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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而已。在中国传统文化的社会里,一般人对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看法,总是把缘分摆在前面作考量,任何事的成败,也是以缘分为借口,成者有缘,败者无缘,在在忽视了人为的因素,朋友多、交际广,认为是人缘好,男女相爱结婚,是有夫妻缘分,男女出家,吃斋唸佛,是有佛缘,父母与子女是血缘,一切都是缘。甚至佛家也认为人世间有善缘,也有恶缘、有良缘、也有孽缘。人与人之间的缘分,是一种相当微妙的关系,是互相对应的关系,当我们有缘时,就会怀着欢喜的心情去看对方,就会觉得一切都是至善至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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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平 蔡培中(原载青年战士报)人与人的相识与相聚,完全要靠缘分,尤其是男女之间的际会、结合,更是如此。有缘的话,不管经历多久,遇到多少周折、困难,最后必然会机缘巧合地,聚在一起,实现「有情人,终成眷属」的美梦;若是没有缘的话,看似已经到了「水到渠成」,极有可能结为「连理」,共同开创人生美景的地步了,结果却阴错阳差地,失之交臂了。真正是否人人都如此,我不敢骤下论断,不过,我与妻的相识到结合,的确是如此。在我人生的旅途上,我认识妻最早。可以说,那是我渴望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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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下我苍白的爱情与苍凉的故乡。张小嫺说「缘起缘灭,缘浓缘淡,不是我们能够控制的。我们能做到的,是在因缘际会的时候,好好的珍惜那短暂的时光」。「我们都太爱自己了,两个太爱自己的人,是没法长相厮守的。当我们顿悟了自己的自私,在以后的日子里,也只能够爱另一个人爱得好点。」也许,缘分是可以控制的,太爱自己亦没有错,只是彼此太不懂得珍惜与呵护、宽容与善待,取舍与进退,一如我,很多年,一直站在原地,活在自己的边缘,用磷火擦伤自己,擦伤春天,一路遗失,一路怀念。明知早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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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太相信命運,對於星座也沒什興趣,但我對於「緣份」這東西卻深信不疑,有緣,僅能相逢,不見得能相聚,有緣再加上有份,方能相聚。一位出生在湖北棗陽,而我是在台灣花蓮的窮鄉僻壤出生,二地相隔千里之遙,時間上也相差了三十幾個年頭,卻也能相聚在一起,這就是所謂的「緣份」。雖然老爹與我沒有任何的血緣關係,雖然老爹只是母親的老伴(家父與家母離婚再改嫁),但他對我們視如己出,對我們夫妻而言,甚至比我的親生父母還好,非常非常的關心我的工作、健康、以及婚姻。可惜的是,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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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指山位於臺北縣汐止與內湖交界處。爲臺灣北部名山之一。海拔約三百餘公尺。山頂本被闢爲國軍高爾夫球場,後因臨近北海岸,氣候不宜,乃改建爲現國軍示範公墓。半山則有中國大陸災胞救濟總會所建之翠柏新村,正安養着五、六百位退休或退除役的公敎老人。設備完善,服務週到,實爲一良好安老處所。國軍示範公墓,係以公園方式規劃,墓碑均平舖地面,遍植花木,分將、校、尉、士、兵各區,由聯勤總部留守業務署公墓處,負責管理維護。距北巿內湖約十餘公里,有公路直達。天朗氣淸之日,頗値一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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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每一个男女的婚姻,都是一种缘分的结合,此话深得我心,你我的姻缘而言,细细想来,实在有很多值得品味的人生哲理。民国九年十一月初七日,我生于江西省瑞金县一个小村庄,我三岁丧父,幸赖贤德母亲抚养,自幼遭逢匪祸,帮人砍柴割草,拾狗屎放牛赚饭吃渡日,民国二十三年冬瑞金光复,始读小学,初中高中都在抗日战争度过,民国三十四年于江西省立高农毕业,任瑞金县六俊乡中心国民小学校校长,三十七年转任瑞金县农业推广所主任,三十八年大陆变色,关间逃入香港,风餐露宿,艰苦备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