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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乡温州,本是水乡。水乡多河。大河、小河:有名字的河,没名字的河——组成纵横交错的河网,也组成扑朔迷离的故事。我家住在河畔,一条石板桥从门口通往岸上。岸上是路。一级一级的台阶,从路面铺到水面——这就是河埠头。河埠头是船夫泊船的地方。那里泊过运粮船、卖柴船,还有「敲梆船」。一仈失去双腿的残疾人,「笃笃」地敲著竹梆,沿河乞讨。听到梆声,我就会盛一碗冷饭,放在他的船头。他说一声「多谢」,便找著船远去。河埠头是女人洗衣的地方。棒棰起落,响声霹啪,溅起一片彩虹。河
算是「卧游」,眞是无以名之的「梦游」了。河埠头畔日昨碰到了一位已去探亲的挚友,他的老家距舍间老屋仅咫尺之遥,我们在电话中聊了很长久,他是在淸明脚跟去扫墓的,言谈间提到了从鄞县城厢新河头坐航船的一节,他说家鄕的河埠头亦受环境汚染了,脏臭得很,已无昔日淸净之面貌。『河埠头』,啊!好熟悉好耳熟能详的名称,蓦然囘首,已数十年没听到,没见到过了!眞是想我故鄕,写我故鄕底最好的资料,且容我一谈河埠头。鄞县虽属宁波首邑,但城厢四隅仍有河流贯穿其间,有时在电视上看到义大利名城
秧顺利地完成。在这漫长的梅雨季节里,并不是每日整天都下着雨,也有晴朗阳光普照的日子;因为在这段时间里,故鄕人们还要忙着做几件事。第一、是晒油菜干。趁着田里的油菜尙未开花,或刚开花还未结子的当儿,把油菜齐根割下,提到河埠头将菜叶上的毛虫、虫卵,茎叶内边附着的泥沙,洗得乾乾净净,把老黄或破烂的茎叶摘除淸净,提囘家里,整枝的放在大铁镬里水煮,煮熟后,用缝麻袋的大铁针,把煮熟的油菜,一枝枝串挂在麻绳上,或者简单地挂在竹杆上,在太阳底下晒乾,遇上阴雨天,就得搁在通风
一够昼 一昼夜。例:「这蟹盐落,一够昼就好吃了。」田塍埭 田埂小路。又称田塍,田间的小泥路;埭,小路,来回走一趟。例:「赤脚田塍埭里走走,蛮有趣。」督煞漕 一头不通的河汊。督,捅;煞,死。意为捅到底而不通的河汊,强调其阻塞。例:「航船撑到督煞漕」。比喻不通的道路,例:「这条弄堂是督煞漕,走勿通。」又比喻不能通允的事,例:「其这样讲话,已经讲到督煞漕了。」河埠头 河边用于泊船、洗涤的石阶或有阶的石台。例:「介泥腥东西,拿到河埠头去洗干净。」甩龙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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