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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盖山头天池水 东向桃花溪上流桃花溪有桃花亭 百级阶旁祖墓浮年年淸明扫祖墓 落水流水共悠悠花落水流花亭圯 二十年来慨南游山廻右转石峡 上有片石压山头石上可堪列酒浆 登临顿觉等高楼擧头胸臆穷空碧 俯首花鄕入诗眸(山下首山鄕;遍种莳花)亲墓长眠石峡下 也曾避雨作逗留而今羣盗掘坟墓 不知吾墓尙存不家家户户有儿孙 儿孙万代忾同警我虽衰病心犹热 今日之日多烦忧西望海天空想念 迷濛烟雨不胜愁今日民族扫墓节 我家有墓扫不得每逢佳节涙涟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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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之语。入夜对岸延平城,万家灯火,踞高眺望则有夜享万盏灯之盛况)。经查询该坟为陈翁祖墓,遂至府访问,见陈友谅生就大富大贵之相,遂拟相机敦劝友谅起义,驱逐胡虏,光我大汉河山。适陈家广场晒榖,群雀争食,陈友谅策杖驱之,伯温认此人心胸狭溢,非是明主,遂不辞而别。元末气数将终,各地爱国志士风起云踊,揭竿起义,陈友谅亦是其中之一,攻据江南,声势颇大,终因度量不寛,以致功败垂成,应了堪舆家之谶语,果然是一个「反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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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霧失樓台,月迷津渡,桃源望斷無尋處。」北宋大詩人秦觀入土八百餘年後,他的後世子孫從海外千里迢迢,數度囘大陸尋覓查訪,去年底終於在江蘇無錫惠山的荒煙蔓草中,發現他的埋骨處。秦少游的三十四代孫,香港大學亞洲硏究中心訪問學人秦家驄,不久前在聯合報文化基金會國學文獻館舉辦的「亞洲族譜學術硏討會」上,娓娓敍述他怎樣在無錫發現三十四代祖秦少游墓的經過。秦家驄表示,他的父親早逝,等他年歲漸長,他還連祖父是誰都不知道,心中頗有憾恨,因此當他在一個機會中獲得他的家族「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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飮食茶水之贮藏室也。三舟溯水徐行,眞是浩浩荡荡,由宁波城厢而达奉化县境之祖墓,三十几里水路已旁午了。上岸后,坟庄的看坟人早已将供桌摆布就緖,舟子将供菜上桌,通常是三四桌筵席,接着行祭拜礼了,族人中有一位担任司仪,从他的喝中依辈份分行站立就緖,行三跪九叩首大礼,肃穆虔诚,至今印象犹新,我初次参与大典,觉得一切都是新鲜的,当礼成后即由后列跪到墓前见墓碑上一行大字,楷书「皇淸林公莲炬之墓」上款刻有乾隆十一年字样,当时莫明所以,如今推算,林氏始祖迁鄞已达二百余年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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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墓有被占用者、有损坏者、有失修者、有不存在者、有未拜谒者,为人子孙,心中忧伤,何时可释!甲、前言民国七十八年中秋节后数日,笔者偕内子曾广庆自台北出发,经香港、福州返回家乡,住长汀招待所,当地亲友前来探望者,日益增多,酬答应对,无片刻休息,外甥杨家驹远自重庆来会,相拥良久,喜极而泣,最为感人,驹甥幼自断乳时,即由先母抱回家中抚育成人,于先母怀念甚深。因而亟欲与笔者拜谒先父母墓,表达孺慕感恩之情。乙、拜谒祖墓初谒先父母墓 恸哭失声久难抑止一日清晨,笔者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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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國人素重堪輿之術,按堪輿卽俗所謂風水,他的解法有多種:漢書魏文誌有堪輿金遺十四卷,位列於五行的典籍裡,其由來已久。張晏說:「堪輿是天地的總名稱。」孟康的說法則較爲玄妙,他謂「堪輿是一種神的名稱,是古代造圖宅書的人,把他的名字來作該書的名稱,所以叫做堪輿。」許愼的說法則與張晏所說有些相近,他謂「堪輿者,是堪天道與地道之謂也。」後來顏師古和李善都同意許愼的說法。所以後世稱相地的人作堪輿師,也是一般人所稱的風水先生。而堪輿二字,祇是較有學問修養的人言之,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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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作用。一九三三年,福州一个普通老百姓黄三俤刺死大官江屏藩一案。江屏藩就是坐着一推一拉的家车到东门外山上看修祖墓,而两名车夫都远离了江,才使黄三俤刺杀成功。(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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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委朱高正祖籍我平和县九峰眞,迁居台湾已历七代,为飮水思源、寻根报本,在现社会中难得一见之人。去年返鄕认祖,即捐建平和二中「奎文楼」电化敎育楼乙座,又再捐助舖设九峰至下寨约三十公里之柏油路面大部分经费,另捐人民币壹万元,作为整修朱氏祖墓之用,且于祖墓整修完成之日,再率大哥及两位男孩回鄕祭祖。今年同鄕会会员大会他亲自携眷出席参加,并捐新台币贰万元,助印平和县志,而且将其筹设之欧洲文敎基金会拨出一房作为本会办公之用。并将内设电话、电脑、传眞机、影印机事务设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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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中岳先生偕夫人返乡探亲畅敍心曲并以诗赠日月升沉白发增,风云变幻岁序更,别如参商难会晤,不期喜遇敍旧情。共迎嘉宾华堂见,慇懃握手有远朋,座上风流唯君首,倾吐恢宏侧耳聆。遥念寄居常作客,鄕情友谊饶又深,每逢佳节团圆聚,擧樽互颂尽醪醇。伉俪缱绻多韵事,画眉不识入时无,舒腕舖牋调靑绿,即席挥毫五淸图。左书右画乃瑰宝,夫唱妇随道不孤,归期有定难延爽,话别珍重即首途。峡水奔腾流日夜,赖有靑鸟驾海涛,隔海枝连心相印,逍遥往来渡鹊桥。节届清明旅台亲友千里返乡省视祖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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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女儿与孙辈们,那更不用提了。这,是事实,是每个华侨无法避免的事实!上月底,我为慎终追远起见,特别团聚了散居各地的儿女,一起返回家乡,温州瑞安仙岩镇,来上坟祭祖。老家屋子依旧在,但破损不堪,连我亦都有点认不出来;而且房屋全部已分配给外人居住,我们只能在屋外徘徊巡视,无法登堂入室,屋内自然没有我们祖宗神龛牌位可以拜祭,除了在屋外拍了几帧照片外,我们就由仍在当地居住的族侄们,带领我们前往屋后的白云与塔下山,去拜祭祖墓了。沿途山路崎岖,幸有乡人自筑的石级可以攀登,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