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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理于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以后,因同志决心从事攻心之奋斗,亟须三民主义以为宣传;因在广东大学(开始时仍为广东高等师范)礼堂,按期演讲三民主义,分令党、政、军人员和各学校敎职员学生等,前来听讲。时俄籍顾问鲍罗廷等也常来参加。演讲时,黄君昌谷笔记,笔记誊淸后,总理命我读校;并嘱我除将笔记之文字校正外,如有意见,不妨尽量参加。总理来校,极少随从,祇有王惠龙,马湘等三四个人。我因主持校务,为保护安全起见,每逢 总理未到校之前,总先要察看全校的警衞,是否照已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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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本文原载庆祝建国七十年光复大陆硏讨会专辑,由于系说明辛亥武昌首义革命成功的因素,策励以三民主义光复大陆的具体作法,故特予转载,以飨谈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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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读了三民主义与建国方略,深感国父学植渊博,见识远大,膺任临时大总统三月,颁布中华民国临时约法,促成全国统一,树立民主法治之规模,奠定中华民国之基碍,约法颁行后,随即辞职以便选举正式总统。其才略之卓越,气度之恢宏精神伟大,古今中外,罕有其匹。国父于民国元年四月一日颁布临时大总统解职令,并亲临参议院行解职礼,宣读临时大总统解职词,词曰:「本大总统于中华民国元年正月初一日,来南京受职,令日四月初一,至贵院宣布解职,为期适三个月,在此三月中,均为中华民国草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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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條 中華民國海内外全體人民,爲貫徹以三民主義統一中國,特組織「三民主義統一中國大同盟」(以下簡稱本大同盟)。第二條 本大同盟之宗旨,在於支持中華民國政府早日完成以三民主義統一中國。第三條 本大同盟之目標爲:一、求國家的自由平等,反對侵略擴張;二、求政治的自由平等,反對極權專政;三、求經濟的自由平等,反對集體控制。第四條 本大同盟設於中華民國中央政府所在地。海外地區,設立地區性之「三民主義統一中國大同盟」冠以地區名稱。其因當他環境之需要,得另行規定之。大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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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招会引以作答案,亦不合理(大意如此)。[2]⑷现在中央文物供应社所印 国父全集中「三民主义与中国民族之前途」中祇见「民生主义」,未见「三民主义」,想系民智书局所印胡编国父全书印错了。⑸丁先生最后判断,三民主义名称祇可说初见于民国元年四月 国父讲「民生主义之眞义」,即是说其他都不可靠。三、本年九月十日新生报载庄政先生「三民主义名称的由来」一文,略称「三民主义这一名辞并非 国父首创:然则究为何人所创用?今人知之者恐已无多。探索究竟何人首先创用此一名辞,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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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总理有关三民主义本题演讲考据总理名著「三民主义」一书,现在所通行,经吴稚老鉴定,列入「总理全书」之一的流行本;系民国十三年一月二十七日起, 国父因「国立广东大学」,「国立广东大学特别党部」,「广东大学学生会」,「广州巿学生联合会」等四团体之请;陆续在广州巿国立广东大学文理科(前身为广东省立高等师范)大礼堂所讲。黄昌谷先生(当时任总理秘书)所记录,邹鲁先生(当时兼任国立广东大学校长)所校对;为第一版在广州巿财政厅前国民印务局印行之底本所缩小的。总理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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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民继续奋斗的精神,眞値得我们效法和发扬。力行、实践三民主义经国先生常向国民党的干部说:「我们是三民主义的信徒,也是三民主义的斗士」。他毕生以力行实践三民主义为职志。他从前在建设新赣南时,目标是:「人人有饭吃,人人有衣穿,人人有屋住,人人有书读」。而后在台湾主政十六年中,他的目标是要建设一个自由,民主,均富的新中华民国。这些目标,也就是三民主义的理想。他以「今天不做,明天就会后悔」的魄力,在民国六十年代初期石油危机中,国家经济遭逢困难之际,仍积极推动十项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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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 民族主义就是伦理主义国父讲三民主义,由民族讲起:讲民族主义由个人讲到家族,由家族讲到宗族,再由宗族讲到民族国族。敎我们由宗族扩充到国族。又敎我们泯除汉满蒙回藏五族界限,而称一大中华民族。最后更讲到我们中国是一个民族建立一个国家。意思是敎我们把家族的亲情和团结力由小而大,由近而远,扩充到民族国族。以一个民族建立一个国家。换句话说,中华民国是一个中华民族所建立,一个中华民族是由家族的亲情和团结力扩充凝合而组成。可以说完完全全是伦理的观点,伦理的作法。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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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大学院校联合招生考试,三民主义试题的第三题,是问三民主义之名称始于何种文献,在A、B、C、D四答案中,当以(C)民报发刋词为最正确。不过此问题曾引起社会人士的质疑,因民报发刋词中,国父只说过「三大主义」,并未有「三民主义」一辞。唯是否始于民报周年(一九〇六)国父所发表的「三民主义与中国民族之前途」演讲一节,据大学联招会答复(详见本年七月二十二日中央日报):「按该篇演讲除标题有三民主义四字外,全篇演讲前面大部分所讲,均为三大主义……在演讲词中从未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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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民初思想之混乱中国人讲自由平等博爱,自民国初年始。在当时,讲自由平等者多,言博爱者少。此项口号之提出,自然是由 国父倡导三民主义而起。口号新颖通俗,容易为一般人接受。所以不胫而走,不多时即遍及全国,妇孺皆知。但就因为通俗,即为一般人以通俗眼光予以解释。在当时撰者本人正在少年,常听人讲,也常看到有关文字,但为之解释其眞义者,却没有人。结果就只有听任俗人作俗解。又假如是俗,也不怕,所怕的是错。俗是浅,所了解的不够深入,也还罢了。一有错,就要误事了。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