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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韜先生在「中原文獻」七卷四期所寫息縣古今談一文中,提到吾省耆宿余一民前輩大名起來,惠吾後生,幼時隨姐丈劉炳寰,家叔星衢求學故都,認識吾省革命前輩甚多,今在台灣者僅余一民王化佛鄭恩普三位革命前輩,鄭恩普先生已入佛門,住北投山上普渡衆生。王化佛先生住新店鄕間,身體健康如昔,余一民先生住高雄市,三四年前專誠往謁,八十多高齡老人,上下班仍騎自行車,眞屬老當益壯。有二位先烈成仁經過余一民王化佛二位鄕前輩知之最詳:一、內鄕縣革命先烈朱浩字庸夫內鄕縣東朱溝人,二次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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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鄕特产,特别令人向往,背鄕离井愈久;向往的鄕思愈浓。每见报导我大陆各地特产,最能引人入胜,使人神往!尤其想起那些为他处罕见的故鄕特产,更激起人们的鄕思潮涌,无限怀念!益觉桑梓鄕土可爱,对匪同仇敌忾心愈益坚强。谅为我海内外千万游子所同感亦所乐闻吧!中原气候中和,黄壤松土,天然特产较多,约可分为食品与非食品两大类,都是特别优异著名的地道土产。名产食品有:「豫西石榴陜(州)灵(宝)枣,豫南芝蔴香又好;孟(津)梨宝(丰)酒伊(阳、川)洛(阳、宁)柿,有香有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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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徐文彧黃州在我人生旅程中,留下了深刻記憶難忘的兩年,在那裡每一個角落都有我的足跡。黃州城位於長江中游北岸,與鄂州市隔江相望,西距武漢七十公里,東接九江、蕪湖、南京等名城,自來即爲鄂東重鎭。民國三十八年前每日有江輪直達武漢、九江、蕪湖。現在陸上公路發達,走江北的公路或江南「武黃高速道」半日武漢即可達黃州。此地留有我最燦爛的少年歲月,最佳求學紀錄,最深厚的師恩友情和最深刻印象的名勝古蹟,使我念念難忘,所以兩次回鄕探親,均在那裡留連竟日,重溫舊夢,尋回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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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中華民國七十一年國農曆三月十四日 二月十九日謹以醇酒鮮花致祭於亡夫星源之靈前日。我生也不辰,自幼常隨母親逃難,及抗戰軍興,敵寇佔據縣城,土共到處竄擾,不得已,乃避難至游擊區寄居舅父家中,我年僅十五。經年流離,一夕數驚,母親有意爲我提早結婚,此時您任海陽建設科長。後經姻伯父介紹,我母篤信佛敎,篤信卜者之言,謂女婿湏大十餘歲方吉。這就是所謂緣份,卽擇吉訂婚,翌年三月,卽行結婚。我體弱多病,您身體健康,婚後亦師亦友,相敬如賓,我從未感到年齡之相差,誰先走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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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父名鳴鑾字韻墀,山東壽光縣人,生在民前十年,堂兄弟十人,前後相差不多,家庭小康,在農忙時兄弟協助農產耕種收割,有兩個兄弟是很好的卸手(駕車),農閒時都在村塾中習讀,同學兄弟間常有騎馬、打仗、射箭等遊戲,有時眞的打架事情,都沒有家父的聲音。他沉於讀書習字,不與別人爭。鄕間小學畢業後,堂兄弟四人一同往濟南考高等師範,只有二人考中,一年後堂兄因體育課中暑,在餐廳用膳時暈厥去世。家父畢業後,考入南京師範學院,(以後改爲東南大學,又改中央大學)家父十六歲與家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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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誌苟淵博:前台灣大學土木研究所、清華大學應用數學研究所、中原大學土木研究所教授于迺文:前國防醫學院主任教授李春序:前中興大學植物學系教授九十年元月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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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裏所稱的「七鋪」,是溫州方言七十華里,由瑞安渡過飛雲江從水路到溫州小南門、河川長七十華里,河流寬廣,約本省北部淡水河關渡段那麼寬,兩岸除阡陌縱橫稻田外,有許多農村和小鎭,是永嘉瑞安兩縣的交通要道。澎澎澎冒著黑烟的小火輪,後面拖著七八艘的大木船、木船寬約五公尺、長約十餘公尺、艙內擺著一排排的長櫈,每張可坐七八位旅客,船頭船尾各有一位撑篙掌舵船夫;是維護木船跟著小火輪作直線前進。大木船都有以竹筏棕櫚編成的「篷」。可以遮風蔽雨。如果晴天竹篷推開,旅客可以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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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同盟會廣州遺屬聯誼會會長 溫國杰大半個世紀以來,無數志士仁人,為了一個宏偉目標而流盡最後一滴血。我的祖父溫生才先生於公元一八七〇年,由於早年喪父家貧,無法讀書,少年時代曾做過僕役,以後曾在馮子林部當兵。中日甲午戰爭失敗,腐敗滿清王朝喪權辱國的事實教育了祖父,他決心離開軍營;一九〇一年他到南洋霹靂埠(今馬來西亞怡保)華礦當苦工,在海外深受外國歧視和工頭欺壓,在海外多方與礦工接觸,深感若要祖國強大,只有推翻腐敗滿清王朝。當時孫中山先生在南洋一帶鼓吹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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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兵站总监部在河南漯河经过略为整编即奉令开往沈阳,原有的人员,也大部随同去了东北。我和他两人,则一个到了东南,一个却远走西北,无论时空的距离,都是那么遥远,做梦也想不到我们还能再有朝夕相处的机会,而今居然出了奇蹟,这不是「缘」吗?古语说:「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我们两人虽然并不是共枕眠的对象,但如照古语的说法来推断,我俩的「缘」,即使未曾修到百年之数,至少也已修到好几十年了。说起我和覃的论交,确实有太多的往事値得我去回味和追忆。他的年龄比我略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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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三百八十個字,詩樣的散文,十多年前曾在聯合報上引起了熱烈的討論,使我感觸至深;因為我在讀小學四年級時,我們的國語老師選上了這篇有血有淚,辭藻華麗的散文,抄寫在黑板上,我們跟著抄,講解過後,領導我們一遍一遍的朗讀,還要求我們通遍背誦,我背的簡直滾瓜爛熟。至今還當詩歌來唱,深富音效之律美。「夢見媽媽」一文,據說在北伐時期,有位名為「盛烔」的戰地記者,在湖北的中央日報上發表,至於「盛烔」其人,可能為筆名,具實戰報導經驗,方能將此感受,行之為文。前在榮光周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