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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童年时多次随父母来此「饮茶」,这次回去,自然要去看看它。它仍屹立于珠江桥畔,俯视年年月月的车水马龙和星移物转的沧桑世事,我们登上数十年前就有的最高层「旋转餐厅」,坐在靠窗处,重温童年往事。在浏览室外风光之余,细看它残旧的装潢,正提醒人们,这是随着广州的盛衰而有的表征;静坐在那该退休却仍得撑下去的椅子上,细细体会它是如何度过那漫长的黯淡岁月?目前广州为发展观光业,兴建了不少大酒店,但那一家比得上「爱群」曾有过的辉煌史?广州的市容走在街上,除了多是破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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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段维护,防止大车、牛、羊、马群,践踏路面,损及平坦。扫径迎宾,为我国传统习俗,民间张宴请客,亦皆淸洁庭院,领袖巡视,岂能不至郑重其事,发动市民,整新市容,自当为应行之举;传知市民,一齐动员,整新市容三日,淸扫大街僻巷,淸洗各家门户,铲去招贴残痕,疏洗排水沟渠,马路两傍商店,布制市抬换新,木制市抬油漆,警察挨户督导,官员分区检验,执行非常认眞,整新确也彻底,脏旧之象淸除,市容顿觉改观,祇觉尙欠美化,于是蒐借民间盆景,编号给据,用毕凭据取回,依盆景花的种类,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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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序言——近溫讀民國六十二年十二月十一日出版之「中原文獻第五卷第十一期」「龍亭鐵塔與雲浮—記北宋古都開封的名勝古蹟」一文,內載有楊湖碧綠一片,是開封城內有名的湖上公園,遊人不絕等語;引起光彩民國二十三年至二十七年間在河南工作的一段囘憶往事。謹叙述於後,以爲鄭晉俠鄕長原文之補充。查黃河爲患冀、魯、豫(皖北、蘇北)各省,迄今已有四千二百餘年。每逢漫溢、決口、改道、除泥沙停滯汎區外,河水可携帶之鹽碱質滲入地下,多未能隨水以俱去。緣豫東(皖北、蘇北)一帶大平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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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府加大了对城镇市容市貌的改造力度,对县城作了许多切合新潮流的规划,并竭尽全力实施,取得了可喜的变化。首先,令人振奋的是,从三河至县城的进城大道两旁的绿化和美化,加之二排路灯上一串串的红灯笼和标语牌,如同二条延伸的彩色巨龙直奔埔城而来,给埔城增添了万般姿色和生机。「西湖公园」的兴建,规模宏伟、壮观,园内小景繁多,各类依古建筑风格的亭、树、楼、阁、回廊、曲径,池旁翠柳、异草奇花,起伏的人造小山坡,己披上绿装,名贵树木远道运回,风格奇特,几百米长的人造奇石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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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海市举行的第一届东亚运动会,展现了热烈精彩的内容,获致了圆满丰硕的成果。现在虽已会终人散,但生活在上海滩的人们还是难以忘怀这段亲善、奋进、向荣的好时光而常萦斯景。为了东亚运动会,上海人几乎人人都曾为之出力出汗过。在东亚运举行期间,民间听不到以往的怨言,多的是自信和豪气。你看:道路一下子畅通了,市容美好了,阳台上有了鲜花,商店橱窗里变得干净明亮且更美化,公共场所吵骂声绝迹了,售货员脸上笑容可掬。五月的上海真是满园春光,令人耳目一新。人们不由得欣赞: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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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贸大楼」。楼层之高,高到三十多层,压倒新浦所有大楼,目前成为新浦之冠。地点就在华联大厦对面,中国保险公司左边,面对着大圆环(故鄕人称大转盘)。大楼完工后,对新浦之市容更增美貌,对经济更加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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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十月,我和太太二次赴大陸,北到長城,東登泰山,西至蚌埠,愛廣袤大地,愛漢家陵闕,而恨鐵不成鋼也。和四年前相比,大陸確有顯著進步,尤其是衣、食、住、行四大民生所需,改善很多。民以食爲天,首先看飮食,北京、上海這樣重點「樣板」大都會,固不必論,即使較不爲太多人所知的如安徽蚌埠、山東泰安,街市繁華,市場豐盛,日常生活的蔬果小吃,應有盡有,而且價廉物美。傍晚時分,我們去蚌埠市外住宅區菜市場溜逛,羊肉串一元人民幣八支,新鮮山藥紅果一斤八角,剝好的毛豆仁一斤一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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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容新貌·(一)风吹云淡晓烟残,日照琼楼翠染班;海港银帆扬碧海,山城画卷绘靑山。参天大厦嘉宾喜,亮丽长街黎庶欢;绣陌繁华商贾涌,文明都市耀人寰。(二)亚欧大陆桥头堡,国际通途万里遥;航塔灯明龙伏蛰,云台山秀凤还朝。旅游胜地投资热,特产名优出口销;华夏明珠光宇宙,东方巨港看今朝。·云台风采·(一)靑山绿水景奇优,沧海无垠一望收;汉字神威扬六合,吉尼斯载耀全球。(二)层峦叠翠映朝阳,索道行空运客忙;玉女峰巅观碧海,商轮结队比舷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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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弁言民国七十六年十一月中旬,笔者偕小儿嘉远,首先响应我政府开放民众赴大陆探亲之擧,遄返温州故鄕,探望亲故。去程和囘程都路经广州,去程自九龙搭火车直达广州,因需赶路,当日转搭班机飞沪,未覩广州市容一面。囘程时,在杭州苋桥机场,搭上夜班机直飞广州,经一小时四四分航程,到达白云机场。当夜投宿广州市环市大路一家华侨旅行社。次日早晨,小儿即赴火车站,洽购广九路火车票,转赴香港。当时我们以为当天不会买到火车票,因广九路旅客拥挤,非三天前预先登记不可。我想,当天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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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些旧日的同事与老鄕们知道了,他们都惊叹不已并且都替我揑了一大把冷汗!六、指挥日军整顿漯河市容八月下旬,战区司令长官部已移设于河南郑州,并准备于该地举行受降典礼,接受本战区当面日军的投降。我的部队亦奉令向河南漯河推进。九月中旬,我们于到达漯河时,很多已解除武装的日军,尙留驻于该地郊区。记得我们刚来必须渡过一条小河进入我们预定的驻地时,适巧遇到一班被派公差的日军士兵已在渡船内,他们看到我们上船时,最初虽似有点紧张,但每个人的脸上都流露著没有敌意的表情。其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