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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霞客」之令誉,名山志业,流传百世,于此不赘。最后谨以挽章一则,以为本文之殿,并申敬悼之忱有云:是革命斗士,是政治长才,德业著鄕邦,叹沧海横流,「地隔中原劳北望」。[1]为议席健者,为文坛巨擘,风谊兼师友,痛老成凋谢,「不堪人事日萧条」。[2](民国六十三年八月二十五日,于杨一峰先生追悼会日。)[1] 引用苏东坡句。[2] 引用杜工部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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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曾幾何時,眼淚像斷線的珠子,遏阻了我的視綫,我像失落在雲霧裡,高大而碩壯的影子,在我眼簾一閃卽失!孫…占…鰲,夢幻中情不自禁的我,揉開朦朧的睡眼,驚愕地!莫非老孫幽靈出現!?我按捺不住心悸,愣怔了好半天,於是往事像一縷輕烟,濃濃出現,淡淡消失。孫占鰲號冠雄鞏縣戰街人,簡師畢業。提到鞏縣便連想到該縣景物之美,史蹟之勝,自然山明水秀,當必人傑地靈,文風斐然,賢能輩出。孫君初任小學敎師,由於個性外向旣輍達又剛強,而棄敎從軍,他的專精是大刀片最了得,槍法也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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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水 涂浩瀾中華民國九十一年,十月十一日,頃聞鄕友巢慶成先生病逝噩耗,不勝駭異!感嘆天嫉英才,鄕失賢良。同年十一月二日前往新竹中華基督教信義會勝利堂參加巢慶成鄕長追思禮拜,治喪委員會發給我一本「思念故人」一個小册子。日居月諸,巢鄕長離我們而入天國,忽已一年,在這漫長的三百六十五日裡,巢教授的音容,無時不浮現在我的腦海中,爲紀念巢教授逝世一週年,而求其一生爲國家,爲個人事業奮鬥的過程眞實性,特錄其生前(一九九八年)響應香港國際交流出版社「世界名人錄」所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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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國 王述調由於我從小離開家鄕,子信與我以前並不熟悉,來台以後因爲同鄕,再加上同鄕會共同做事關係,才有來往,只知他在家鄕曾在軍事科和述鈺同過事,也前後任過鄕長;;卅八年局勢危急時,胡鄕長克文在原籍組軍反抗中共,他就參加了,這種一甲一兵的烏合之衆,當然無法與有多年游擊的共軍抗衡,所以一路從贛、粤、桂撤退到台,古寧頭一役,贛籍軍人雖有貢獻,但似並不爲當局所重視。解散以後,子信自己努力奮發,受過各種訓練,終於在軍中熬出了頭,做到陸軍少將,深受長官賞識,做過政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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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康 劉經倫來到臺灣的諸多鄕長,歷時已半個多世紀了。大致說,都已先後立業成家,養育了子女、孫子女……。有一天,你我百歲後,就成了他們來臺的開山祖—始祖了。「時勢英雄」,此之謂也:大家都撿了便宜。我們這些第一代的「始祖」,個個赤手空拳地來,爲了生存、生活,於是各自發揮各自的才能,展現獨家的秘方,在各行各業中各領風騷。其中只有何烈兄,憑其天賦、毅力獲得最高、最榮耀的國家博士學位及副教授的榮銜,是我南康同鄕中唯一的一位(後輩除外)。値得大書特書,甚至爲其立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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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熼炆先生係東安縣井頭圩小江口人,少時彼此素不相識。大約在三十二年前的冬季,蔣君在國防部人事次長室供職,筆者適在陸軍供應司令部經理署服務。由於兩家眷宅皆在台北木柵,相距約兩百公尺左右,舉步可至。在偶然機會中經朋友介紹而相識,才知他也是東安同鄕,備感親切,互傾鄕情、聲氣相投,彼來我往,竟成莫逆之交,友誼彌篤,迄未稍減。文字夤緣結爲師友交每逢星期日及其他例假,即是蔣唐兩家聚會日子,互相招待便餐。蔣家即使臨時來客,我們也不迴避,照常替其陪客。蔣兄公務冗繁,趕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