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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但以后多写了,兴趣来了,常常写得超过规定的页数。写上了路,也体会到「得笔」和「失笔」。古人所谓「字中有笔」这句话往往使人费解,或谓字成,岂能无笔,此可以说不知得笔与失笔的缘故。古人曾经说过:「墨中气韵,人多会得,笔端气韵,世每尟知。」这种「笔端气韵」就是笔墨的精魂,不是每一个弄笔的人都可以轻易获得的。古人又说:「用笔本无定法,随所向而习之,久久精熟,便能变化古人,自出手眼。」这种「自出手眼」的「笔」才是自己所得的「笔」,故字无得笔,虽成字,不能谓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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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墨的趣味,构图的简明,就读国立高雄师范大学时,跟韩石秋先生学习四君子,以笔力的俊秀潇洒为重点;民国六十六年罗女士到台北师范专科学校任教后,再投身颜小仙女士门下,专攻花鸟。她汇集了三位画家的长处,在创作上更为挥洒自如。罗女士画作以花鸟为素材,花卉色彩大多丰富而艳丽,浓艳虽然予人热闹和热情的快感,但是其画作因能充满耐人寻味的墨韵,因此乃能达到艳而不俗,约而耐看的国画境界。因此,其作品具备传统相承的魅力,也表现自我开拓的结果。具体的说,罗秋昭的画作除了具备基本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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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小部份,其中直(|)必须要直,不可向左斜或右斜,其横(一)必须要平,不可左高右低,但可左低右高,由左向右稍为斜高一点,将以上每一小部份研究好、学习好,然后再学其整个的字比较易于得到要领而形式易于相像,若不过细的分析,随便的看去就写着,只可说是「抄帖」,虽然一本帖抄了多少遍,仍然没有心得与进步,那又有什么用,中国的字虽然多,但只要将点、撇、捺、横、直、钩、弯、与间架习好,比较易于进步,有了间架,有了用笔,则外形方面具备,然后再研究气韵方面。㈢气韵——气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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㈠所谓「余韵」是指「言有尽而意未尽」,就像我们听戏,好的名角,听完戏文,尚有余音绕梁。读到好的文章,也会令人回味无穷。就像几千年流传的古诗,久读不厌。同乡李和恒,主编《青田会刊》。我虽然投过几篇稿,并不很熟。退休后只在每年同乡会新春团拜时见个面,点个头,并未多谈,也不知道他竟是「一枝好笔」。在同乡中,我认识杜蘅之先生,他是乡贤杜志远先生的公子,他的夫人是名散文家琦君的妹妹。早期,他在装甲兵司令部主编《中国的装甲兵》杂志,我曾投过稿,虽知是同乡,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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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1]。用笔钩勒形体,用墨渲染阴阳背向,凹凸有致,增加体积感。国画有悠久历史传承,与社会生活之间的关系密不可分,应该得到更好的发展,当务之急是首先了解国画的内涵与审美精神。参、传神与气韵西画的写生,是在固定的时间和地点内,用固定的距离和角度来作画。国画是先观察,不是从单一处,单一点着眼,边走边看再从中提炼出一个明确的形象,突出又传神,所谓「遗貌取神」。东晋顾恺之的「传神论」主张「以形写神」[2],认为传神必须是建立在所描写的形体上,「神」可以说就是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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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各奔前程,失去联络。思孝于三十六年来台,先后任敎于南师附小、台南女中、嘉义师专、国立华侨中学、国立艺专、实践家专等校达三十余年之久,毕生从事艺术敎育,培育后进,眞可说是桃李满天下。魏思孝很有艺术天份,毕生致力于艺术研究,所以他的作品,画中有诗,气韵生气,又能融合中西绘画之长,故笔法苍劲有力,设色艳丽动人,无论山水、花卉、翎羽水彩,都受到中外艺术界人士的一致赞赏和喜爱。他的绘画和著作,曾被中央图书馆及文化大学华岗博物馆珍藏。且有两幅画作获选「国宾大饭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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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符节的使用,才渐渐发生印蠒。古时书简使用竹木,封缄以后,外加绳索綑束,再在绳索打结处附加泥团,然后把印章盖在泥上(印皆阴文,盖上便呈现阳文),好像现在用火漆封信一样。及至秦朝,印章始以石刻。韵石斋笔谈云:「印章之制,始于秦而盛于汉,然祗记姓名及官阶耳。」史记始皇本记有此一说:始皇三十六年,东郡地从天空落下一块陨石,有人在上刻着:「始皇死而地分」六个字。其实那时秦廷已设有符蠒令(官职,如今之监印官),专掌天子之蠒,而这种蠒还是用玉刻的(相传始皇之蠒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