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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日记今岁中秋,为不平凡之一日:美邦太空人阿姆斯壮、艾德林及柯林斯于不久前登陆月球,所见者巖穴累累、无空气、无飮水、无形中辟我广寒、嫦娥、丹桂、玉免………等诸传说,一也。艾尔西台风适于是夕光降,风狂雨骤,窗鸣户撼■树拔屋漏,山崩堤决;哀哀同胞,或困于水,或焚于火、或伤于石、或压于土、或阻于途;团圆之节,顿成惨变之宵,二也。余本「孤家」「寡人」,居「王老五」宿舍,每逢佳节倍思鄕,自闻内子逝后,益增怅惘!承老友相邀,因台风而失约。幸宿舍伙食团预为加菜,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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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准备,我们在便集故能得手。2先一日已有卖凉粉及烟者四五人,带短枪先行入便集寨内。⒊匪干对其所获文件甚重视,本县党政文件入其手内者颇多,为本县无形之损失。⒋匪军黄河支队共三个团,来此者为一二两团?共约三千余人,经数次战斗,死伤不下一千余人,而逃跑者,则在四五百人左右,黄支兵力现在不过一千五百人,加其后方司令部及地方杂八,约计有两千五百人,士气颓丧。又黄支大半系濮县之自衞团,故成班开小差者时有所闻。⒌黄支大队现在单境,随白子明者,约有人枪百余,不堪一击,在薛孔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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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进乡讯上期应为三四六期,误刊三四五期,谨此订正。朱纹女士「南行日记」下期起分两次刊完,谨向作者敬致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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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闲聊之中,方知道爷爷些许年轻时的故事。爷爷因为老爷爷被人误害,不得不中断学业远赴他乡,后毕业于军校,在边疆之地的西北开展他的军旅生涯。有一次我从旧的书中翻出一本留言册,在一页页曾经豪气干云的留言者中,意外发现抗日名将马占山的大名。我拿去问爷爷,他只是仍然是淡地说了几句,仿佛这些往事,随着时间的消逝,已经埋没在西北的黄沙大漠中。而在他过世之后,我们在遗物中清理出他收藏多年的旧日记、证件、人事、资料等等,其中在西北时期日记本的墨水依然清晰可辨,想到这日记本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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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以弟妹喜期见吿(因接冯君允斋函,故知之),母亲颔首曰:「儿女婚姻完成,我的心愿已了,可以含笑九泉矣。」言犹在耳,吾母之音容已邈,何胜悲哉,嗣后我兄弟惟有勤劳国事,以慰先灵,二弟妇眼疾,年来并未复发,瑞莲姪女已入学读书,如遇便人南下,拟令瑞莲母女及蕴英家珍随去,惟路途多艰,恐难成行耳。此函可转寄体芳妹及蕴慧儿诸人。余生活如常,日记犹未间断,弟等在外读书作事,要效法我之有恒心,大哥手示。毕楼友人王芝兰,在单境某村曾见贞乾,贞干托其稍来手书一封,及锡箔数块,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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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产阶级专政、阶级斗争、人民公审——等口号,煽动驱使无知靑年,贫穷农民,充作其砲灰,这种种暴行,逐日的用流水式记账方法写在日记上,装订成册,带来台湾,虽无文学价値,但也是反帝反共战争的一部份,也是自由与奴役,人性与兽性斗争的一点表现。今値建国七十年,我全国上下正以三民主义来号召统一中国之际,特将抗战剿匪日记,投稿丰县文献,一方面表扬家鄕壮烈牺牲之志士仁人,另一方面揭破**数十年如一日的统战花招,与其所标榜坚持的马、列、毛等邪恶非人思想,来唤醒有野心,有政治欲望,有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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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同龢无子,传是天阉,无从证实,其发妻汤氏,是萧山汤尙书金钊之孙女,汤修之女,据云:汤女之嫁翁同龢,系出于狐仙作媒,狐仙知翁日后必贵,所以为之摄合翁同龢日记咸丰十年正月廿七日日记云:「诣老丈处,晚飮后归。老丈为余言,昔文端公在江苏学政任时,扫一楼奉乩仙,悬华于上,老丈辄从拜于楼下。一日,乩书某次子修赐名敏齐。又一日,书年庚八字,缀一词于下,有「二十四桥明月夜,明珠一颗掌中擎」之语。越日又书云:「昨所示八字,乃上海叶令之女,可与修为佳耦。命幕友张某为媒;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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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事略已刊出四期,深獲海內外同鄕好評,咸認能激勵靑年,效法先賢之革命精神,奮發圖強,完成復國建國之大任,果能如此,則爲全體同鄕之共同願望,亦爲本刊專載本文之目的所在。又讀者認爲在秦先賢百齡冥誕時刊出此文,不僅表示崇敬,而且頗有意義,語多奬飾,愧不敢當!錢老囑爲蒐刊秦先賢後世資料,俾可成爲秦氏完整之傳略,無錫之重要歷史,使後人讀之,更有助益,當遵辦! ——編者不阿謹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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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們再次上茅山,是乘坐小轎車飛速奔馳在通到山頂新建的柏油馬路上,坐在舒適的座位上,一面談笑,一面遊山玩水,又是另外一種感受!小汽車順著曲曲折折的山路向上,沿邊的山上樹木茂密、雜草叢生,真是名符其實的大「茅山」。茅山腳下蓋起了許多飯店、旅店,把大城市的「豪華」搬到了山區。茅山頂上卻是亭台樓閣,古色古香,光亮鮮紅的寺院圍墻早就出現面前,進門一看便是一尊尊金光披身的大菩薩。我們站在寺裡最高的外廊上向下張望,山下是一個散落的村庄,一塊塊星羅棋布的田野、水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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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十六日 義大利—羅馬全日在羅馬市區參觀萬神殿、鬥獸場、陣亡戰士紀念堂、古市集廢址、西班牙廣場、梵蒂岡、聖彼得大教堂,以及許多已記不清名稱的古蹟。鬥獸場佔地甚廣,呈橢圓形,全用灰白略帶水紅的磚塊建成,這種磚塊是否經過窯燒或純爲混凝土製成,爲何經過二千多年尙未風化,曾經仔細觀察,仍難認定。看台雖多破損頹廢,但散座和廂位仍依希能辨。遙想當年這裡是何等的繁榮風光,而今不過是一座廢墟,真有王勃在滕王閣序裡所說的「閣中帝子今何在…物換星移幾度秋」的光景和感慨!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