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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本会顾问旅居星洲同乡戴淮清先生,前于亚洲影展任评审时囘国,在本会欢迎宴上,曾公开发表其「音转学发凡」硏究经过,备受注意。戴先生囘星后,又于公余继续钻硏,于民国六十三年八月,将其硏究所得,出版「汉语音转学」一册,凡二十余万言;发前人所未发,成功大学杜学知教授誉此为文学上之大发明,极具学术价值。实非过誉之词!何幸大埔有此大发明家,又何幸吾人又为淮清先生之同乡!有此光荣,故特为介绍。因卷页浩繁,无法转载,故刊其所作跋语,俾读者了然其硏究经过与所得之丰硕。
增强民族自尊感,亦对研究汉语的发展变化裨益不少。兹不揣冒昧,谨就其荦荦大者列举若干于后,以就正于高明。痨,现代汉语读『』,指『痨病』,即肺结核。但它的本义却是『药毒』的意思。《说文解字·疒部》:『痨,朝鲜谓药毒曰痨。』《方言》三:『凡飮药……而毒,北燕朝鲜之间谓之痨。』《广雅·释诂》四:『毒,苦也。』可见上述所谓『药毒』、『飮药而毒』的『毒』,都是『味苦』义,而药毒(即药苦)则称之『痨』。关中方言词至今不仅将药苦叫『痨』,推而广之将一切苦味统说成『痨』,就是
一、從「對啊!」談起在國外旅行,候機於某一機場時,假如遇到本國同胞群,尤其是年輕朋友們在相互交談,言語中不時傳來「對啊!對啊!」之聲的,便可推斷他們一定來自臺灣寶島。因爲「對啊」正是寶島的產物,是這一代本土年輕同胞所慣用的詞令,幾乎隨時隨地都在廣泛使用。像筆者這樣年逾五十以上的人,非但絕少使用,而且聽來倍覺新鮮而不習慣。因爲當初我們所慣用的是「是啊!」或「是的。」尤其是晚輩和尊長對話時,決不將尊長的話評爲「對啊!」尊長有所教誨時,不是默默聆聽、頻頻點首,...
十多年来,我一直把汉语标点硏究当作一项事业—并进行了「疯狂」的追求。回顾这一历程,笔者漫笔如下:坎坷的人生,无为地生活,使我深感精神上的空虚、疲劳和痛苦!—翘望星空,平视原野,我无限思量……—我要作人生最后的拼搏!我要作高尙的追求—在人类、在中华的历史上能够有一份属于我的奉献!—《汉语标点硏究》就是从这样境界上开始的。学识的肤浅,资料的缺乏,农忙的干扰,亲友的劝阻,使我更感「拼搏」和「追求」的艰难!—白日天,人们谈笑风生,我伏案不起;长夜里,万物熟睡
李汝珍在他用半生心血写成的《镜花缘》中。使用的是北方方言,我们读起来觉得明白晓畅。作者常以南方话(实际是吴方言)「弗得知」与书中人物的语言相区别。我国使用北方方言的人数占使用汉语言人数的百分之七十以上。由于这一方言的地域广,使用的人数多,因而不同地区仍然有许多相互区别的习惯用语,即地方方言口语。例如海灌一带的方言口语就属北方方言中的淮海次方言。李汝珍在《镜花缘》中就使用了许多海灌方言口语。这是因为李汝珍虽然是直隶大兴(今北京)人,但由于他年轻时(二十岁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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