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倭寇懷着必得的希望,擁到無錫城外,但一看就怔住了,原來一座土城,不知何時又變成了固若金湯每一哚口高厚的石城,顯着不可侵犯的力量,情勢的突變,使倭寇踏平無錫城的夢想完全粉碎,陳兵城下,祇有改變計劃,用長期圍困,迫使守兵屈服。兩個月過去了,無錫城仍然像一座銅墻鐵壁似的屹立着,被圍在城中的軍民,充份發揮了同甘共苦共生死的精神。米不夠了,大家都吃糠,菜不夠了,大家都用鹽下飯,柴沒有了,拿出家具劈了來燒,這時候沒有貧富貴賤的差別,大家一條心和倭寇拼命。當時無錫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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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錫地方富庶,倭寇垂涎已久,到了嘉靖三十三年四月,無錫的攻防戰終於爆發了。大隊的倭寇蜂擁而來,把無錫城團團圍住,總以爲這一次非把無錫城攻進不可,加以盡情燒殺姦淫刧掠了。無錫城裏的人該是福星高照,正在風聲鶴唳之時,來了一位有決心有魄力的王其勤做知縣,他不但有守土禦賊的決心,更有遠大的見地,他到任以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如何防範倭寇的侵擾,可是,無錫城原是一座土城,那能抵擋得大隊倭寇來犯呢?爲了一勞永逸,有備無患,必須乘着倭寇尙未來犯之前,預先把一座土城改成石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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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与其适于耳目之外,孰若得之胸襟之内。春而耕,一犂雨足。秋而歛,万顷云黄。饥餐饱适,遇酒狂歌。或咏月以嘲风,或眠云而潄石。是非名利,荣辱得丧,皆不足为身心之害。此又所以为眞淸者也。宜乎斯堂以淸目之。」留鄂公遗之书称曰淸隐先生。后人取鄂公书中,有崇待笃信之语,名其里曰崇信。詹去,邑人思之,为立生祠。宋咸淳三年,父老林济川等。状其事,请赐庙号,因避英庙讳,改名敦仁。八年,乃勑赐灵惠庙,封靖惠侯。著有淸隐集。安溪县令陈宓题詹敦仁开先令庙诗高标千载有谁攀,风雨祠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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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益重其人之高雅,乃问有无纸笔等文具,其人乃命书僮取出文房四宝,郑乃全力为之作书作画,罄其纸乃已。翌日下午,郑又去,冀再晤此一高士,至则人屋俱杳,郑始知受骗,大为懊丧而归。(二)清代民间之出家为僧为尼者,官家概不过问,悉任己愿,惟既经出家正式剃度受戒之后,若再欲还俗,必须呈请官家许可后始可,否则违法。郑氏为潍县县令时,有一尼姑欲还俗,乃呈请县令许可,郑批示云:「退禅心,起凡心,脱袈裟,换罗裙,准,准,准,准尔嫁夫君,免得僧敲月下门。」此一妙批一时传诵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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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时,有个不通文墨的人,花钱买了个县令。一日,携夫人分乘小轿出游,刚出城门,见三个幼童守住预先摆好的三块石头挡住去路,衙役上前驱赶,三幼童齐说:「请县令下轿对上『对联』方可让路。」三幼童将三块石头搬开,齐声朗诵:「搬开磊字三块石!」县令本腹中空空,实难应对。怹深知夫人略有才学,前去求救……县令回转,也高声吟道:「剪开出字两重山。」三幼童听了哈哈大笑!说:「此联并不是你所对,定是女人所教矣!」县令忙问:「有什么根据。」幼童齐答:「剪刀是女人惯用之物,『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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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贞之区别,银角仅作百文之类,鄕民因而羣起反对,聚众大譁。时吾邑县令为安徽霍丘人裴大中,该等茧商援例去请他弹压,但鄕民都去吿诉裴县令说,收茧商把银角作成百文,尙折亏有限,至于称的大小,竟要相差倍蓰,按市核价,简直不可以道里计,若贞字之称,已足有十八两漕砝,至元、亨、利字更不必说,相差更多,过去买丝,素以十六两谓之四码准称,为公同校正作收丝之用者,据鄕人如此说来实太不公平了。于是有邑中书院之肄业生庄少游、王君陛、杨殿卿、王炳麟、萧少华、王壎、萧焕良等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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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无锡县令王其勤筑城御寇的事蹟,鄕讯上已有过详细记载;王县令有功地方,在他死后,邑人为纪念他,把他崇祀为神,馨香俎豆,血食千秋。三十七期鄕讯上逢春鄕长的「倭寇扰锡志略」一文中,说吾邑崇祀王其勤为「县城隍」,这是弄错了,吾邑崇祀的「南水仙」即是王其勤,在「老八谢」出会时,南水仙的神轿经过西门棉花卷胡万和酱园前,要把掌扇遮掩着老爷的面,不给他看见,因为胡姓在筑城御寇时,竟不肯借用一砖一石,一点没有爱鄕爱国的观念,所以王其勤痛恨胡姓,不愿见他。据说,如果不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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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清朝顺治十八年,即公元一六六一年,郑成功收复台湾,迄今三百四十年间,在贵州人士中,两次出长台湾地区县令;且政绩卓著,遗爱斯土者,除贵筑周钟瑄外别无第二人。周钟瑄是何许人也;说认眞点,他眞的是位名不见经传的人物;但提到贵州才子周渔璜(起渭),因他潇洒韵事传遍了贵州,那就妇孺皆知的了。就因为周渔瑄的「璜」字,与周钟瑄的「瑄」字,皆为「玉」字旁,当年在贵筑文坛又有「二周」之雅号,所以就有人曾误认他们为周氏的同辈兄弟,其实他俩是叔侄关系:周渔璜为侄,年稍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