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靑岛海军学校初名葫芦岛航警学校,创立于民国十一年元月,创办人为当时东北海军舰队司令兼东北航警处处长沈鸿烈氏,以校址设于葫芦岛而得名,其敎育方针,在敎学海军专门课程,并注意国家民族思想之培植,个人品格道德之修养,盖斯时东北三省在日俄势力窥伺之下,期以养成江海防巡缉任务之干部也。学校直隶于东北航警处,民国十九年,改称为葫芦岛海军学校,该校第一、三、四及五期(五期有部份习轮机科)为航海科,第二期习轮机科,招收学生,除第四期系幼年生(初中)外,其余俱为旧制中学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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瀛槎公「无海防即无国防」言论影响,乃远赴沈阳投考海军学校,由此而开展其毕生捍衞海疆之伟大事业。先生德配祝画澄女士,山东掖县人,宦门名裔,温文典雅,北京师范大学毕业,于归先生,鸿案相庄、鳒鲽情深,来台后服务于教育界多年,曾创办左营屛山国民小学及慰亲幼稚园,对民族幼苗之培育,获致各界推崇,复曾当选高雄市议员与台湾省议员,谠论公正、蔚为浊世淸流,不幸于八十二年离先生而遽去,子二:长永钟,毕业于淡水工商专科学校,服务于商界多年,现於梨山经营农场,次子永铭,政战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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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刋创刋号张炎元氏所撰「黄埔军校开办初期纪要」一文说过:「黄埔岛上,曾办过陆军小学,也曾办过海军学校,在民国十三年黄埔军校创办时,第一期同学住的是当年陆军小学的地址,第二期同学则住海军学校的地址。」可见在黄埔军校创立以前就有黄埔海军学校。不过张氏说黄埔海军学校是在民国初年,事实上是颇有出入。中国之创办海军,远溯当然在西周的末叶。左传鲁襄公廿四年载有「楚子作舟师以伐吴」。鲁昭公十七年也有「吴国舟师伐于」。汉时路博德之封伏波将军,杨仆封楼船将军取南粤。又杨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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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尾海军学堂的大门福建海军志:「船政公署建于马尾之山麓,制造兵轮,设厂十有三,而轮机厂,铸铁厂尤为江粤所罕见。」马尾是中国海军的摇篮,淸末受外侮的结果,鉴于「坚船利礮」的重要,于同治五年(一八六六年)由闽浙总督左宗棠奉准,在闽江下游的马江北岸「马尾」,设置「船政局」。马尾距福州卅华里,江中有马头岩的巨石,其状极似马头,海潮涨满的时候,没入水中,潮退可见。马江因此得名,位其后面岸边的市鎭就叫马尾。海轮吃水十呎以上的,因闽江水浅,都停靠于此起卸。因此便成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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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淸光緖廿九年(民前九年)北洋海军统领叶祖珪,鉴于天津、威海水师学堂之先后解散及停办,虑人才消歇,为培植海军基础,于是招收聪颖士子廿人,(内有天津学堂流散学生四人,同时在烟台一带招选十二人——根据佘振兴少将遗稿,共计十六人。)附于烟台训练营,习驾驶之学,即以练营营长谢葆璋兼理其事,逐年推广,学额由二十而四十,而六十。卅四年海军事务处始议建海军学校于烟台东山之金沟寨、鸠工庀材,开始建筑,宣统元年三月落成,校址约九十余亩,西南北皆山,东面为海,离烟市海口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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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军对日本未战先投降的态度,在世界各国应很少见,更令人感慨的是,政府始终没有提出有效应对方案。只要有渔事纠纷,军方与海巡署都宣称充分掌握状况,并在附近海域待命,然而台湾渔船被日方驱逐、扣留的情形持续不断,「待命」似乎只是在隔空看戏。我们并非怂恿开战,而是政府应要提出更有作为的方案来解决渔事争端,而不是让渔民沦落为日方鱼肉的对象。面对中共军力,我国国防部长在立法院报告从未表现出怯敌的姿态,但在面对其他国家,包括日本、菲律宾等国,却不见国防官员在立法院报告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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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讳鸿庥,字荫民,四川省江津县人,世居七星鎭吴市鄕万家坝,民国五年八月二十九日生,自幼襟抱不凡,有志恢宏,民国二十四年凛于国势维艰,乃投笔从戎,就学于海军电雷学校第二期。嗣后四十年来曾在鱼雷快艇大队,粤桂江防司令部任职,抗战胜利后,绩任职海军中业、泰安等舰舰长,海军第三军区司令部组长,海军登陆舰队司令部参谋主任,海军巡逻舰队战队长,金门防衞司令部副参谋长,四十五年进入国防大学深造,毕业后继续留校担任敎官,旋调海军总部后勤助理参谋长室任副助理参谋长,海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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徽章,称「三S」队,每周六或周日,吴校长亲自集合我们带到江津西门外小官山坡地,其实是一片荒坟,去测量地形地积。吴校长说:「他准备要办一所像天津南开那样规模宏大的完善中学,进而再办专科、大学,可惜他长津中不到一年就辞世而去,没有达到他的理想,我也在时时回想到这件事。有时吴校长又把我们分成三人一组,我同鸿庥又是同组,一块儿去打扫环境淸洁,或到市区的茶楼酒馆、街头,振铃宣传「抗日」;回想这些,鸿庥都是与我共同行动的。津中毕业后,鸿庥去南京海军电雷学校,我读重大附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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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前请舰攻武昌着从缓。实则袁故施狡狯,而萨因另得黎书,以黎昔曾出身海军,师礼事萨,有函劝萨反正。旋南京亦为义军攻入,足抵补汉阳之失,大势渐定国父即返国组临时政府,号召天下,声威益着。海字三大舰及江贞,楚豫等,发难之心愈切,皆自动离阳逻而下驶九江,前夕落旗,阳明遽取龙旗投于江,越晨,管旗头目即首悬白旗。时离阳逻十余里,余舰见海琛舰尾易帜,相率仿行,萨知之亦不阻,两旗籍舰长隐然有弃职意,匿处舱室,不司号令,令副舰长代理,飞鹰帮带旗人吉升,愤而投水死,以身殉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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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投误班三十九年八月间,奉派澎湖海军第五供应处工作。行前有由高雄赴台北之旅,当购好晚间十时半南返火车票后,趁机于傍晚赶往北投一知友处把晤,许久未见,谈兴既浓,谈幅亦宽,不觉时间之易逝,竟将公路局囘台北之末班车误过了。当时只有一种私营旧式轿车,可乘五人,租赴台北一趟车资为十五元,由乘客各自平均摊付。同车返北正焦急踌躇间,忽见一身材魁伟气宇轩昂之长者,似亦因脱班在找觅车辆,因感遭遇情况可能相同,乃鼓勇趋前探问曰:「请问先生是囘台北找车否?」「是,怎么末班车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