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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使命感。『未央歌』开篇说明它的缘起,点明了抗战初起的年月和西南联大迁至昆明的经过。它甚至还绘出了校园的囘忆图。但是对那一个实际上已经翻天覆地的战争,保持的是若即若离的态度。作者鹿桥在「再版致未央歌读者」一文中说得很明白:它是「一本以情调风格来谈人生理想的书」,但是它「另外有更重要的任务,它要活鲜鲜地保持一个情调,那些年里特有的一种又活泼、又自信、又企望、又矜持的乐观情调。那情调在故事情节人物个性之外,充沛于光线、声音、节奏、动静之中。……故事困于时代、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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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说,这一直是我向往的梦。」在西南联大敎书的那段日子,阎振兴时时说,「那是学习最多,获益最大的时候。」他一共开了水利学、流体力学、土壤力学等课程:「但是当年的西南联大眞是人才荟集,许多有名的敎授全在那儿,大家碰面聊天,才发现,别人知道的眞多,也使我知道学海的渊博。」更重要的,是他从好些德高望重的学人风范中,深深的省悟到:「人生的意义不是单纯的。」认识阎校长已经很久了,这十多年间,他由成大校长而省敎育厅长、敎育部长再到淸华大学、台大校长;每一阶段的工作,他都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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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时十分反感,总认为这有什么了不起,叔祖父当年也曾是名将,现在又如何?你为什么不提呢?于是态度更明显了;那几天虽和陈珏天天见面,同室独处,却始终不曾和她说过一句话。民国三十二年秋,我和几位昆中同学,想进西南联大,大家运用关系去探听情况;因为当时我在云南省运中侥幸夺得个人田径赛总冠军,由于报章杂志不断渲染,连敎授们都知道了,有两位还特予约见,答允我先入先修班,半年内看情形再编入正式院系。当此同时成都中央陆军军官学校十九期三总队,也在昆明招考新生五十名,我即以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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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國二十六年,廬溝橋戰起,北平淸華、北京、與天津南開三大學,奉令內遷,經長沙而止於昆明。旋於二十七年十一月一日,成立西南聯合大學於昆明五華山下之文林街。雖地處偏僻,校舍簡陋,而圖書充盈,儀器完整;敎授合三校精英,學子選八方俊彥。顰鼓聲中,絃歌未斷;烽火刼餘,壯志彌堅。歷時八載,英才輩出,作育楨榦,盛況空前。嗣抗戰勝利,三校復員;聯大文風,遂成絕響。今値聯大四十年慶,在臺校友,共議於是日晚間,在實踐堂集會,與自由世界各地數千同窗,共申慶祝。緬懷往事,不勝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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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者按:慈谿陳布雷先生,逝世迄今已屆三十五週年「傳記文學」雜誌於六十五年四月擧辦每月人物專題座談,其中有蔣君章先生述及「布雷的風範」一篇,刊於該刊第廿八巻第四期,內容極爲詳盡前輩風範足供後世景仰,唯以年深月久,環境變遷,恐我浙子弟對其知者日稀,爰徴得作者同意,將蔣文轉載於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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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会常务理事,被誉为我国经济界的三大台柱。抗日战争时期,美国副总统威尔基代表罗斯福访华,在重庆曾询问蒋介石氏关于肖蘧这位中国著名经济学家的近况,因为肖氏是威尔基在哈佛大学的同学。友谊甚笃。蒋氏到处打听肖蘧的下落。后来从科学家吴有训那里才知道肖先生其时在昆明西南联大执教。一九四〇年四月中正大学校长胡先骕辞职,蒋氏敦请吴有训教授返赣接任。经吴有训再三推荐,遂改请肖蘧接长中正大学这一段过程,一九四七年,当吴有训返赣省亲时,到中正大学参观,在全校师生欢迎大会上提到这件事。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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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春江鄕長係江蘇省鹽城縣上岡鎭人,民國六年四月廿九日生,先生先後畢業於縣立上岡小學、鎭江中學初中部,廿六年南京中學高中部畢業,適逢抗戰軍興,因不堪倭寇迫害,遂輾轉抵達大後方—昆明。民國廿九年考入國立西南聯大法商學院經濟系,三十三年卒業後卽在昆明銀行服務,卅四年抗戰勝利,由唐秉玄鄕長向公署推荐來台協助接收,但因船期延誤未果,直至卅五年始克來台,先後擔任省立嘉義中學、省立嘉商,及省立嘉義師範學校英文敎員、省立新營中學訓導主任工作達二十二年之久。自政府實施九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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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沟桥事件,应从同治十三年(一八七四)日军侵华算起,甲午之战丧失朝鲜,民国以来二十一条约、五三惨案、九一八、一二八和民国二十六年七七事变,在先总统 蒋公领导下,制订抗战建国纲领,使全国同胞均知抗战即为贯彻建国,建国可支援抗战,同年十一月国府移驻重庆,领导抗战,文化敎育在昆明成立西南联大,致使沦陷地区迁移到后方的大中学校一律得正常上课,学生则给予公费,云南健儿先后编六十军、五十八军、新三军出征抗战,日军封锁整个大陆沿海,仅止主要补给路线的滇越铁路,又被日、泰、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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勤劳俭朴的美德,秉承中华民族优秀知识分子『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的传统,并接受了从伽利略到爱因斯坦等优秀科学家的科学精神。正如西南联大纪念碑上说的:『岂非一代之盛事,旷百世而雄遇者哉!』西南联大在国内外是享有盛誉的;西南联大『尽笳吹弦调在山城[2],』对云南的影响更是重大而深远的。西南联大的科学硏究,成果辉煌。其中有的密切结合云南实际,对云南的经济和社会发展,起了巨大的推动作用。以工学院来说,土木工程系,在水利工程方面,一九三八年与资源委员会合作,组成『云南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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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他说:姚先生给人第一个印象,是一个道地的读书人,他自己勤读,也希望别人勤读;而且每一见面,常常是谈学问……除了硏究与敎书之外,先生也投入政治工作行列,民国二十八年在西南联大设立(国民党)支团部,并与陈雪屛先生共同策划组织中国国民党西南联合大学党部,鼓励学生从军报国。先生爱国情操,从他十八岁投考新军学兵一事,已明显可见,尤其是前往德国路经西贡海防,目睹法军铜像的反应,更将他的民族意识表露无遗。他在给张相文先生的信中写着:西贡海防法人铜像甚多,皆征服安南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