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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定海人都知道,县城内的东管庙和火神庙,是二个经常有戏剧演出的剧场。如果问起大成剧场,定海人一定会瞠目了。然而,定海确曾有过这样一个剧场,祗是当时无名,是我为写此文方便,而起的一个名字;实际上,它是「大成殿里的剧场」。定海的孔庙(通称学宫),位于北大街的东侧,一座方方整整建筑物,座落在大余桥的东北方向。它经常大门紧闭,人迹罕至,显得十分冷清。袛有在孔子诞辰纪念日,这里举行祭孔典礼,才会把陈年积灰、蜘丝鸟粪打扫干净,迎接各界人士进入大成殿集会。我和同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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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闲步台北市南区,忽见消防队大门前,高悬一大幅红布,横贴金色大字:「恭祝火德星君千秋」,大门外停放十几辆红色救火车,象征着宗敎与科学可并行而不相悖地共存,给我一种新奇的感觉,同时联想起故鄕火神庙的种种事蹟,和它的社会敎育崇高意义。定海的火神庙在城内南门左边水门桥前,与关帝庙隔河对峙。此庙不知建于何时,看去已很古旧了,和南门街上辉煌的财神殿成一强烈的对比,大约是财神为人人喜爱膜拜的神;而火神却是人人恐惧的神,由于这种心理,以致二神待遇有别的缘故。火神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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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小时,跟着奶奶和母亲住城,住在火神庙街陆家旧硝磺局的东跨院。春秋佳日,我常在住屋的后边,箕坐着,向东南看,掠过城东南隅一片大水坑,便是城墙。城墙外碧天巧云之下,现出了一段黑黝黝兀岸雄伟的古塔—凤鸣宝塔。宝塔充满著神奇,陆家的主人靑田先生,是城厢会首,我们喊他陆大爷,他太太是陆大娘。她能言善道,更会「下神」,每当她的神要来了,便焚香兀坐,闭着眼,慢声唱起:「薛姑娘骑着桃花马,白姑娘骑着雪靑马……一字排列地从塔里向城里来……」,我们听得两眼愣愣地,直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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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个世纪四十年代,我在平政桥小学唸书。与我同桌的一个姓沈的同学,他的婶婶在火神庙戏馆卖票,凭这点关系,放了晚学他常带我去戏馆看「饿煞戏」。下课铃一响,我们便背上书包直往火神庙奔。姓沈的同学透过售票窗口喊一声阿婶,他婶婶便会探出头来跟管门的老头打招呼,未等那老头反应过来,我们已一溜烟地进了大门。其实等我们进去后不一会,戏馆就会大门洞开,随便什么人都可进去,看上十来分钟戏尾巴,这是旧戏馆的惯例。这种做法究其原因,也许是戏馆老板的生意经,因为戏到最后一般都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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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前往金华火神庙招生办事处报到。在火神庙经过一次复试,就正式编队,剪去长发,换穿军服,实施军事管理,我被编在十七期十二总队,第二大队第六队,俨然已是一个军人模样了。在火神庙里,要早晚点名,睡地舖,一日两餐大锅饭,开始有操课、训练基本动作、讲授军人一般规范、教唱军歌等,我们深感困难的,是着装打绑腿、穿草鞋,绑腿紧了疼痛难受,松了走几步就散落了,赤脚穿草鞋,自然很不习惯,但是知道第一大队同学,已经在「九一八」出发,行军去西北,要走万里路,自己不得不咬牙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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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早年留影这所县立初等小学,老师只有一位,课堂只有一个,校址是假一个小小的火星庙的后进,三间七架梁一间小厅改造的,当时称为一、二、三、四年级纳在一敎室的「单级小学」。吴兄在此唱了一年多的独角戏,现在想加一个配角做术科助敎,助敎所担任的主要课程,是体操、算学、手工、唱歌之类。他想到我这一位军校退伍老同学,大胆的向家长们推荐。因为我也是仪征人,我与南轩祖若父及伯叔长兄起码是个仪征秀才,于是大家以为吴老师是个端人,其所荐者亦必端,呈请了县府顺利通过。我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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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在总队长徐达少将训话后,由大队长王任上校率领,于火神庙出发至金华火车站上火车,火车是大铁皮箱,虽然每人挤得只有一个坐在背包上的空间,能够不要徒步行军,大家就感到非常满意,充满着快乐与欢笑。经过龙游车站,月台上叫卖辣椒酱,这是龙游的特产,价钱很便宜,喜欢辣味的同学纷纷购买,辣椒酱系用竹节作容器,上口封以红纸,印有龙游特产字样。阿毛对辣椒没有兴趣,没有购买,但据已买的同学说,色香味确与家鄕辣椒不同,这就所以成为了特产。火车到浙赣交界的新塘店车站,部份同学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