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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岁边塞行主帅征边塞,书剑效微劳。朝阳迎铁骑,勇士挥战刀。人驰寒沙地,马飮衰草沼。甲车遍大漠,敌寇丧胆逃。二、乱世远戍乱世征战多,勇士远戍艰。塞外寒彻骨,大漠振铁胆。荒城人烟绝,露店商旅衰。唯我主帅威,坐鎭保平安。三、抗战鄂西征伐生逢乱世久离家,身怀书剑走天涯。日落江城闻戍鼓,夜宿关塞惊胡笳。三军敌忾结连营,万马怒吼震牧野。战云弥天杀气腾,男儿报国热血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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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域的要道。从以上这两首诗,我们可以想像西域的荒凉与凄苦,自古远征西域的人很少能全身而退。王翰的说:「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唐代另外一位边塞诗人岑参也说:「今夜不知何处宿,黄沙万里无人烟」。由此可见,过了玉门关,一但进了西域,如同到了人间绝境;那一片凄凉的景象,眞是让人不寒而栗。然而,自古以来,就有许多人,前卜后继,甘愿冒生命的危险,远征西域。到底西域有什么魅力吸引这么多人投身它的怀抱呢?我们且看:诗人王维说的好:「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这简直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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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当大兴安岭上的积雪全化尽了的时候,夏天才降临到黑龙江滨,沿江连绵的草原上展现出一片无垠的翠绿,野花都开放了,南风不住的掀起阵阵的草浪,一眼望去,在晶洁如洗的蓝天下,花草芬芳,牧野茫茫,那股情调是既美丽又荒凉的。在这片水草丰盛人烟稀少的边塞大草原上,往往四五百里不见一户人家,只有一些牧场星星散散的分布其间,得天独厚的享受着这幽美的景色;过著平静快活的日子,这就是我国北方边疆上的情景。夏天在边区大草原上是一个娴静而幽美的季节,家畜在草地上吃够了睡,睡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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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照邻等三杰的诗的作用。)骆宾王在被贬谪西域久戍边城时,曾写过不少边塞诗。如《边城落日》、《至分水戍》、《边夜有怀》等等。例如《夕次蒲类》:二庭归望断,万里愁客心。山路犹南属,河源自北流。晚风连朔气,新月照边秋。灶火通军壁,烽烟上城楼。龙庭但苦战,燕颔会诸候。真作蓝山下,空令淡国羞。这诗虽是边塞生活的写照,但更寄托诗人内心际遇愤懑不平的心情。尽管如此,诗人仍然表白了为匡复李唐王朝、立功边塞的豪言壮语。値得赞赏的是他的名作《在狱咏蝉》一诗:西陆蝉声唱,南冠客思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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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着早春的朝阳飞去!佛国的影子,抛在后面,地平线越来越模糊,弟兄们轻轻擦去,多年来爱恨交加的汗水、泪水!空留遗恨!轰轰烈烈的边塞之战,功败垂成,时也!命也!运也!多少憾事!空留遗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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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感到官场中的一些恶浊习性,不能适应。请严武让他离职回草堂,过村夫野老的生活。严武终于在次年(永泰元年)正月,答应杜甫的要求。代宗永泰元年(西元七六五)正月,杜甫的老友高适去世,四月严武去世,在短短四个月内,先后失去俩位情谊深厚,患难扶持的朋友。他寂寞伤感的心情,是可想而知的。在他悼念高适的「闻高常侍亡」这首诗中,写着:「归朝不相见,蜀使忽传亡。虚历金华省,何殊地下郎。致君丹槛折,哭友白云长。独步诗名在,祇令故旧伤。」高适,唐代的边塞诗人,于代宗广德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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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西安到重慶,這一段路程相當遠。除到寶雞有火車可逋比較簡捷外,其餘要趁公路車。在抗戰期間,川陝公路因爲乘客多,車輛少,多數旅客,往往因爲等候車子留滯中途,十天半月算不了一囘事。幸而買到車票,趁上了車,又以路面壞,車子舊,有時會在半路上拋錨,客人還要下得車來,大家合力推上一程,倘是引擎發生故障,小修不濟事,需要大修,則一定要等救濟車趕到才有辦法。乘客們進旣不能,退又不可,便只好出於坐守之一途。免不了還要挨饑受凍。這苦況凡是走過這條路的人都領敎過。我和朱肇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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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相思,终身望南月。云南曲百蛮乱南方,羣盗如猬起。骚然疲中原,征战从此始。白门大和城,来往一百里。去者无全生,十人九人死。岱马卧阳山,燕兵哭泸水。妻行求死夫,父行求死子。苍天满愁云,白骨积空罍,哀哀云南行,十万同已矣。像这样明白如话的诗,眞是老妪易解。可惜胡适之的中国白话文学史没选它们。胡选仍以大众为主,不曰李、杜,即曰岑、王,而把灵源轻易的放过了。灵源因写了这些诗,常被目为边塞诗人,算是边塞派。但他似不长于七绝,只在古风中打转。所以不及岑参、王昌龄、王翰、王之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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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现得最为出色,使边塞诗臻于登峯造极之境,进入至善至美的文学园地。唐诗在中国文学堂奥里,堪称为一颗晶亮的明珠,它发展的阶梯,先由初唐的宫庭诗派,次进入田围诗期,再由盛唐的边塞诗作而转至中唐以后的士夫诗派,当然这不能严格划分,以诗风定主流和副流,尝主流当値期间,其他诗派的作品,也有甚多风靡一时的吟咏出现,不过稍为逊色而已。今昔论诗者所指边塞诗的宗匠,当为岑参高适一派,此辈创作的结构,以民歌的精神作根基,用辞长短不拘,变化自由的文句,形成风格独特的诗体,既可以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