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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时期,东安苦兵久矣。民国三十二年八月,东安陷于日寇,日寇四出抢掠、奸淫、烧杀,即数岁小孩,亦有遭日寇置之木板上而剖腹者,其事发生在三河鄕,厥状至惨。东安妇女抗不受辱而被杀者,不可胜数,至被强奸而仍刺死者亦多。以故鄕间闻日寇下鄕打掠,即狂奔深山,无深山者,急避僻处,常一日数惊。日寇至,小孩匿深山中,因啼哭有被掩口至窒息而死者。且因战祸而缺食盐,人民多淡食而患浮肿。田禾被日兵放马践食,且多不能耕种。至战争结束,疟痢流行,病死、饿死者,不下数千人,寇祸之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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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史之所取裁。因述其意见如此,以质诸世之言志事者。中华民国三十六年元月张厉生敬识。」上引张先生所述,不幸而言中,张市长笃伦于三十七年四月去职,重庆市志未能编成。杨森先生继任市长,此项工作亦未见继续。以致抗战时期陪都重要文献,至今已无从查考,殊堪惋惜。惟当张市长发起纂编之初,四处征题,尙有若干题词,留供阅览,录存如次:陪都志题词巍巍陪都,天开八扇,抗战重心,寰宇共见。人力物力,竭诚以献,淬厉八年,宏裕庙算。胜利来临,河淸海晏,重要文征,日月同焕。鸿业昭垂,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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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民國三十一年五月初旬的往事。滇緬公路是我國在抗戰期間,獲得外援的唯一交通大動脈,後來又發揮了另一種功能——從臘戍、九谷輸送緬甸華僑回國。沿途千千萬萬的華僑車隊,一輛接一輛的向前疾駛;没有車子的華僑便成群結隊的步行,爲了不願在日軍的鐵蹄下討生活,只好扶老携幼的步行回國。凡是在滇緬公路上倉皇逃生的難僑,臉上都流露着緊張而驚惶的神色,這是空前的特殊現象。在距離惠通橋大約十公里左右的一段路,是一條大峽谷,右邊靠山,左臨怒江支流,往下望去,只見江水澎湃,水花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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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令部(原昆明市土产公司,宝善街与祥云街交汇处,今旧址尚存)的建筑上则画有美国星条旗相标识。那时的昆明真小,一幅「鸟瞰图」便描绘得淋漓尽致。这图也是抗战时期中美两国人民战斗友谊的结晶,也是历史的最好见证。一九四四年的昆明市区街道简图一九四四年飞虎队绘制的昆明城区鸟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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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國三二年 西元一九四三年 癸未 五七歲先生將湘省立學校實施分區(全省共十個行政督察區)設置辦法,由原有的七所中學,四所師範,六所職業學校,增加到每種十所。卽十所省立中學,十所省立師範,十所職業學校。所有公私立中學,從民國二十一年的一百多校,到民國三十二年的二百五十餘校。二月,先總統 蔣公兼任中央大學校長,聘先生爲實際主特校務的敎育長。頗爲派系人事之爭所苦。有春日遊盤溪口占。文長注:據舍弟文華來函稱,盤溪在重慶附近,似爲姑丈董時進先生農場所在。此作當在民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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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俣行男,日本隨軍記者,當時任讀賣新聞特派員,正在京滬地區採訪,所述大部爲親身經歷之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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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訊」三卷第十二期,刋登了程肇鴻先生「記江蘇省立上海中學——兼悼鄭西谷校長」一文(也承程先生惠寄),使我也想起了鄭通和先生,和有關上海中學遷址的一段往事。我和鄭通和先生締交近五十年,他當上海中學校長時,我任上海特別巿立敬業高級中學校長。兩校都在上海巿之南巿(上中在陸家濱,敬業在聚奎街),相距呎尺,平時常有來往。當時上海縣政府將遷出上海特別巿,江蘇省政府同時批准上中遷校。爲了縣治遷移,還組織了一個縣治遷建委員會,我是委員兼召集人之一(當時我兼上海縣黨部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