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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末叶,吾邑南门外杉木桥有位诸生(即在学之士)名秦汝文,七十岁后生子,九十五岁去世。他常常喜欢说谶语(就是预言),当时国家尙称太平无事,他就往往说将来要如何如何的变乱,皇帝要怎样罹难,百姓要如何受苦,这样那样,说得大家惶恐不安,而且不胜其烦。所以人家看见他来,都远而避之。他来时,开口便大声的喊:「大风来了!」去时也是一样。人家都笑他是个痴子。等到他死了以后,他所说的话,无一不验,果然崇祯皇帝吊死煤山,流寇造反,百姓吃不少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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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次,即使把它的嘴拉破,还会抢出来,最后让我们捉住。溪中三四公尺的大石底下,多是鱼窝,好多石斑鱼都成群的住在里面。我们通常是先投几只石子,咚咚的声音,鱼群受惊回窝,我们在大石四周用石、草皮包围起来,把水拨干、巴掌大的石斑鱼、一二十条便是我们的胜利品。在石坝侧的引水沟里,也常有鱼,我们在下游先安装鱼网袋,在上游把水堆塞,鱼群便进了网袋。这段溪流只有我们家和大姐夫一家,但外甥们还小,不会抓鱼,所以那段溪水,人们便笑称是我家的鱼塘,我们要吃鱼的时候,便「叫」它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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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九年六月六日出版的一三四期月刊,底面即我们嵊县家鄕的地形图,可说是我们浙江月刊刊载各县市地形图以来最详细、最明晰、最正确的一份图,笔者仔细的观察,嵊县各鄕鎭村落位置,划分得最淸楚,想必这位制图者必定是科班出身的专家,笔者深知我政府迁台以后,同鄕会需要搜集地方志或地形图资料颇为困难,即使能够搜集到各种资料,比例尺大小不一,年份不同,残缺不全,翻印出来辨别不淸,所以一般不懂地形图读者,识别非常困难。因离家日久,思鄕心切,能看到家鄕地形图,犹如薛福成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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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四)土地庙壁画迩来许多艺术家鼓吹艺术的创新,抽象也,印象也,等等,画法,并尊毕卡索为大师,对一般投合机会者,一旦锡以鄕土美名,即声价陡增,但每为门外汉所存疑,难于体会其美在何处?贵在何处?因而使我回忆到家鄕的土地庙壁画家不可任其埋没。我以为鄕土画家,宜于使鄕土众人均能懂,并了解其意义,方为合适。扬州城鄕各处土地庙不少,稍为富裕之街坊,对土地庙均有农历年终的岁修,同时对其两侧的壁画,或重画,或修整,儿重们每喜于其绘画时■集观赏。此类壁画,似大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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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招商局创办后的第十周年,无论在轮船数量与吨数上,或在轮船的航线上,它都达到经营上的顶峯。但宣怀却将经营上所得的红利及外快,改投于当舖、钱庄或房地产上。即使他的投资额在招商局达银三百三十万两,在汉冶萍公司也达一百万元;可是,为了地产的安全与威望,以及为了高利贷的利润,他在这方面所投的金额更多。虽然他很热心发展中国现代企业,他也急于拓展自己的家产,想将赚得的钱,创立愚斋义庄,作为久远的盛氏家业。因此,他留言将遗产的百分之四十用于慈善事业,百分之六十用于建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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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年来,我作客他乡,看到的月饼都是以白粉为原料作外皮,烤成焦黄色、黄褐色,直径也只有二、三寸大,四寸以上的很少,既没有月亮那样白,那样皎洁,也把月亮描绘成太小了。请问生产厂家,能不能把月饼做成洁白如玉,还其月光本色。故乡啊!我何时才能吃到青少年时代吃过的月光饼呀。客家人会唱山歌,这是出了名的,但是,不是每一个人都会唱,我自己就缺少乡土才艺文艺细胞,不会唱山歌。客家山歌好听,会唱的人出口成章,且都押韵。山歌大都到山岗上对唱,男女各在一个山头,引颈高歌,有对有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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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国怀鄕·心同理同出生湖北监利毛家口,现旅居法国,并执敎于法国远东学术院的陈祚龙敎授,去国日久,早已在巴黎成家立业,可是对桑梓仍未忘怀,每以「流人」自命,其飘零异邦之感,实与所有浪迹天涯的炎黄子孙,心同理同。关于故鄕的文物掌故以及鄕先达的丰功伟绩散见于史志者,他曾作如下的考证与报导:①「欧美公私图书馆藏湖北地方志联合目录」(载六十一年十月湖北文献)②「淸代旅台从政守土的鄂籍人物」(载六十二年八月现代学苑十卷八期)③「湖北监利草棉移植台湾之史实与台湾栽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