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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山东胶州道。道尹为曲同丰[1]。福山自金立县以来,距今已八百余年,志凡三修,一为明朝之万历,一为淸之康熙,一为淸之乾隆。都因年代久远而难觅完本。淸光緖十五年(公元一八八九年),奉旨典馆于京师,征求各省志书,越三年,邑令康公创修志之举,公举王文海,牟朵珊,谢南川[2],及于宗潼等四人为总纂。当时该四人皆宦京师,邑中尙未开局,仅有提调采访,既无经费,又无薪给,皆自尽义务。后又因总纂四人均调离京师,回此而中辍。民国九年又重申前议,所幸邑中孙君虞臣习知邑中掌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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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锡地形以平原为主,也有不少山丘,群峦起伏,逶迤连绵,屹立于太湖之滨,形成天然屛障。人有人名,山有山名,但来历各不相同,有的山传说有某种矿藏而得名,如锡山、铁山、铁山又名皇山,亦名鸿山,位于无锡县鸿声鄕,相传产有铁矿石,得名铁山,因吴泰伯的墓冡在此,又得名皇山,后来传说东汉高士梁鸿隐居于此,死后又葬于山上,所以又称之为鸿山。有的山因名人在居住过或死后葬在山上而得名,如惠山,嵩山,舜柯山,西高山,白药山,惠山在「隋书」被称之为九龙山,因一西域和尙名叫慧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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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通县邑城垣,例有四处城门,开放通行者,仅有东、西、南三个城门,北门久已尘封,上建北极阁一座,该阁又名北上鎭殿,规模雄伟,气象万千,殿中供玄武大帝神像一尊,双脚踏伏龟、蛇各一只,背后有七星黑旗一面,相传是显示天神降妖伏魔之赫赫威灵,神像前有一巨大石板,盖在井口,井内有仿佛如电线杆一般粗大的铁索一根,据谓此乃千年古物,在北门城河受日月精华修炼为铁索精,经玄武大帝降服鎭压于此。寓有劝人行善,不要走火入魔为害社会,而遭天谴。城北三里许,有号称北五山之胜地,中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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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公」即「巫师」幼年时期,在家鄕玩乐,趣事多多,看「端公跳神」,岂止有兴趣,简直着迷。记忆中,在「关庙」(关圣帝君)读中心小学(相当今之国小),放学回家,只要风闻街上,场头有「人家」做「端公跳神」,小朋友便心猿意马起来,吃饭也是三口当着两口,囫囵呑枣,虚应故事似的赶忙放下碗筷,为的是早早赶赴现场观看,占个好位置欣赏。「端公跳神」又叫做「观灯」。鄕、戚、学、友们听来怕有些陌生又有些亲切感吧?陌生是因为三十多年没上过口,亲切是因它是道地的兴山家鄕话。还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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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去年(七十六)政府对大陆开放,准许民众赴大陆探亲。就有人趁此机会,去西湖游览。去北平逛故宫。去塞外看长城。去泰山观日出。一提起泰山,不禁引起我当年旅游泰山的一段囘忆。那是民国二十五年的暑假,笔者在山东邹平实验县县政府服务。担任县政改革实验工作辅导员,县政府擧办暑期小学敎员训练团。学员计三百余人,分六班上课。每班设班主任一人,负责管理、辅导、考核等工作。笔者兼任了其中一个班的班主任。与学员们同生活,共游息,将近三个月。学员当中,有的是前淸末科的老秀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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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幅员辽阔,广袤五千公里,总面积达一千一百四十二万平方公里,地形地貌,变化万千,大致为西北高、东南低。其中山脉相连,河流交错,幷形成三山五岳,气势磅礴,蔚为奇观。而我粤则位于岭南之南,正处于丘陵绵延及珠江三角洲平原之间,得天独厚,有山有水,蕴藏着丰富资源,适宜于人口的聚居。自然而引发农、工、商的经济发展。在这片平原丘陵之中,竟然有矗立著一座座峻峭秀丽的山丘得作点缀,由于人民生活的富庶,对这些山丘,情有独钟,世代的开发和建设。于是寺院、道观、亭台楼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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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风物依旧在,探亲大门政策开。台海两岸子民虽然在不同政策的治理下,思想观念或许有所差异,然而血浓于水,对炎黄子孙的认同是一玫的。西方谚语有句流传话:「不是接触的接触,不能产生接触的效果」。接触以最通俗话来说:「互相碰著」,如果碰而不著,就谈不上接触。西厢记红娘一戏中书童对张生说:「相公想小姐,小姐也想相公,这叫做相思病,但我想红娘,红娘不想我,这叫做单思病」。这单思病就是碰而不著,不能产生效果。眞正的接触,会产生宏大的效果。人与人的接触,彼此了解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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沩山,在宁鄕县西,亦称大沩山,沩水东北流入长沙县界,亦名新康河,又东北流入湘水,大沩山密印寺为唐时古蹟,唐裴休为高僧灵佑建,灵佑居此山凡七载,世称沩山禅师,而此寺又称沩山寺。禅宗中有名之沩仰宗,即为沩山禅师灵佑与仰山禅师慧寂所开。沩山禅师为福州长豁人,初出家于杭州龙兴寺,究大小乘敎;后游江西参百丈海禅师,究明心法,著有沩山警策等书传于世。江西仰山禅师,则为沩山之嗣法,师弟相承,皆了大事,弘扬心法,一时称盛,卒得称为五宗之一。裴休博综敎相,曾师事黄檗禅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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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行山述征记:「太行山首始河内,北至幽州,凡八陉。」按列子谓之大形,淮南子谓之五行。起自河南省济源县,北入山西省境,东北走,经晋城、平顺、潞城、昔阳等县,再入河南省境,经辉县、武安等县,入河北省境,经井陉县,至荻鹿县止。若断若续,随地异名,主峯在晋城县南。近世地学家以为岳山脉之支阜;并以汾河以东,碣石以西,长城黄河间诸山为太行山脉。史记:郦生说汉高祖曰:愿足下急复进兵,收取荥阳,据敖仓之粟,塞成皐之险,杜太行之道,距飞狐之口,守白马之津,以示诸侯。尸子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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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和同鄕们一席谈上月二十日晚饭后,循例又去大新西服店坐谈,是日座中,除主人章君外,尙有同鄕张仁康,翁根兴等数位,仁康等业海员,经常出国,在海外服务,一年到头,难得轮假,有机会上岸囘家,因此碰面时机少之又少,濶别已久的小同鄕,一旦叙首,谈话内容自然比较广泛,从海上生活,到国外情形,由客居现况,至故鄕的囘忆,在东西南北,高谈濶论中,问题却转到我的写作方面。他们咸认为我在「宁波同鄕」写「滃洲人谈滃洲」,历擧故鄕的山水形势,文物地名,如数家珍地,一一叙明,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