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㈠徐福东渡与日本先史;此问题自民国三十八年赴台湾大学研究起,迄今已著书三、四册。㈡穆天子传之确为实录,已经详细考订,已成书三、四册。㈢山海经内容之研究计划中,原拟六编,今第一编山经地理图考已在出版中。此乃有志于研究远东史学者之所愿知。挺曾一度任菲律宾国立大学之自由中国「交换敎授」,在菲三年遍游其南北各岛,问俗采风,而获得其民俗影片若干纸,以飨国内之愿知其最近南邻之民俗现状者。又挺在去菲来美时,飞经亚非欧三洲大陆,得见若干之玮丽风景,乃咏歌之收入自传之中以供读者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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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先生:寄上我根据父亲「自传」所整理的家父半世之简历的拙作,请先生指敎。今年是抗日战争胜利六十周年,家父就是凭著强烈的爱国热情,和军人的天职与日本侵略者战斗了八年,大凡大的战役他都是直接的参加者,如上海抗战、杭州会战、徐州会战、武汉保卫战等。为抗战的全面胜利作出了贡献,但他所带部队的战斗史料很难获取。于是简历只剩下「空壳」,故希望先生能给予帮助,使其能丰富起来,能有血,有肉地,展现在读者面前,准确客观地评价家父。这种请求,必定会给您增添不少的麻烦,我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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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初上私塾,每天挨三板我出生於烏金店東鄕孫家油坊,六歲時開始讀私塾,我們家前院有三間「學屋」,就是私塾的所在地;私塾由一位老師任教,學生有十餘人至廿餘人,都是男孩子,女孩子(如我的姑姑、姐姐)都是在屛風後旁聽,不算是正式的學生;私塾的功課不外乎是:三字經、百家姓、千字文等等,後來換了一位新式的中學畢業的老師,也教我們算術。當時,老師在放學時,要考三個字,如果不認得,就要打手心,我在最初的兩三個月裡,懵懵懂懂的,每天都要挨三板子,可是兩三個月以後,忽然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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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作者劉道玉鄉親曾任武漢大學校長多年。本章曾在本刊發表,但原稿多有修正。謹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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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世及幼年時期余於民國前十八年生於湖北省孝感縣滑石沖之滑石嘴石氏家庭,先代以耕讀爲業,祖父登常公,昆仲六人,行五,務農。父諱忠儀,字棣臣,昆仲三人,行二,棄儒從商。石氏原爲孝感望族,洪楊亂後,家道中落,賴先父經營商業,努力懋遷,克勤克儉,爲家庭樹立經濟基礎,棄養時余僅十二歲。憶其臨終遺言曰:余一生行事,心懷俠義,先濟人之急,凡事先替人家著想,寧願自己吃虧,忠厚傳家,日後余之子孫,決不致無成,囑先妣放心;並戒子孫永遠不准進釐金局(稅局)做事,因釐卡職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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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序《左传》有云:「大上有立德,其次有立功,其次有立言,虽久不废,此之谓不朽。」这就是我们常说的三不朽。有传记是伟大人物的事,所谓伟大人物,我的定义是在三不朽中,至少必须有其一。我何人斯,根本沾不上不朽的边,写自传实在僭越地过分了。不要说传诸后世,连一时都难传下去。不要说读者没兴趣读或保存,连自己的子女都未必耐烦去读与保存。但还是写了。主要理由是人到晩年,百无聊赖,喜欢回忆往事,而往事历历,记忆虽有时模糊,但也有时清明,不由得自传。兼且一生,遭遇这样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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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光彩熠熠,但也无不折射出传主的人生的光辉。我是一个很普通的人,虽业未有成,但经历却有一些曲折。我早先从来没有写自传的打算,也许是人老了,总免不了回忆往事,「天意怜幽草,人间重晚晴」;同时,我想保持积极的心态,想找一点事做,练练手笔,防止大脑退化,于是就萌发了写这本自传的想法。自传是人生经历的再现,做人要讲真话,写自传也必须秉笔写实,以「我手写我口」,否则就不具有历史的价值了。美国学者乔治·赫伯·米特,有一个取具影响力的观点,认为人的自身是由我(相当于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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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九三二年出生在襄陽,然後在棗陽劉壋渡過童年的。先由私塾老師啓蒙,再進家鄕的小學。從中學開始便離開家鄕,蹍轉自河南南部的一家私立中學,二年級轉入棗陽縣立中學,是時正値國共兩黨的內戰,戰火延及棗陽,便隨家遷至武昌,先入湖北臨時中學,然後再經過考試,幸運地以公費轉入武昌私立光漢中學,未能完成學業便再隨著家人逃難到臺灣,最後才在臺中的裝甲兵子弟學校(後改爲「宜寧中學」)畢業,當時參加大專聯考,被錄取進入臺灣省立師範學院(畢業前改爲「國立師範大學」,於一九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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㈠徐福东渡与日本先史;此问题自民国三十八年赴台湾大学硏究起,迄今已著书三、四册。㈡穆天子传之确为实录,已经详细考订,已成书三、四册。㈢山海经内容之硏究计划中,原拟六编,今第一编山经地理图考已在出版中。此书乃有志于硏究远东史学者之所愿知。挺曾一度任菲律宾国立大学之自由中国「交换敎授」,在菲三年遍游其南北各岛,问俗采风,而获得其民俗影片若干纸,以飨国内之愿知其最近南邻之民俗现状者。又挺在去菲来美时,飞经亚非欧三洲大陆,得见若干之玮丽风景,乃咏歌之收入自传之中以供读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