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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和 欧阳克沛记得孩时,每到晚间或清晨,当万里无云,蔚蓝的天空,都会布满著密密麻麻的星星,一闪一闪,令人喜爱。有的晶莹剔透(如北斗星类);有的似羞涩般躱在里面,不想露脸,的确是美丽极了。惟不知何时起,这种景象竟不见了。尽管天空仍是蔚蓝,明月也高挂天边,但极目四望,却怎么也找不到那些星星。纵有,也是极为有限,隐隐约约根本不见明亮的几颗,眞是廖廖可数。此情此景,不知意示为何?古语云:「观天象,知人事变迁……」。近年来,社会人心险恶,奸淫抢夺、杀人放火,日有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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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辩得合乎逻辑而且是铿锵有力的。例如对农家者流的许行陈相的那一番辩析,就颇能使人折服。其实本楼主颇为怀疑,许行之辈若非有意标新立异,譁众取宠,就是脑筋不清楚。他所提出来那套「贤君与民并耕而食饔飧而治」的主张,就不値得识者一笑。不要说孟子是个辩才无碍的人,即如区区在下,向来笨嘴笨舌,也敢向他公开挑战,进行论辩。孟子辩得好他说:「有大人之事,有小人之事。或劳心,或劳力。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治于人者食人,治人者食于人。」本来嘛,社会乃是个分工合作的机体。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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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努力,可以说已普遍获得国内外学术界的肯定,同时也成为一般学子心目中的优秀大学。而我个人来清华的责任,却是要在这已负盛名的理工传统中,创建一个能与匹配的人文与社会科学研究的学院。在清华创办人文社会学院,不仅受到阵容坚强、成就不凡的理工学科的压力,而战前清华园辉煌的人文传统,王静安、梁任公、赵元任、陈寅恪、金岳霖诸大师的影像,也着实对我们构成另一种压力。在这样的双重压力之下,使我在清华园徘徊沉思的次数就更多了。我虽然感受到压力的重大,但是我也有我心中的信念,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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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洲民族志」的书上说,古代北方动乱,南迁来浙江者,多为当时的优秀分子,故浙江成为人文荟萃之地云云,是耶?非耶?有待民族学者进一步的分析硏究了。笔者认为,除了上述的地理环境,物质条件,血统因素之外,社会风气也有关系,笔者与各省的人相谈结果,发现我们浙江的社会风气是最开明的,也就是我们浙江人的观念是最开明的,譬如说,我们浙江人的男女地位就比较平等,女性比较自由,同时我们浙江人也比较不迷信,比较不偏执,换句话说,就是我们浙江人的观念比较开放,比较容易接受新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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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导言华堂为嵊县东鄕之重鎭,东邻观下,济渡、南连岩头小坑,西毗晋溪、后山,北接灵峨、北庄,四面环山,中有盆地,平溪直通鎭前,先辈为便利村民日常飮水及洗涤起见,引水成圳,曲折如带,环绕村中,居民约有六百多户,大多以农商为业,民风淳朴,谦恭守义,爰就记忆所及,特将本鎭鄕土、风物、人文、地理等,缕析如下,以供在台出生之鄕亲子弟,了解鄕情实况,藉供谈助,使之不忘其根。二、住户以王姓居首王姓比率占全鎭百分之九十,同祖同宗,亲如家人,相传王氏祖先(到华堂第一代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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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蕭紹坤係中華詩詞學會會員,嶺南、嘉應詩詞社社員、大埔詩社理事、梅州市楹聯學會會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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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主委的身份改任行政院农业委员会主任委员,是顺理成章的事,王友钊博士年轻有为,农业知识丰富,兪院长下鄕视察时,几乎都要王博士同「游」。□新竹国立淸华大学,奉准于本学年起增设一个「人文社会学院」,聘请晋江李亦园博士为院长。按淸大在人文社会学院设立「经济系」而将原有之「中文系」及「外文系」并入该院。李亦园博士一向在国立台湾大学任敎,其专职为中央硏究院民族学硏究所所长。□祖籍闽南的陈水逢先生,年轻而具有相当高的干劲,学验均列上乘,原任中国国民党中央委员会副秘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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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善事,自己没有力量,寄托在儿女身上,希望他们将来能为这一农村中做些对社会有贡献的事,身为儿女的人,则对自己有更高的自我心诺。出外经商的人,每个月寄钱囘来,对一个依赖农产品为生的家庭而言,就发生了蓬勃兴旺的气象。父亲出外经商改变了家庭生计,而子女的敎育由母亲挑起重担。每一个家庭中都保存着上一代留下来的家法,或是木板条,或是籐鞭,或是竹根,或是木棒,放置于客厅的中间,前有香案,上有祖先的画像,父母们吿诉子女,在长大过程中,租父没有使用过。现在父母亦不想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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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男子烫发也许是年龄的关系,对于看到大男人烫了满头头发,终是觉得格格不顺,甚至有些讨厌,然而,目前市上男人烫发,已经为一种风尙,尤其是年轻的一代,简直是十男九烫,流行极了,有些烫得非常难看,而且还要留得很长,粗看一眼,男不像男,女不像女,眞的到了雌雄莫辨,阴阳难分的程度,恶心透了。好在这种现象,现在还限于社会靑年,幸亏敎育部没有放松初高中生的留发问题,否则波及学生,更不得了。有次我去理发,特地挑选一位年事稍长的老师傅,目的是与他聊聊男人烫发的肇始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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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主权发动」的理由出兵,其意义与境界自然不可同日而语。过去的「罗马和平」、「不列颠和平」或二十世纪的「美国和平」(Pax Romana, Britainica, Americana)事实上都是建立于绝对的军事优势之基础之上。今天我所谈国际新秩序,如果仍以武力作为基础,则其新味至为有限。如果以文化作为新秩序的基础,则我国数千年来的人文主义理想将获得新的评价,但如何将理想化为事实?应该是我们共同的责任了。请问:阁下已经有了这样的心理准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