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消息傳來,中央硏究院院士,前中華經濟硏究院院長、董事長蔣碩傑敎授,於美國時間十月二十一日晚因病在美國去世。對於近年來屢被病魔折磨的蔣先生來說,或許是一種解脫,但對走向自由經濟坎坷路的世界經濟及臺灣經濟而言,卻失去了一位導師,豈只是遺憾而已?蔣碩傑先生於一九一八年在上海出生,祖籍湖北省應城縣,幼年在中國大陸接受中小學敎育,一九三三年留學東京就讀慶應大學經濟學系。中日戰爭爆發後返回大陸,一九三八年再轉赴英國倫敦政經學院,於一九四一年獲科學學士,一九四五年再獲...
-
的直言作风,在当年引起不小的议论。同样以直言著称,但不同见解的王作荣对他的看法即予强烈的回应,引发了一场至今仍脍炙人口的「蒋王大论战」。他们主要的歧见在于利率方面,蒋认为利率应由市场决定,在当时经济环境下即等同于高利率政策。王则站在利率为企业经营之资金成本的角度,主张政府应扮演更积极角色,引导利率下降,用以协助企业发展。这场热烈的论战并无决定性的胜负,但无疑为国人上了一门经济学的课。于今观之,王作荣则表示,其实两人基本精神并无不同,只是针对当时经济环境应采何种
-
国民大会杨代表树森,系札萨克旗人,国立政治大学士麟学弟,硏修经济学,政战学校硏究部第二期毕业,一直在该校任教,著有「经济学槪论」。曾荣任国民大会代表。气宇轩昂,秉赋优异,讲信修睦,朋辈称颂。中风卧床,皇天不佑善人,涌发惋惜挂念。
-
自由化的步伐仍不够快,这或许是我们今天在追悼蒋院士之际,应该深思的问题。而中央银行总裁谢森中则表示,他是于昨日才知道蒋硕杰过世的消息,心中百感交集,一下子不知该如何说才好。他说,蒋硕杰是国内的经济学大师,在货币学方面,更是理论独到,长期以来一直是中央银行重大货币政策的咨询对象,也是中央银行诤友。中央硏究院院长吴大猷今天傍晚从中央社获悉中硏院院士蒋硕杰日前在美国去世,很惊讶的表示实在很可惜,这么一位为国家贡献良多的重要经济学家,与他也是几十年的朋友,他感到很
-
今年的五月下旬,我曾到杭州和嘉興,作了一次學術之旅。杭州我是常去的,過去都是爲了訪友、遊覽、或講學,但這次除了講學,還參加一次學術會議。嘉興是我的故鄕,以前去時,主要是掃墓和探親,但是現在差不多所有族人、親戚都已遷居別處,所以已有好幾年未去了。這次回去,是專程拜訪母校嘉興一中(以前我就讀時稱爲浙江省立第二中學),並對全校學生作了一次演講。我是嘉興人,也是浙江人,所以說這次旅遊是到故鄕的學術之旅。五月十九日至二十二日,浙江大學籌辦了一個學術研討會,名爲「新...
-
余纪忠先生出生于一九一〇年,江苏常州人。少年时就读于武阳小学(现局前街小学)。其后赴南京求学,一九三二年毕业于中央大学。后留学英国,入伦敦大学政治经济学院专政经济学。余纪忠先生一九四八年在台北手创《中国时报》,此后又陆续创办了《时报周刊》、《工商时报》、《中国晚报》以及时报出版公司。数十年来,余先生一直致力于新闻文化建设,且事业颇有建树,其中《中国时报》发行量逾百万份,位居台湾第一。余纪忠先生怀念家乡,热爱桑梓。一九九一年,华东地区遭受百年未遇的洪涝灾害
-
魏双凤敎授广东省五华县横陂人,十二岁离开家乡到梅县读书,一九四一年毕业于中山大学农业经济学系后,从事经济理论的研究和敎学达半个世纪,硕果叠叠,桃李满天下,他著有经济学著作十余种,一九八〇年基于大陆面临的经济困境,提出独辟蹊径的新学说—「综观经济学」,综观经济学认为:中国大陆经济建设的一大困境,是长期陷于「一统就死,一死就放、一放就活、一活就乱、一乱又统。」的恶性循环,直至改革开放十多年后的今日、仍未能有效地摆脱这种恶性循环,这是中国大陆经济发展诸多
-
经济学界大师,也是中国人中唯一曾获提名角逐诸贝尔经济学奖的中华经济硏究院前任董事长、中央硏究院院士蒋硕杰,十月二十一日晚病逝于美国芝加哥,享年七十六岁。蒋硕杰,湖北应城人,一九一八年八月三日生于上海,一九三三年留学日本庆应大学经济系,一九三八年留学英国伦敦政经学院,一九四五年获哲学博士学位,一九七五年获科学博士学位,一九八五年获选为伦敦政经学院荣誉院士。他曾任北京大学、台湾大学敎授,国际货币基金硏究员,美国罗哲斯特大学及康乃尔大学敎授。一九五八年获选
-
政府干预,加以矫正。但某些政府官员则认为猪肉价格应由市场供需决定,不必加以干预。干预不干预都会遭到某些人士的反对,因而陷于两难之境。法规经济学的诞生虽然市场活动不如理想的情况很多,但是从经济学的理论上来说,市场失败的原因祗有三个:第一是有外部效果时,即当个人收益或成本和社会的收益或成本不同时,资源的分配就不是最有效率的;第二是公共财,亦即一种货财一旦存在了,就不能禁止他人的享用,但提供者却得不到额外的好处,个人因此不愿意提供此种物财,或提供的数额远少于最适水准
-
酿成全球青年世代的反扑。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史迪格里兹,更直言所谓的「涓滴经济学」并没有发生。也就是反驳了前财政部长李述德所说的,把鹅养大了,就会掉下许多鹅毛。经济成长不会自动使所有人雨露均霑。它需要有效能的政府,有能力收到税金、重新分配,投资于教育、创新与基础建设。事实是,台湾税收不足,税收占GDP比例,是世界第七低。即使年轻人不懂经济,但他知道「我照规矩行事,努力读书,努力工作,却只能温饱」,这个体制是不是有问题?如果服贸是让有竞争力的产业对外征战,它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