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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的票,我就听凭他使用;如果他不竞选,也不指定我投某人的票,我这一票笃定是何先生的!「昨天晚上,本想不来赴宴,既而一想,何先生岂在乎这一顿饭,我又怎能小气成这个样子?现在我把藏在心中六年的话都抖出来了,请大家原误我的苦衷,明鉴我的愚诚!」敬公很欣赏我的坦诚,同鄕诸君子亦都能谅解我。那年我的一票,马先生指定我投罗家伦先生。罗家伦先生非常讲究礼貌,为我这一票,曾亲至我家,适我外出,由内子率小儿出迎。在门边,罗先生见小同天眞可爱,摸抚他的头,问道:「小朋友几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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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家伦先生,字志希,笔名毅。一八九七年十一月廿八日生,一九六九年十二月廿五日逝世,享寿七十二岁。一生忠党爱国,鞠躬尽瘁。罗先生原籍浙江绍兴,生在江西。在上海读中学,继在北京大学、美国普林斯敦大学、哥伦比亚大学,再转往英国伦敦、德国柏林、法国巴黎等三所大学的硏究院,硏读历史、哲学、敎育等计十年之久,奠定深厚的学术基础。返国后历任淸华大学校长、中央政治学校敎育长、中央大学校长。罗先生学贯中西,以谦虚、亲切、和易近人的美德办敎育,师生敬仰,敎绩孔彰。民国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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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士比亚全集》、及主编《远东英汉大辞典》等三十余种。他于一九八七年十一月三日病逝台北,享寿八十五岁。罗家伦 文学家、外交家罗家伦,男,字志希,浙江绍兴人,一八九七年十一月二十八日生。幼怀救国大志,思想新锐,曾受学于蔡元培、胡适之两先生。一九一九年就读北京大学时,因参与「五四」新文化运动,文名大噪,与傅斯年同为新文化运动两大健将,并称为「时代先驱」。北大毕业后,先后进美国普林斯顿大学、哥伦比亚大学研究院深造,再转往英国伦敦大学、德国柏林大学、法国巴黎大学攻研西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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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罗家伦罗家伦,男,字志希,笔名毅,浙江绍兴人,民国前十五年(一八九七)十一月廿八日生于江西,幼怀救国大志,思想新锐。民国初年就读北京大学时,因参与「五四」新文化运动,文名大噪,与傅斯年同为新文化运动之两大健将,并称为「时代先驱」。北大毕业后,先后入美国普林斯敦大学、及哥伦比亚大学硏究所深造,再转往英国伦敦大学、德国柏林大学、法国巴黎大学继续攻研西洋历史、哲学、教育等,历时十载,获多项硕士、博士学位,奠定深厚的学术基础。北伐国家统一后返国,初任北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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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家伦遗作「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最近一年来对于好几位学术和事功方面很有贡献,而且正在贡献其智慧和能力的人物,先后而且突然的过去,谁能不有此伤逝的感叹!从尹仲容先生的去世,不但使我为国家丧失一位贞干济世之才而痛惜,并且引起我少年时和他交游相处的浮光掠影,片片飞来!我和仲容有「通家之好」,因为仲容的父亲尹亮甫先生(名光勋亦号寿珊)和先父钝庵公是老友,而仲容的长兄伯平(名国均)曾与我于少年时,在美国敎士高福绥先生(F.C.Gale)的英文夜校里同在一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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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浊劣时对修竹淸泉就可以洗净刷尽,意趣颓唐时读太史公刺客传或听贝多芬的第五交响曲便觉慷慨淋漓,物我交感。人的生命和宇宙的生命互相回环震荡,全赖移情作用。」所以法国心理学家德腊库瓦敎授(H.Delacroix)把移情作用称为:「宇宙的生命化」。从理智观点看,移情作用是一种错觉,是一种迷信,但是如果没有它,世界便如一块顽石,人生也只是一套死板的机器,人生便无所谓情趣,不特艺术不能产生,就是宗敎也无从出现了。情感的升华罗家伦先生在所著「新人生观」一书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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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家伦遗著当纪念中华民国第四十五个国庆的时候,不由得我们不囘想到整整四十五年前的辛亥那一年之内,先有黄花冈烈士们牺牲的壮烈,继续就是武汉首义的光荣。因此我们更不能不怀念到当年领导黄花冈烈士发难和在武汉首任革命军(当时被称为民军)总司令的黄克强先生。四十五年不算很短的时间,可是至今还不曾看见有一部有历史价値的黄克强先生传记,大家常觉到这是何等的遗憾,也是何等的惭愧。当辛亥革命前后,黄先生的大名,倾倒了多少靑年,在他们心目中他几乎是传奇性的人物。的确,他赴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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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觉所学不足以发为谠言,乃略引「现代文粹」中三篇名作鸿文之要旨,撮其精警文辞:幸请匡正。学问与智慧此乃可大可广之论题,罗家伦《新人观》讲词指出:学问与智慧之区别为:「学问是智识的聚集,可谓之滋养人生之原料。而智慧是陶治这原料之镕鑪。学问若喻为铁,而智慧则是炼钢之电火,学问种类虽多,却可寸积铢累而成条贯,而为人利用之工具。智慧则不同,它是一种本能天成的透视!及思之启迪,是一种远瞻。这是每人与生俱来所含蕴的一种放射性,从人生深处迸发的潜能、光亮,它可以烛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