,特派王懋功先生为苏主席,王氏即命本人及张君,凖备先至陷区,从事特定工作,如联络伪军反正,使在敌伪工作之同志维护物资等等,俾能届时顺利接收,未几,胜利来临,其当局先前指示王主席接收南京,王主席即催本人及张君速即展开工作,本人乃自阜阳经蚌埠转赴南京,其时蚌埠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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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联络接收之经过江苏省政府在抗战时,初在扬州,后迁淮阴、兴化,又移东海,再迁兴化、及淮阴之蒋桥鎭,抗战末期,苏北各地为**盘据,我方工作人员,无法立足,遂移至安徽阜阳。最高当局知抗战行将结束,特派王懋功先生为苏省主席,王氏即命本人及张君,准备先至陷区,从事特定工作,如联络伪军反正,使在敌伪工作之同志维护物资等等,俾能届时顺利接收,未几,胜利来临,其当局先前指示王主席接收南京,王主席即催本人及张君速即展开工作,本人乃自阜阳经蚌埠转赴南京,其时蚌埠由伪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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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话无法听淸。高度兴奋之后,接着第二个兴奋高潮又起。那便是重庆在下官雨,就我们东北而言,原为四省(热河省在内),容纳的接收大员为数有限,而在抗战八年追随政府的我东北同鄕,人数众多,胜利后苦尽甘来,在这种为久安之计,除热河省外,将三省之地划分为九省三市(大连、哈尔滨、沈阳市后改为院辖市),各省设有厅处,各市设有局处,如是新贵百出,所谓「下官雨」,便是指八年抗战无人问,孰料平地一声雷!在三十四年春,东北大学閙学潮,要打倒三老四少,敎育部派高惜冰先生赶到三台安抚疏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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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为顺利,周边的铁丝网,也都接通电流。野战工事设施,为我作战以来空前未有之坚强完备。我曾利用机会,参观了名闻全国的抚顺油矿、煤矿等工业设备。其设施之完善,规模之宏大,以及产油过程作业之精密,一再感叹不已。据云,仅油渣一项,可作百余种副产品,尤为骜人。本溪宫原之役三十五年三月下旬,军接收抚顺后的态势;军部仍驻沈阳,军长设指挥所于抚顺,我师任抚顺守备;第一九五师将山海关防务交替后,车运沈阳,第二十五师由抚顺南之塔尔峪再向南攻击时,为优势之匪所阻,几陷重围,幸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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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降遣俘接收和刼收凡从临时省会囘杭州的都接收大员,或被誉为中央人员,重庆分子的,抗战胜利后,匪伪分子大家都以汉奸称呼他们,如过街老鼠,人人可以喊打,只是位居要津者早经开溜,不知所往,留下来者无非是些小头目,虾兵蟹将之类。看守办公室和看管门户的小喽囉,接收人员所接收的亦不过是几只公文箱,几条冷板橼与几只旧椅子之类而已,不在接收之列的汉奸住宅洋楼、汽车、三轮车、自用人力车家具器皿等,则另有人接收,归在自己名下矣,是以奉命接收大员中的有些人两手空空,一无所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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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一。其园林布置,有山石池塘,有亭台楼阁,水榭廊房,完全是中国的山水画稿。但是在战后竟在园中的一大块平地上建了一座纯日式的建筑,外观固至为精巧,内廊尤曲尽华丽。据徐桂吿诉我,此屋专供招待日本高级官员者。看起来是多么不调和。眞是不伦不类。晚间招待我住在宫巷的「淸鄕舘」。临时,我又应伪保安司令杨君之邀,改宿其公舘。此次到苏州,我的任务是照会伪省府办理交代应注意的事项。尤其是要他们特别负责辖区的地方治安。还有就是不能藏匿物资,一切都很顺利。江苏省政府入境后,为接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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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理而运用之。此虽已为三十多年前的往事,然由今思之,在行舟中所见夕阳映照下的一幅瑰丽雄伟的海山边景,历历如在目前,尤其少年时期所摄取的印象,特别深刻,不易褪色。抗日战争胜利后,我奉命回粤主持广东省政,曾三次巡视海南全岛,当伫立于已有雏形建设的楡林港时,临风遥望,顿解旧怀,信加关注,当时以为大战之后,生息有机,国防经济,相提并擧,此其时矣。民国三十五年九月,接奉中央电令,要由粤省府派员会同中央有关部会视察人员及海军舰队,前往接收海南诸岛,并饬将诸岛接收后,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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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条件投降,像一声霹雳,像一脉潮水,传遍了县城每一个角落的苦难同胞,胜利的消息,欢狂了人们的心絃,血液也沸腾了,原子弹扑灭了侵略者野兽的狂焰。挨了八年苦厄的同胞,街头巷尾,川流着欢欣的人群,他们叫着笑着兴高采烈的拥抱着,八年来深锁在人内心的忧闷,忘形的欢笑了。数日后接收人员也来了,县长、保安团长、警察局长全部到齐,开始接收事宜,笔者有幸曾参与接收工作,担任译员,所接触的日军官兵,不论官阶大小,个个都是打恭作揖,可说是礼貌到家,尙少年的我,深深感受到胜利者的荣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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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仑、王福恒任队长,并拨数架飞机配属傅作义,飞驻绥远。一九三七年,抗日战争爆发后,阎锡山的航空人员和飞机统归南京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接收,集中统一领导。晋绥军航空队的三十多人抵达南京报到为抗战效力。至此,阎锡山发展航空事业的历史宣吿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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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四年八月,日本的猝然无条件投降,给我们带来了胜利的紊乱,诺大沦陷区,如何接收,眞是千头万緖,无从着手。其中,沦陷时间最久,情形最复杂的东北地区,更使政府为之头痛。因为,东北在日本投降前五天,已被一个素不讲信义的民族,而且是共产党执政的苏俄所控制。虽然中苏之间已缔订了为期卅年的友好条约,谁会相信苏俄会忠实履行?更有谁担保苏俄不将中国的判乱份子牵引到东北?是以国人对东北的接收,无不忧心忡忡,不敢遽然抱以乐观的态度。果然,苏俄并不以仅仅用兵数日,未有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