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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了竹子,解缙再也不须天天扫竹叶,仅仅运用十四个字,便消除环境汚染的烦恼。同时也表现了他才智与学问的敏捷渊博。至于他的生平轶事,民间传闻殊多,有口皆碑,传记刋载亦甚常见,可说名满天下,史不绝书,眞是世所罕有之才子。文人雅士,舞文弄墨,挖空心思,妙联巧对,特录数则,以供玩味:㈠踢倒磊桥三块石。打开出路两重山上联中的「磊」字是三个「石」字,所以最后三字为「三块石」;下联中的「出」字是两个「山」字,所以后三字是「两重山」。㈡此木为柴山山出因火成烟夕夕多上联中「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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淸朝道光十二年,擔任台灣道兼總提督台澎學政的劉鴻翺舉人(一七七八—一八四九年)字蜚英,號次白,山東省濰縣城里人,鴻翺出生於書香門第。一八〇七年(嘉慶十二年)考取舉人,一八〇九年(嘉慶十四年)考中進士,鴻翺官中書,間日入內閣,閑時常以文字自娛,他讀書不務考據,求古人義理所在,喜古文辭,嗜讀「左傳」成癖,所作論辦、序記、傳、志、文筆精妙,歸安姚文田評論他的文章「得天地眞氣」歐蘇復出矣。一八一八年(嘉慶二十三年)鴻翺典試湖北,所取多飽學之士。一八二六年(道光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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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稿承蒙蘇文奇、謝燦章、李馨庭諸位鄕兄斧修校正特致謝忱——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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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信,秦時隴西成紀人。公元前二〇六年,劉、項鴻門宴會時,紀信已在沛公軍營,與樊噲、夏候嬰、靳疆等齊名,都曾保衛護送過劉邦。公元前二〇五年,信隨漢王劉邦軍據守滎陽,官職將軍。不久西楚霸王項羽率軍大舉進攻,兵臨熒陽城下,兩軍對壘一年有餘,楚漢戰爭進入相持階段。是時漢軍在滎陽城南建築通道,向西北直通秦時所建敖倉,并派重兵駐守。依靠敖倉存糧,源源不斷地供給滎陽守軍,與楚軍堅持戰鬥。項羽採納范增建議,派兵「數侵奪漢甬道,漢軍乏食」,軍心惶惶,形勢危急。於是劉邦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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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柱,字柱尊,廣西北流蘿村人,自稱蘿村山人,是我國近代著名的教育家,詩人,學者,早歲曾留學日本,後來畢業於上海南洋公學,並先後師事錫山唐文治,侯官陳石遺,容縣蘇寓庸,唐文治字蔚芝,前淸進士,民國後,創辦無錫國專首任校長,陳石遺乃近代名詩人,此皆爲我國著名學者,柱尊曾講學於無錫國學專修館(無錫國學專修科學校的前身),上海曁南,光華、大厦等大學,任交通大學中文系主任且達十八年之久,至民國三十三年因腦溢血,病故於上海住所,時年五十四歲。柱尊生於民國前九年,年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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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范、法政各学校学生参加者,极为踊跃,因经费及枪械所限,仅组织一队,共计一百二十八人[2],由梁润轩任队长,陆小同学分任班长,黄绍竑亦为班长之一,参加队员有白崇禧、伍廷飏、夏威、兪作栢、梁瀚嵩、吕焕炎、梁朝玑、吕演新等,蒙志亦为队员之一。学生军成立后,经过一星期训练,即随军出发,并归赵统领炎午指挥。不久,南北和议吿成,民国元年一月,湖北方面的广西北伐军及学生军奉令调南京。广西北伐军随后出发者尙有两部:一为陈裕时统率的邕、龙两标(每标约等于一团),自西江乘船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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閒話張宗昌效坤以不識之無,與未受良好敎育,乃不知世事之須謹言愼行,然于其粗獷豪率隨意恣爲之行事中,頗不乏坦直赤忠純孝之大節,義行殊可愛,甚至爲世俗莫能及,念孔子有「觀過斯知仁矣」、「觀人于微」,及「視其所以,觀其所由,察其所安」諸要義,故乃逐一拉雜以錄之。(一)效坤以生父早見背,家寒又失學,稍長復浪迹,走天涯,故寡母爲存活,乃與一吹喇叭者姘居,效坤自慚不能養,不之怪也,及貴爲督軍,急迎母歸,晨夕必請安,請安必恭行大禮,跪磕頭,所以慰親與自贖也。久之,覩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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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敎是中國固有的宗敎。金大定七年(公元一一六七年)王重陽在山東寧海(今牟平)創立全眞道,其徒邱處機爲元太祖成吉思汗所器重,於是全眞敎派盛極一時。以後道敎正式分爲正一、全眞的大敎派。從修練方法上分,北方道敎偏重於丹鼎,南方道敎偏重於符籙。清朝中葉道士劉一明棲居隴右興隆山,練功課徒、募化建寺、著書立說。他的大量著作不僅闡釋了歷代道、佛經典著述,而且發展了張伯端及魏伯陽的道敎理論,豐富了道敎思想和道敎文化,還爲全眞派奠定了堅實的理論基礎,以致在今天,仍然成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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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名學人李少陵先生,湖南省長沙人,以前淸光緖二十四年九月十一日,誕生於長沙城北之銅官。銅官位於洞庭衡嶽之間,山淸水秀,地靈人傑:「銅官夕照」,卽著名瀟湘八景之一,先生誕生於此名山勝景之鄕,故能獨鍾靈氣而特著才華,獨來獨往,耀彩當世。先生家境貧寒,先世江西遷入,自曾祖父尙忠公,祖父惠堂公、父碧元公均業窰工,常自稱爲「窰業世家」。先生幼時亦曾習窰工,習木匠,並嫻農事,自文名卓著而後,至晚年猶樂道此以爲榮焉。母歐陽氏出自名門,知書識禮,刻苦持家,外祖父歐陽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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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二六年至一九三二年,先父李良和在山西大學度過了整整六年的學習生活。這六年間,前二年讀的是預科(一部),後四年讀的是本科(文學院國文學系)。父親視書籍如珍寶,就連他大學時的講義和他所作的課堂筆記也很愛惜,雖幾經離亂,大部分還是保存下來。他是個勤於筆錄的人,那些保存至今的筆記不獨記下了豐富的知識,而且使人依稀可見往日耆宿的學養和風姿,相比之下,我讀大學時的那些課堂筆記棄如蔽履。靠了先父筆記中的材料,我曾寫出關於張貫三先生及其藏書的長文。文章引起一位負責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