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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羅著劉永福歷史草有關楊泗洪護臺事蹟,因就所聞,書此欲有所正誤。羅香林先生「劉永福歷史草」所記護臺戰役中,轉錄劉之幕客吳桐林撰「今生自述」一書,關於臺北失陷後劉永福自恆春囘駐臺南,防守臺中之經過,文中述及吾邑楊泗洪將軍殉臺事蹟,略謂「……臺中府我軍屢戰屢勝,倭以多金買內奸,繞道攻府城,浙人吳彭年字季籛,由文案統兵,督師前敵,戰死八卦山,臺中失守,余見劉公力擧營官「皖人」楊泗洪,可當大任,劉公韙之,授泗洪統五營,節制黑旗前敵諸軍,及各地義勇隊咸歸調遣,泗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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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視在本年二、三月間,每日晚間八點至九點,播放包靑天連續劇,二月底,曾播出陳世美與秦香蓮,哀怨動人故事,情節感人肺腑,收視率甚佳。二月廿八日晚八時,中視播放單元節目,「大陸尋奇」,熊旅揚主播,該節目製作小組,在湖北省北部襄陽,攝製宋代名士米芾故居,拍攝米宅古蹟,介紹其身世背景,發思古之幽情。襄陽樊城西北方老河口北部均縣,古稱均州,現爲丹江口市,(註:因修建丹江口水庫,均縣已淹沒於水庫中),製作小組到丹江口市,走訪鍘美案主角陳世美故居地,訪問陳世美後代第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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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船所致。于是以讹传讹,东坡居士便信以为眞。而以其纵横潇洒的文笔,完成震撼文坛,传诵至今的前后赤壁赋,及赤壁怀古词。由赤鼻山,可府瞰黄冈城纵横的街道,与栉比鳞次的房屋。以及大江东去的壮观。赤鼻山建有东坡祠,亭台楼阁,曲院回廊,花木扶疏,至为典雅,是一游览的好去处。其主要建筑有:1、二赋堂——有历代书法名家,所书写东坡居士的前赤壁赋,与后赤壁赋。2、碑阁——四壁嵌有一百零八块,东坡居士书法精品的石碑。3、留仙阁——壁上刻有「东坡笠屐图」及「赤壁全景图」。4、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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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飛也同李淸照一樣,生於北國;死於江南的。他們都是生不逢辰的「詞客」。時代相同,年齡相若,一個是翰墨琳琅的千金閨秀;一個是勳業彪炳的精忠儒將。淸照可能遇人不淑,窮途潦倒中死在金華;鄂王則英年含寃受戳,頭斷風波亭,葬在杭州西湖北高峰麓,眞是湖山有幸埋忠骨,白鐵無辜鑄佞人」却害得「遺民淚盡胡塵裡,南望王師年復年」。我少年時住在杭州,六橋三竺乃常遊之地;那蘇堤頭岳湖畔的岳主坆,更是屐齒踏遍。那精忠保國的照墙,還我河山的匾額尤其是東西兩廡的石刻滿江紅詞,龍飛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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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山(定海)是一座海洋歷史文化名城,由於歷史悠久、朝代變遷、海禁、戰爭等原因,使舟山(定海)古城遺留下一些歷史疑點、疑案,給後人留下一些各有說法、各有根據的歷史謎案。為了解析疑這些歷史之謎,只有通過研究古籍,去揭開疑團。在民間和錢幣界一直流傳著明末清初時,舟山數十萬洪武錢之謎。一說「日本致中國(舟山)洪武錢數十萬」,另一種說「舟山曾致洪武錢數十萬輸往日本」。二種相反說法,那一種正確呢?後一種說是根據定海地方誌記載。我先查閱到民國《定海縣誌·故實·明遺臣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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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心縈大陸家人,情緒撩亂,這一文稿,寫了首節,就擱桌角,上月杪輪着當値一年一度餐會,在北部七個背時佬,倖獲叙首,文案師爺出身的李東來,翻我桌牘,發現這篇沒有下文的殘稿,倚老賣老地說,關於慳吝問題,何必引經據典著論,在座幾人,身經目見耳聞,對吝嗇,幾乎都有是鄙是儉懸疑?大好題材,何不各抒見聞?供你完稿,我乃放棄原擬的慳吝論,以談話會記筆法,改寫慳吝辯。慳吝本是形容文辭,口談上卽是小氣,也卽是論語八佾篇的「管仲之器小哉」的小器,不過慳從心旁,當具堅忍不拔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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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閱徐厚斌先生所編撰之鄆城縣志,其中美食篇,首列月(啥)一味,頗爲心喜,因其與徐州啥爲同類名食品,當爲我鄉人所樂聞也。(似應爲)字,已屬不常用字,經查閱辭書,以大辭典及辭海注解較詳,茲綜錄於次::。悉合切,意趿,合韻。見立月條。䏠:㈠。乞及切,音泣。緝韻。肉羹,(廣韻,釋品)「謂之䏠。」(古今韻會舉要)「,肉羹也。」㈡ㄌㄚ。羅維切,音拉。合韻。䏠:ㄌㄚ。肉雜。(集韻)「䏠,肉雜也。」鄆城,係以牛肉、牛骨、雞肉、雞骨合燉而成,徐州啥純以雞肉、雞骨燉成(另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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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傅鶴齡君「飛碟」一文發表以後,引起了少數讀者的注意,原因是飛文文末附有一個「保留資料」的注脚。稍後讀到吳繼文君一篇「涿鹿什麼事也沒有發生」、寫得很平實的大文,使我不得不寫這篇短文,提出我個人對文中有關黃帝有無其人等幾個問題的看法。疑古派歷史學者顧頡剛早年提出黃帝、大禹......並非實有其人這一問題,當時已經有學者對這個問題提出意見,柳詒徵就是一個,顧頡剛於民國十五年在「北京大學國學門週刊」已作正面答復,這裡不再說明。王國維當時在淸華學校硏究院發表的「古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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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启:本期仍出八页。已付排稿子尙有两篇:宋伯元先生的「利城县故址考辨」与醒亚先生的「认识中华民国」上篇。宋先生稿下期刊出,醒亚稿俟其续稿来后于十月份一次刊完。下两期仍拟出八页将积存稿件清理完毕,如稿源不继仍恢复四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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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從「對啊!」談起在國外旅行,候機於某一機場時,假如遇到本國同胞群,尤其是年輕朋友們在相互交談,言語中不時傳來「對啊!對啊!」之聲的,便可推斷他們一定來自臺灣寶島。因爲「對啊」正是寶島的產物,是這一代本土年輕同胞所慣用的詞令,幾乎隨時隨地都在廣泛使用。像筆者這樣年逾五十以上的人,非但絕少使用,而且聽來倍覺新鮮而不習慣。因爲當初我們所慣用的是「是啊!」或「是的。」尤其是晚輩和尊長對話時,決不將尊長的話評爲「對啊!」尊長有所教誨時,不是默默聆聽、頻頻點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