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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歲月如流,不經不覺,中國對日八年抗戰勝利四十週年紀念日將屆。這一個具有民族獨立歷史特殊意義日子,喜訊傳來,使我八十三歲老兵,鼓舞雀躍是無可估量高興和振奮。而這個勝利得來絕不是偶然:回憶當時我先總統 蔣公深謀遠慮,策定以弱抑强,由被動劣勢變爲主動優勢,由有限空間,爭取無限時間長期抗日戰略,實爲扭轉八年抗戰勝利主要的契機,可與黃帝伐蚩尤戰略相等埓。我不過得乘時會,隨軍長湯恩伯將軍遵照先總統 蔣公賢明領導,聽其發縱指使,馳軀南北各疆場,奮魯戈,披荆棘,萬里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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拙作《金三角国军血泪史》因为耗时十四年才迟迟出版,因此作者乃在〈志谢〉中提出了两个理由来说明,其中次要的一个理由是:当作者正要全心全力撰写此书之时,意外遭到中央研究院之停聘,被迫提前退休,影响了写作的资源和心境。许多长官、长辈和读者获悉了作者的不幸遭遇之后,除了表达关切和慰问之外,不少人亦进而追问:中央研究院的「续聘制」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由于「续聘制」在国内还是一个新制,而且这个新制也有其复杂性和死角、陷阱,如非利害关系人,实在不容易以口头来说得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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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午戰爭,法英以干涉日本歸還遼東半島有功,強索滇越、滇緬鐵路築路權,清光緒二十八年(一九〇二年),法國人入滇勘測線路,擬取道蒙自、建水、通海,一直抵昆明。滇南人民奮起反對築路,蒙自縣楊自元、箇舊周雲祥領導武裝起義,拒絕洋人修路爲號召。雖然毛路已修至距蒙自三十里的龍古塘,電已通至蒙自城了,法人還是不得不改線走開遠(阿迷州)彌勒、宣良到昆明,徒費了二百萬法郎錢於舊線之上。法國人築路,行凶作惡,強佔人產,苦瘧工人,殘暴之極,其向各省招築路工人不下二、三十萬人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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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仅是不共戴天,怎能以「进出中国」一笔抹煞?这眞是炎黄子孙惨痛的一页伤心血泪史。日本企图鲸呑我国,准备日久,民国廿六年七月七日才露出狐狸尾巴,开始发动疯狂的侵略。日本发动侵略战争的前一个月,就按照其预定计划,先将驻扎在我国平、津的驻屯军两个联队,集中于北平郊区丰台一带。七月七日夜十时,日军一个中队在河北省宛平县芦沟桥附近演习,借口日兵一名失踪,要强行进入宛平城搜索,且迫令城内我守军撤退,为守军吉星文团长拒绝。后来,失踪日兵已经归队,紧张情势原已缓和,而丰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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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三角国军血泪史》座谈会实况罗秋昭会场1(由主席台向前看会场)会场2(由会场前方远看主席台)座谈会主办人朱浤源敎授第一场座谈会主持人张雯勤博士第二场座谈会主持人陈存恭敎授第一场第一位主讲人Mr. Richard Gibson及口译者陈文华先生第一场第二位主讲人吴启讷博士第一场第三位主讲人若松大祐先生第二场第一位主讲人李拂一老先生,右边为其孙子李道纶先生第二场第二位主讲人张 西女士第二场第三位主讲人罗秋昭副敎授新书作者覃怡辉博士回应所有主讲人和来宾的意见云南景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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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简史文稿,其内容虽大体无误,但其文中两度强调五、三两军都是「奉谕留下」的写法,则殊令我不能苟同,因为在拙作《金三角国军血泪史》中,我所发现的历史真相是:第二次(柳元麟部队)撤退回台时,政府是采取开放的政策,让部队自愿选择是否撤退;五军本来想撤退,而旦也已经着手进行撤退的工作,但后来的确是奉命留下;而三军李文焕军长则是自始就不想撤退,但柳元麟私下想劝三军撤退,虽曾多次电报相约见面,但是李军长就是一直不回电,也避不见面,所以三军绝对不是奉命留下,而是自愿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