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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晓燕遭歹徒绑架不幸撕票案,可谓是震撼台湾之社会新闻,报纸都把他列为首要新闻刊出,电视尤恐落人之后,特不次插播。殡仪馆白晓燕灵堂,社会各界人士前往追祭者络绎不绝,死者为大,朝野知名人氏亦亲临悼祭,眞是难能可贵。抗战胜利后不久,笔者由渝抵达上海巿,住过三年有余。上海的十里洋场,人口五百余万,华洋杂处,无奇不有,绑架之事,也不算特殊新闻。不过,当年有「棉纱大王」之称的荣德生(姓名年久似有谬误)老先生已寿逾古稀,被人绑架那就非同小可。歹徒们向荣家勒索美钞壹百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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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说是一项沈重的打击,而醒吾同学们也感同身受,记得绑架案消息曝光后的几天,曾经有某家报纸刊出「醒吾学生不闻不问」的字语,无啻是对醒吾学生的第二重打击,在伤心欲绝的同时,还要遭受不公平的谴责,其实我们要说:「我们并非没有感情!我们要将悲凄化做永恒的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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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晓燕遭歹徒绑架撕票,可谓是台湾前所未有的骇人听闻之社会新闻。抗战胜利后不久,笔者还记得湖南零陵与东安县接壤地方,另也曾发生一件令人记忆深刻的绑架案。这里没有大中小工业企业可言,纯粹是农业社会,由于从前军阀余孽贻害地方,啸聚党徒坐山为寇,自称团长或营长,其打家劫舍行为,飘忽无定,择善绑架,我们称作吊羊。距离我老家约二十公里处有位富农,饶有家财,心地善良与人无怨。意想不到,他家的大儿子突然被吊羊而去,土匪向他勒索壹万枚银圆赎人。这是大约民国二十四、五年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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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谭远雄近日在脸书上看见我的同学幸雄兄,二〇一二年六月一日参加中天台康熙来了电视节目,谈到当年他为每期爱国奖券画插图时的故事,说被绑架多次要明牌,其中有一次下班在大门口,有两位年轻人来搭讪说:「先生你的一个朋友在计程车里等你过去打个招呼,」幸雄兄没想太多就跟着两位年轻人往计程车后门走去,年轻人打开后车门就把幸雄兄推进车内,二话不说就往阳明山开,也没把他蒙面。一路上要幸雄兄告之爱国奖券明牌,幸雄兄回答对他们说自己只是帮忙画爱国奖券插图,不会知道明牌,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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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化忠義高小學校,原係東山書院舊址,在裘村之南約距一華里之遙,與村上所建保德廟相並而立,其間相隔僅一條小路。民國元年,將東山書院改辦忠義高小,原由吳江涇所辦之繹如兩等小學高級班停辦,全部轉入忠義高小就讀,學生共計七十二名。是時附近海上,盜匪猖獗,常聞有搶刼之事發生,後因海盜在岸上所刼財物,為數育限,且無多大價値,因之異想天開,轉移目標,放棄搶刼在岸上之物資,專綁鄕間富家之兒童以為人質,盖可勒索鉅款也。民國二年,有同學楊滔瑞兄,家住楊村,富有財產,為全村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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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察团委员住宅如有侵入者严惩不贷」上面盖有很大的一方「鲁苏战区副总司令部军风纪巡察团关防」朱红色的大印。第二天那张电台的条子已无影无踪。有一天的晚间,动员委员会的一位职员陈××到我住宅谈公事。公事谈毕即行离去。谁知在刚出大门没走上几步,在黑暗中突然有两个不明身份的人拿着手枪对着他。他惊慌中高喊「救命呀!」以求援。当时为我的守卫在门里一听是刚出大门陈××的声音,立刻开门冲出去,以子弹登膛的驳壳枪指向绑架歹徒,并且将人夺囘。我听到陈××仓惶地跑囘来告诉我,说是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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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珊字珠如,慈東裘市人,早年隨父遷住寧波,在年靑時期,卽已性好遊樂,拍照相更是喜歡,經常一機隨身,到處搜獵鏡頭,歷久就在經驗中成了行家,並未拜師學過藝;首先在寧波江北岸外馬路,開設天勝照相舘,就在照相業中露出頭角,佔了一席地位,後來又在開明街租得李姓房子,增開一家民光電影院,因在寧波地方尙是獨一無二,觀衆都是感到新奇,紛來觀賞,場場客滿,猶是常見的事。後在抗戰勝利後,某次有在功德林蔬菜館宴客,偶因點菜不滿其意,賭氣就在靠近新江橋地方,另開一家活佛蔬菜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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潦草地在正面写着:「覃文省街四十六号杰姆士康德黎博士,请照顾这个送名片的穷人,他为了替我送给你这张名片,可能会丧失他的工作。在反面写着:「我于星期日被绑架在中国的公使馆内,他们要将我自英国偸运出口,送到中国处死,请赶快救救我!然后把这张名片,用纸包起来,里面放了一枚硬币增加重量。他将名片自小窗口丢了下去。很久以后,这张名片才被人发现。他又写了第二张名片,在反面写着:「公使馆已经租了一条船,准备运送我囘中国去,要将我锁在船上的一个小房间内,不能和任何人通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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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人不知老妈妈的宗教信仰,是否信佛?从她的三个鞠躬里,看到的是原谅、忏悔与难过,原谅好像多是基督的精神,在佛教则是放下的态度,忏悔则又好像在佛教界中居多!难过应是一般良善之人所必备!请看以下正文:深明大义的老妇人!法庭上震撼世人的三鞠躬。这里判的是一件绑架案。犯罪嫌疑人是一个三十多岁的民工,绑架了一个六岁的男孩。让人欣慰的是,孩子安然无恙。虽然没有造成严重的后果,但他仍然要受到法律的制裁。民工绑架的是老板的儿子。之前,他在老板那里干了八个月,却没有拿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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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家贛榆,與山東交界,氣侯適宜,旱澇均匀,有農漁鹽之利,人民生活富裕,不幸自民國肇建後,軍閥割據於先,日寇漢奸作亂於後,在四〇年代,又有土八路、遊撃隊、青聯隊、土匪毛賊,四處流竄,地方人士又多組自衛隊以保衛家鄕,群雄併起,各據一方,你爭我奪,混戰不已。以致民生荼炭,敵我難分,苛捐雜稅,民不聊生,因此某莊「疊馬子」(住土匪),某人被「架財神」(即綁票)者,時有聽聞,土匪小股者僅十餘人,中股者數十至百人,而大幫土匪甚至有數百或千人之眾,擁有各型武器,當地縣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