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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八月由宁来京,嘱为先生画集序,谨述顚末,是为叙。公元一九九二年岁次壬申秋月吴宽尙宾于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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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效宝岛。其中河南大学校友,即达四百余人之多。四十年来,奋发自强,以御党国,长才力展,振时有声,且于职业学术之外,多爱好艺术,藉以陶冶性灵,丰富人生。因约及师生,而有书画会之设立。余于民国二十至二十七年,曾一度执教河大文史系。三十八年入台,服役立法院,翌年兼执教于香港珠海大学等校,往返港台,忽忽三十余年,在此期间,与河大校友,把晤最密,今春,因足疾不良于行,辞卸香港教职,长寓台湾,校友以余好书画,而推余为书画会长,余何能,徒增悚愧耳,兹者,书画会将出版书画集,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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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梅花,多情,多姿,多韻,有畫意,有境界。尤其清風陣陣,暗香飛來,心魂倶爽。爲此,我花了許多歲月去畫梅花,享受著疏影橫斜現在紙上,有世事盡忘的歡樂,一番觀賞,讓我的心靈得到淨化。但是多年來,我已不畫梅花了,這不是對梅花的情感有了改變,而是我的太多時間用在水墨山水畫創造,又自恨畫筆太笨拙了,畫不出梅花的仙氣神品來,與其裹足不前,不如另覓新境。近年,我讀到亞雲兄的梅花,倍加感舊懷人,這與我相交四十多年的老友,自是同聲相應。他皈依藝術,心參神會,孜孜兀兀,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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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欺也。迩者,各友好以君艺术有此造诣,宜广为流传,以垂久远,力促其编印专集面世,俾供众赏;并作后学矩范,意义良佳,君乃选精粹者数十帧,汇辑成册,定名为「许鹤卿画集」,将付剞劂,问序于余,余虽未谙画道,惟爱好欣赏,觉是集之刋,既可证君艺才,对发扬我国优美之文化,意义尤大,况以袍泽情深,义所应尔,故乐为之序。中华民国六十六年春写于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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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业分类之杂,罕有其比,经商贸易者,有之;为官作宦者,有之;执敎鞭者,有之;刻图章者,有之;而能经过一番大时代、大折腾之后,复能遂其初衷,重归于执事者,实不多见。左彝兄是这方面的一个珍例,他既能摒世尘之繁华,就渔村之隐逸,复能自墨梅之传统,开山水人物画之新猷。我们西湖艺专之校风,总以为艺术家是世上第一等人,左彝兄在这一方面以亲身经历,作了一个具体的见证,亦得到很大的成功,我则以他班上一个小同学的地位,为他的成就写下这一篇序言。七十四年十月二十二日加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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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南 蕭世榮世榮,貴州思南人,生於民國十六(1927)年。七歲入私熟,習三字經,復及幼學、四書、五經;惜學易經半途而廢,未窺全貌。課後讀物則有百家姓、千家詩、昔時賢文、聲律啟蒙等。七歲入學前,由祖父教導習字。祖父光國公生於清同治年間,少年曾應考功名。我習字時,他老人家於桌旁督導。以紅筆圈點改正後,須反覆練習,要求甚嚴。祖父說:「你喜愛畫,就得寫好字。古人說:『書畫同源』,字未練好前,不能學畫。」寫竹老師說:「寫竹不難;字寫好了,寫竹就不會難看。」篆刻老師也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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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位长者与友好之序言,奖勉有加,增光不少。至于亲友之热情赞助,使画集顺利出版面世,更使我终生难忘,衷心铭谢!本画集编辑设计封面题字,皆系本人亲力亲为,画集内容全部作品,均系在香港居停期内所绘,兴之所至,随意图鸦,不敢说是甚么大著作,天长地久,雪泥鸿爪,聊为纪念耳。尙祈大雅君子,艺林同道,多多指正!谨序。一九八八年(岁次戊辰)二月二十一日于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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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册(先生法书附于此集),较杜公之专以诗赋名世,似又更见才艺。是中原文士之眞足以自豪者。兹値慕黄先生书画集再版在即,征文下及后学,敢陈鄙见,以就正于先生并世之贤达君子。[1] 详见原版《刘延涛画集》。[2] 散见《刘延涛画集》,页6、15、23、25、28、52。[3] 「天门图」,见上书页49,是眞能得清湘大涤笔墨精髓之杰作。[4] 「罢粥图」,见上书页1,是眞能得观残石谿笔墨精髓之杰作。[5] 「耕耘图」,见上书页4,所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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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波涛之荡谲,与夫南北两半球山水之雄奇,均将于廖子腕底表而出之,其意气之豪迈,胸襟之开旷,有未可以言喩者。且廖子之于其行也,又有画集之刊布,以广观摩,将付手民,嘱余为序,余虽谫陋,所不敢辞。且余与廖子交期三十年,深知其致力艺事之勤,精能之至,用敢略敍我国艺术之源流正变,以及廖子之生平作品,以质诸当世。更望其有画集第二,第三以至第十集之出版,以广流传,余当一一不辞而为之序,此盖其第一序云尔。(五十三年旧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