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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七十六年九月二十七日,天虽下着细细的小雨,革命实践研究院党研班前后期结业的同学,在陶逸明、戚中辉两位学长筹划安排下,访游国家剧院与国家音乐院后,便乘车前往士林外双溪,访游已故当今画坛巨师张大千先生生前的住所—摩耶精舍。访游时,经接待人员的介绍说明后,得知张大千先生名爰,字季爱、别号大千居士,四川省内江县人,生于民前十三年,卒于民国七十二年,享年八十五岁。先生一生多所历练,不仅绘画成就出类拔萃,自成一家,其他如早年越日本学习染织,稍后又尝入寺为僧,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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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问」,多次于国民代表大会上提出「国力之维持需靠人力资源」之台湾人口政策建言及「国内少数民族政策之偏差」,应推动小我(如少数民族)拥护大我,以促进族群融合,更宣导认同国族——中华民国等族群融和之先进主张。先生于民国四十年革命实践研究院院联九期毕业,民国六十五年接任「国民代表大会主席团主席」后连任三届,民国八十一年撰《给邓小平先生的国事建言》,洋洋万言书对邓小平先生动之以大义,喻之以国族利害,针对两岸问题一一剖析,并提出台湾不独立,大陆不动武。两岸应共同筹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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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刋讯】本会为敬老尊贤,特于重阳节日擧办敬老活动,向八十岁以上鄕耆八十七人致敬,由理事陈绍骥、梁望新、劳开祥,常务监事李琼璧,监事欧玉莲,副组长李国光、陈汉勋等七人,分别前往台北市区及郊区并携带敬老礼品,专诚登门拜访赠送,藉表敬意。陈士诚等荣获实践特优奖章【本刋讯】革命实践硏究院于十月三十日下午三时在实践堂擧行纪念先总统蒋公九六诞辰大会,在大会上颁发七十年实践绩效特优奖章,由中央党部蒋彦士秘书长代表蒋院长颁发。本会监事陈士诚,顾问朱庆堂及鄕亲卢鎭基、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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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成德,柔顺为心,三春巧制,咏絮偏新;四德咸宜,妇工尤妙。米盐丝枲之庸,织姙组训之艺,虽生自膏腴,亦宿娴雅训。鞠育子女,备极劳萃;不止身理妇业,毕力中馈而已。胞妹慧芸,彤管夙闻,令德早著,照梁朱日,本媿容晖;出水红蕖,多惭荣曜,适妹婿郭君,人称佳配。先生幼而岐嶷,弱不好弄。风调淸华,人知伟器;机神俊朗,时谓慧童。五岁就传,十三岁入东南大学预科。民国十七年毕业中央陆军官校第六期。卅九年毕业革命实践硏究院。四十六年结业国防大学联战。忠敏内系发,孝友天授。术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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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渝英性别/女年龄/52本籍/江西 安义现(业)职/邮政研究所副研究员总储邮务工会妇工主委邮政第一区党部委员邮政党部妇工委员学经历/政治大学企管系毕业。革命实践研究院第六十八期讲习班结业。革命实践研究院妇工干部研讨会第二期结业。本党妇女问政研习营结业。历任小组长、委员、妇工委员、工会理事委员参选抱负/一、宪改工程浩大,为中华民国行宪四十多年来历史性之神圣任务,渝英前瞻中国统一前途及现实宪政需要,愿意以实际行动参与宪改工作,以报效党国,实践理想。二、渝英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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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衷共济之度,莫不折服也。是故第一届湖北选擧之立监委员与国大代表,皆极一时之选,先生实有以启之。民国三十八年冬,余由渝携眷抵台,先生适奉命主持革命实践硏究院院务。一日,约谈于其寓所,谓余曰:方今大陆沦陷,政府迁台,目前局势,可谓风雨飘摇,不可终日,自私短见之徒,正纷纷作远飏之计,惟有 领袖蒋公,以百折不挠之革命精神,仍以国事为己任,(当时 总统尙未复职)不计任何艰难危险,决心创办革命实践硏究院于草山,(阳明山之前名)遴选最忠贞优秀之党政军高级干部加以训练,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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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敌之谋,进整军训武之策,功错献替,深获倚畀!抗战胜利,转役警政,来台后办理警校同学会会务,幷于四十二年奉调革命实践硏究院廿三期受训结业。五十年奉派任职高雄县警察局,五十四年调台北县警察局,任职迄今,先后计二十年有余。先生奉职警政,益自督励,协调警民,无怠无私,不炫其才,不畏权势,而约己以严,与人以厚,公平明正,宽严互济,故能累荷主官勉奖,下得民间之敬爱。不幸积劳成疾,身罹脑癌。病榻缠绵,医药罔效,历时半载,不幸于七十年二月十日上午八时病逝于台北荣民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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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不附加尊称(如官衔、先生、学长、我兄之类),此非不讲礼貌,而是表示亲切。二、同门受训:予与大任同在革命实践硏究院与国防硏究院受训,在受训期间,对革命与党政问题,交换意见甚多,两人受训成绩,均列前茅。偶有闲情逸致,辄相互以诗章唱和为乐,迄今思之,当时情景,历历如在目前。犹忆在革命实践硏究院受训时,有一天,课后闲谈,除我与大任外尙有王铁汉(曾任辽宁省主席)、袁铁忱(曾任基隆港港务局长)同学在座,予灵机一动,偶得联语,特提出请敎,联云:大德当大任铁汉有铁忱此联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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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命之转败为胜,国家之继绝擧废,惟有存诚,而存诚在于务实,务实更在于行副其言。——革命实践运动纲要宇宙万事万物之存在演变与进展,全靠一个「眞」字,所以「眞」就是宇宙的本体。这宇宙的本体,存之于内在的心意,则谓之「诚」;见诸于外界的事物,则谓之「实」。不诚则不实;不诚不实则万事皆虚,一无所有。——剿匪成败与国家存亡天下的事情,只要我们能眞心实力去办,没有办不了的!没有什么困难危险的!即算到了山穷水尽的时候,我们还是有办法!——革命军人首当崇尙气节我们已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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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弟妹们的童年可以说都是在慈母的呵护与教诲下度过的。记得我小学四年级时,有一回在家中后院嬉戏,不慎把左手腕给折断了。中医跌打损伤治不好,后来转入台中三军总医院动大手术,整整在医院住了大半年才保住左手不致残废。父亲虽然南北奔波几度赴医院来探望,但母亲却整整在医院陪了我半年之久。民国四十六年,我唸初二那年全家才搬去台北,就近住在木栅沟子口革命实践研究院木栅分院的宿舍。没想到忠党爱国的父亲为了尊重革实院的团体生活,每当各级党训班开训后他就住在院里与学员们朝夕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