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聘请有戏剧基础的地方人士为指导,因在光緖年间八士桥镇上有一批年轻人,办了一个清唱的文班即昆曲组织,经常演唱,因此对戏剧的演唱有一定的基础,选定戏目,进行排练,于清末首次演出于八士桥西街张中丞庙。至民国十五年(一九二七年)再次演出,场面之大,观众之多,盛况空前,不仅周围数十里的群众前来观看,就是无锡城里的地方士绅,有钱的商人等均特地雇了汽船带同家属亲友,来八士桥观看灯戏,当时河道为之堵塞,街上人头挤挤热闹非凡。灯戏演员所用道具,如刀枪剑戟,所骑战马,以及头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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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这班业余玩采茶灯的能手,曾被请到无锡城里的『第一台』戏馆里,和红牌花旦周翠珍一起「掉采茶」。戏馆老板为了招徕观众,把他们邀请到城里去,招待吃、住、玩,义务上台演出,先演锡剧「隋炀皇帝看花灯」皇帝登上龙座。妃子陪着,两旁宫娥彩女侍立,戏台上扎了龙头,分做三层,皇帝坐在最高一层,龙座背后还放射出一道会旋转的光圈,煞是新奇。第二层上花篮簇拥著,五彩缤纷,「掉采茶」出场,红绿电灯交相映辉,轰动了全无锡,以致东西南北四城的戏院全部停演,观众都来「第一台」看灯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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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川东、西、南等处,「弹戏」在分量上就比较少了。川剧「乱弹」的腔调,可分两大类:1甜平 ¬■以表达寓于欢欣、愉快的情绪;2苦平 以表达寓于哀伤、悲怨的情绪。另尙有旦角所常用的唱腔「盖天红。」板槽则有一字板、二流板、滚板、堕堕板等。川剧的「乱弹」,虽业经长期的演变与加工;但仍保留「秦腔」「繁音促节」的韵味和「慷慨悲歌」的持色,且尙多保留、使用陕西、甘肃声腔的。五、花灯戏川剧中的「花灯戏」为道地的文化土产物,乃与「高矫」和「花鼓」一样的「呕唱」。原仅在新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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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演出,地点在八士桥西街张中丞庙内的戏台上,戏台比较宽畅,台前一片广场,约可容纳二千余人,两边有厢楼二十间,以供当地头面人物和有钱有势的人们及其家属上楼坐着看,戏台对面为三间大殿。开演之前亦是先锣鼓闹场,第一出戏则为跳加官,他的特色不仅加官的纱帽中点燃灯烛和电珠,最后加官手捧有一尺多阔,揭开来约有二尺多长的布卷,当他跳了几圈后当众将布卷揭开,突然布上出现由小电珠盘成的『天官赐福』四字光燿夺目。再转一个身变成『国泰民安』,每转个身便改变字句为『五谷丰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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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西北家鄕已超过半个世纪多了,许多事物变化得太大了,例如家鄕的灯影戏在一九五六年被中共把原来的皮影全部改头换面为舞台剧,且在陕西戏曲学院下编组了盌盌腔剧团,首次即以十大本中的「金婉钗」演出,颇获观众好评。西北杂志七十八年六月版第十八期封底刊有吕协恭先生提供的「西北民间之布袋戏」图文并茂,给久离家鄕的游子得以目睹鄕情盛况,无限温馨,实属难得。且特别说明:「这种”木偶“亦名”迷糊子“与台湾之布袋戏似为同一源流……。」但就图中之木偶人像及所着戏装看来,那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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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影的头要多作一些,就可以变化无穷,应用自如了。表演时是用两支竹笺支撑著,皮影的一切动作仅靠这两支竹杠,但却能表现得精彩万分,令人叹为观止,这些技巧,就要靠主演者的经验、技巧与运用了。家鄕的皮影,据说也有用羊皮作的,好处是用起来轻巧,制造经济、省力,虽然亦经过油漆处理,但是容易弯曲、翘起,因此不为主演者所喜爱,所以这种质料的皮影似乎亦不多见。皮影戏记忆中,家鄕的「灯艺」分为两派,其一是采用纸窗(幕),另一派是采用纱窗(幕),用纸幕者系采用毛头纸(旧布、破蔴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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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位,球婆、球女则以头、肩、手、屁股、脚、作顶、抵、托、碰、踢、跳、翻、滚、跪等姿态,翩翩起舞。配唱民间小调《灯红歌》或南曲中的《三千两金》、《直入花园》等歌曲。用琵琶、二弦、三弦、笛、锣鼓、铜钟、响盏、小叫、拍板伴奏,表现诙谐风趣乐观的生活情趣。二、戏灯舞戏灯舞是同安独特而古老的民间传统歌舞。起源于通泉州府城古道边的新圩鎭金柄村(后埔隔村)。该地区早有丰富多彩的民间文艺活动形式,被誉为同安民舞之乡。戏灯舞曾盛极一时,后因交通变迁,古道荒废,逐渐潇条,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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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如:八仙过海、祝英台与梁山伯、猪八戒游盘丝洞、唐僧取经中的孙悟空与沙和尙、七侠五义、武松打虎……并配上灿灿发亮的灯光,直令人目眩神驰,叹为观止,最値得赞赏的,那些扮演的角色,一律都是七、八岁至十岁出头的男女儿童,做父母的目睹自己的儿女,颤巍巍地站立在台阁上(背后有根铁杆将其绑着),心里头是既害怕又高兴,终而,禁不住从眼眶里迸出几点欢心的泪水,所以说,阿拉宁波人所以有今天,才华洋溢的纵横商场,就因为自小已具脱颖的表演天才。其时,庙宇里前殿后殿演戏还不算,于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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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春节我在同鄕会献办一场灯谜游戏,事后蒙张行周鄕长惠赠我鄕先辈袁定华先生遗著《布衣斋谜集》与《布衣斋诗文集》各一册。定华先生乃吾邑饱学之士,才气纵横,书中各类谜题是他精心杰作,绝无抄袭他人。谜面字句雅丽,引经据典,与谜底答案丝丝相扣,极具妙趣;所赋诗词更是佳句叠出,不同凡向。此外有多篇散文,包括鄕情掌故与习俗,能令我浙籍人士(尤其是阿拉舟山老鄕),读之犹如身临故土回味无穷。其中有「戏罗汉灯」与「跳灶会」两篇,言及「大头和尙戏柳翠」的灯会嬉剧,我经拜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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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享盛名于东川一带,其唱腔中也是杂有汉调的。㈢、「灯影」「愧儡」的影响:在四川的大都市和鄕村间,时常看见有演灯影戏的。这是一种民间艺术,四川和其他省分一样,老早就有了。但因为这种戏的演出方式是流动的,演出的方法又很简便,所以他的地方色彩不像各地大戏那样的浓厚。四川灯影到下江去是可能的事,下江灯影到四川来也是如情如理。前者,且不去管他,后者在川戏中找得的证明,却是値得注意的。老伶工雷泽洪(成都人,民国三十五年时已七十余岁。)他的拿手戏为昭君和番,(昆腔)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