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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伐后,继以抗剿各役,徐州之王敬久(又平)、王仲廉(介人)、曁鲁省之李延年(吉甫)、李玉堂(尧阶)与李仙洲诸将,均卒业黄埔一期,忠勇有战功,时人以徐州二王与山东三李并称;美之也。迨抗战胜利,内乱猝起,神器东迁,情势剧变。目前反攻复国声中,三李二王,已渐凋零,祇徐州介人尙健壮;然久蛰山林,迥非当年意气矣。前介人於乙卯冬腊鼓声中,以其昔在军中所作诗歌六十首,依时地加以编次,题为「万里征尘」见示,不禁怆然有感。盖予与王李诸将均相稔;念刘季「大风歌」中有「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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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閣層樓聳渚頭,千年廟貌得重修。遙看玉壘開晴霽,長喜離堆分堰流。濟世應憐民疾苦,疏渠為治水災憂。崇祠蜀道香煙盛,父子殊勛青史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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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自本刋五十八期刋载王元辉先生「二郞与大郞」一文后,在中央日报副刋上,先后引起吕佛庭、王元辉、与毛一波诸先生「二郞与二王」之辩。编者于八月十六日接成功大学苏教授雪林来函,谓「阅中央日报副刋王元辉与毛一波两先生二郞二王之辩,颇感兴趣。但二郞神实非李冰仲子,亦非赵昱,杨戬,实为西亚生神旦缪子(Tammuz)传入中国所衍化者,其特征为好猎,携猎犬,挟弹弓,与天文上猎人星座(即二十八宿之参宿)有关,以旦缪子为猎人星也。林于十年前撰『论九歌少司命』,刋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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廟在灌縣西門外。秦太守李冰父子治水鑿離堆,有功地方,人民立廟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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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本刊第五十八期,载有王元辉先生所撰「二郞与大郞」一文,引起吕佛庭先生的辩论;吕先生有「二王庙非二郞庙辨」一文,发表于七月二十六日之中央副刊。王元辉先生亦续撰「二王庙非二郞庙辨之辨」一文,刊于八月七日之中副。兹将两文幷载于后,以供本刊读者之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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庙之名称,二为庙内所祀之神,三为二郞与大郞。余虽不喜作争论之文,然事关地方文献,实不能无言。余于民国三十三年七月中旬,自成都赴靑城山,道过灌县,曾在二王庙(即毛所称之二郞庙)小住一周。余性嗜游,尤喜作记游之文,故于二王庙之庙貌、神像、匾额、楹联,记述颇详。兹录当时所记与毛简有关之一段文字,以作本文之依据。「下坡沿江(岷水)行,又二里至二王庙,庙宇崇脊飞檐,背山面江,林木蓊郁,风景绝佳。山门前左右有二牌楼:左额曰『金隄重鎭』,右额曰『玉垒仙都』。进牌楼右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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灌县的二王庙虽然被大多数人称为二郎庙,但那山门上的匾额却是「二王庙」。何以二王庙被称为二郎庙呢?据说是以讹传讹。从何讹起呢?我以为是从那正殿上所塑的神像讹起。大多数人是从戏台上认识了二郞的,不管他姓李、姓赵、还是姓杨,只是二郎就够了。二郎是三只眼睛,唱戏的如把二郎扮成两只眼睛,那就算大错。据说,有一次康子林(注)扮演二郎,一出马门,观众看他是两只眼睛,立刻譁然;但他走近台口,用右脚尖踢上额头(川戏称为触尖予),立刻加上一只眼睛,于是彩声雷动。于此可见二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