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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是用粮食或水果经过发酵之后,制成的饮料。酒在我国有着悠久的历史,据考古发现,至少在五、六千年以前,便有了酒。在我国最早的文字——甲骨文中,不仅有许多酒字,而且还有许多关于酿酒及与酒有关的事件的记载。在我国,关于酒的发明者有不少民间传说。其中,最有趣的是「猿猴造酒」。古代打柴的人到大山里去,偶然在猿猴栖息的洞穴中,发现了许多饮料,喝一口感到香美异常。于是,称为「猿酒」。原来这些饮料乃是猿猴采集的野果和香花由于发酵而变成了酒。在古籍中明确记载最初始造酒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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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良友相期到草堂,买鱼沽酒且珍藏。几回翘首东山望,露白莲遐水一方。二、一在山隈一水隈,虎溪相约飮三杯,昨朝望到今朝罢 不识明朝来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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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俗称语亦即是小虾皮),祇是每个人口味的问题;有的是喜欢吃香脆的,有的是喜欢吃咸一点的,所谓香脆的是花生米,所谓咸一点是小海米,一边喝着盅中的白干,一边嚼着香又脆的花生米,二两白干下了肚,精神也饱满了,士气也旺盛了,确有一番滋味在心头。凡是喜欢喝两盅的人,喝过之后,就有凌空驾云飘飘欲仙的感觉,如果有酒瘾的人则不同了,酒过三巡,是愈喝愈起劲,非喝个酩酊大醉,酗酒滋事不止,于是就发起酒疯,东歪西倒,身不由自己,顚三倒四的胡说八道,这就是所谓酒鬼的诟病,但对付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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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二十五年,笔者在北平冀察政务委员会秘书处任职,时値凉秋九月,天高气爽,会属丙子联欢社娱乐同仁,约会于重阳节健行上景山登高避邪;并在北海漪澜堂会餐,在座某君善飮健谈,一口京腔很风趣,于是边飮边谈,说了一个才女的小故事。缘有张、王、李三位酒友,每日必定共飮,所以各有绰号,名:张老九(酒)、李老九(酒)、王老九(酒)。一天,王老九说:我家儿媳妇自从进门就忌讳九(酒)字,眞是贤惠;张、李二人听了却不相信,因而打赌,吃喝请客,如:王老九儿妇说出九(酒)字,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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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是可爱之物。飮酒的方式,常因人、因事、因景,而有所不同。「有功明主眷」:领导者为酬庸作战有功、建设有成的人员,往往干杯也好,适量也好,寓敬意与激勉,尽在杯酒中,皆足令受者,有称快而难忘的感觉。「酒遇千杯少」:一群肝胆相照的好友相聚,杯觥交错,酒与浓时情更浓,能不干杯,喝个痛快。「酒兴助诗心」,「樽酒寄闲情」:则是有闲阶级,风雅之流,每遇月夜窗前,庭园花放,一杯在手,浅飮漫酌,四海皆空。「李白斗酒诗百篇」,就在这些逸趣中信笔得来。今年春节,宁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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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今年过年,侄儿媳妇给我送来两罐江南米酒,终于遂了我多年的愿望。说起今年的米酒,还有一个抛砖引玉的故事哩。送灶那天,在图书馆工作的儿媳妇带回来一个饭焐子,笑嘻嘻说:「他老爹,我给你带来了你常说的糯米酒。」我打开一看,哇,眞的是我小时候常喝的糯米酒。我忍不住自己拿小汤勺喝起来,呵,甜甜的酸酸的香香的,连喝几口,啧啧赞道:「好酒。那来的?」她也笑笑:「你猜!」我说:「你做的。」她摇摇头:「我们同事亚丽做的。」「她不是灌南人吗?她怎么会做糯米酒?」儿媳大声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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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怎么制法我不知道,小曲酒是一般家庭自制自用很少买卖。至于制大曲酒就是开糟坊,就是现在所谓的酒厂,我记得那时县里只有两家糟坊,一家是我家,原名叫「三星泰」后改「六乃元」在太平鎭,另一家就是前理事长姜法干哥家,厂在姜岗,以后也不作了。当时厂内需要的工人,差不多至少要十五人,主要是由「头」工负全责。所为「头」等于现在的「工程师」,我家里的「头」叫朱老八,他的眞正名字我也不知道,后来他死了,由我们老伙计接手,叫「大根」眞名我也不知道,其次人员分大掀二人,二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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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这样一位雅士,煮酒论诗,酒逢知己,就觉得相见恨晩了。酒罢辞出,也许那是个秋夜,一轮皓月当空,西风吹着刚伯先生伫立的华发和他的衣衫,此情此景不仅可以入诗,也可以入画。刚伯先生是我的业师,那年台大历史硏究所博士班初创,侥幸录取我一人。我的论文由刚伯先生、李玄伯先生、姚从吾先生共同指导,后来姚先生遽归道山,玄伯先生卧病在床,祇剩下刚伯先生了。所幸这时刚伯先生卸下了二十五年文学院长的职务,少了俗务琐事,我有更多问道的时间,及和他共飮的机会。刚伯先生善飮深识酒中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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㈠立誓骗酒:晋刘伶酷嗜杯中物,一日求酒于妻,其妻谏曰:「君飮太过,非摄生之道」,伶曰善,汝为余备一次丰盛的酒菜,余向神立誓以后断酒不饮妻如其言,刘伶大快朵頣后,向神誓曰:「天生刘伶,以酒为名,一饮一石,五斗解酲,妇人之言,切不可听。」刘伶誓后,饮酒如故。㈡白衣送酒:晋陶潜字渊明自辞彭泽令后,闲居无事,手头拮据。一年重阳佳节,家中适无酒,愁眉深锁,乃出户外怅望久之,忽有一白衣人送酒至,为其好友王弘所使也。陶潜眞是喜出望外,开怀畅饮,至酩酊大醉。㈢吏部盗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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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继续做,等司马师立高贵卿公时,又封他为关内侯。其实他做这些官,只是逼于那时司马氏的威势而已。有一次,司马师的弟弟司马昭,想为儿子司马炎(即后来晋武帝)定亲,向他家求婚。他故意喝酵了六十日,使司马昭不得向他开口。司马昭暗使钟会问他国家大事,以便等他说错了话,可以加罪于他,但他又故意把酒喝得烂醉如泥,假装痴呆,使司马昭杀他不成。后来司马昭为相,拜阮籍为东平相,后又拜他做大将军从事中郞,当然他做这官仍旧不是他的心愿,他一听到军营中人酿酒很好,现在贮有三百斛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