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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见了,忖思久久,不得其解。后见在某一中华画册中,有黄花岗七十二烈士墓,正中碑顶,原塑有巨型国徽,照片中则变成自由神像。想必也是近三十年动乱中,被破坏替换。因悟前张垣的大境门上,大好河山下落款的不存在,必系同一情形,而被涂挖湮灭。如此,虽然熟识的人士看到了,还无碍于对我山川古蹟的观赏追忆,但是生为我中华民族的子孙,提倡保存中华文物,振兴民族文化之不暇,中共乃对多少古蹟名胜,不但未尽修葺维护的责任,反而篡改破坏,那不是民族的罪人吗?但又想到闻名世界,已有
崗上長昭碧血花,雲天翹首路非賒,陸沉浩魄歸何處?海角青天正放華。報國有心懷烈士,招魂無賦弔長沙。中興我誓隨光武,志搗黃龍復漢家。壯懷擊楫弔黃花,酬唱詩人願詎賒,革命未成須努力,青年好自惜年華。奮強敵愾宜同氣,匡復同仇忌散沙,十億同胞陷水火,匪徒未滅莫言家。
哦!黃花岡上民族的前鋒,拿生命敲響革命的血鐘。正春光明媚,楊柳依依,忍與父母妻兒永別離?爭民族自由平等,白骨長留黃花香。「黃花落,黃花開,斯人一去不復囘!」[1]莫再悲哀,莫再徘徊,來!中華兒女齊起來,前仆後繼,代代追隨:碧血化爲朶朶自由花,開遍民主統一的大中華!定稿於六八年立春日[1] 吳稚暉先生弔烈士詩句
曾于一九九二年为了台湾师大的博士论文,到北京、济南、沈阳、洛阳与郑州蒐集资料,在北京机场下飞机时,逾不惑之年首度踏上故国土地的我,心情既兴奋又紧张;二〇〇二年又以半百之龄首度踏上广州的土地,亦极度的兴奋,因为是为了即将转车返茂名探望叔父与舅父的归乡之旅,也为了即将进行的暨南大学产业经济所的博士班考试而紧张;二〇〇五年的今晨,有莫名的冲动,让我按耐不住而想三度进入黄花岗去瞻仰先烈,广州巿六十三路的公车,从暨大走黄埔大道过中山立交转天河立交,再沿天河路到达与
黄花岗下路,一步一沾巾,恭展先贤垅,难为后死身;当年同作誓,今日羨成仁,采得鸡冠子,股勤寄故人。(民国十二年作)超国魂兮思国殇,报国羞谒黄花岗,黄花满地天如晦,白首安能归战场。(民国十九年作)黄花岗上有啼痕,白首于郎拜墓门,三十余年眞一梦,凭栏不忍望中原;至此方知稼穑根,每思开国一惭头,人豪寂寂余荒垄,唤得英灵往复还。(民国三十八年作)中原万里悲茄,南来泪洒黄花,开国人豪礼罢,采香盈把,高呼万岁中华。上面这道越调天净沙,是于右任先生于三十八年九月,离广州
当年陈伯南主粤时,曾公开招考记室,那次荣居榜首的王树(号雪溪,新会人),相信读者中还不少记得其人。它是位积学勤劬之士,但卒以过劳病瘵,夭其天年,死于战后第四年戊子,享年还未到四十,这就不能不令人痛惜了!雪溪获售时最得人传诵的一篇文章,是「吊黄花岗文」,笔者几经搜罗,才搜得其全文录下:「有生必死,何足动心?没世无名,古来共疾。是以刘生慷慨,遗恨幷州。文相从容,捐躯燕市。莫不厉长存之浩气,悬万丈之光芒。而人杰地灵,足壮山河之色,遗声余烈,弥增风景之思。若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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