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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閒來無事打麻將,國事家事管他娘」!這是民初某詩人之傑作。打麻將不一定是賭博,如作用人擇交之參考,未嘗不可。因爲打牌、飮酒俱見眞情。賭能觀品,酒能觀性。所謂:天生萬物,唯人最靈,喜怒哀樂,其色皆流露於顏面。臟腑各有其主,給人不自覺而已。確否?姑妄言之。可是麻將,是「國賭」,乃是不爭之論。我想凡是中國人,一生未曾摸過「洞」「萬」「索」者,似乎不多。有人說打麻將,講求得是賭刁,不賭賴,賭精,不賭詐。東、南、西、北四家,各自爲政。程度不齊,用心不一,鈎心鬥角,...
膺短气;奸滑机巧,逍遥自得,国藩入世已深,厌闻一种宽厚论说,模棱气象,养成不白不黑不痛不痒之世界,误人误国,已非一日。」曾氏既知时弊所在,复能躬亲实践,确认风俗之厚薄,「自乎一二人心之所向而已!」故而成就极大,薛福成谓:「国藩盛德感人,始则部曲化之,继则同僚谅之,终至各省从而慕效之,所以转移风气者在此,所以宏济艰难者亦在此。」薛氏在曾幕八年,目染耳闻,故有此言。而人之成德,贵在表里如一,曾氏从政、统军,固以维护名敎为己任,即日常休闲生活,亦足为后人典范,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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