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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治会,后改为县政府,不过承日方鼻息推行亲日工作而已。到处太阳旗出现,威武的日本兵穿着皮鞋,「卡卡」走过街道,骂舟山人「坏来西」「八格野鹿」!表现征服者的姿态,这倒不算什么,最给予居民威胁者,莫过于每座城门口站着的二个衞兵,他们刺刀上枪,注意每个中国人进出城门,假使不向他们行六十度鞠躬的话,包险会被吃几个耳光,有些不明情况的岙里人进城,仍跚跚而入,于是羞辱立至,急呼「东洋先生好!」补礼不迭,终算渡过难关。我曾亲见那年冬天,有二个穿西装裤红短袄的漂亮大姑娘,只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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樟树 清风二〇〇五年八月十五日,是抗击日本侵略者胜利的六十周年。在铁血燃烧的岁月,随着时光的流逝,历史的一幕虽然已经成为过去,但当年日本侵略者在中国土地上所犯下的人类历史上最无耻、最残酷的弥天大罪、桩桩件件、都刻留在中国人民的心中。特别是像我们这些年过七十的老人,更历历在目。在一九三七年,日本侵略者无端生事,芦沟桥事变,占我东三省、战火延烧到整个中国大地,到处烧杀抢劫奸淫,无恶不作,中国人民遭受了种种苦难,可说罄竹难书。曾记得日本兵打到江西南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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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大化学系敎授 刘广定许文龙资政公开提出慰安妇自愿或慰安妇父母同意的说法,或许就是他的认知,就如他当年去做日本学徒兵是出于自愿,或如李登辉曾改日本姓名也是自愿一般。然而更多人被日本军阀征去并非自愿,而是受到胁迫。台大化学系已故潘贯敎授,是第一位膺选中研院院士的台湾省籍学者,也是台北帝国大学的毕业生,曾任日据时代台南高工敎授。他生于民前五年,在光绪乙未割台之后,但他决不媚日,也不肯改日本姓名。他在日据时代写过多首古诗,现摘录一些,虽然未提「慰安妇」但由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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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洗尽,我只能在弥留之际,把这些罪恶说出来,并诚心祈求宽恕。我对不起被我杀害的中国女人和男人,以及他们的家人,我罪该万死。几十年前在中国境内,我干了一个日本军国主义士兵能干的一切,我不能回避,也不能粉饰,因为那是战争,尤其是一场侵略战争,我不可能不参与制造罪恶。我们去那里就是去制造罪恶的。我自知罪恶深重,所以希望我死后,能有人把我的骨灰拿到中国去,洒在天安门广场,让成千上万的人用脚踩我,就算是我的赎罪方式吧。感谢你能耐心地听完我的遗言,求佛祖保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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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与日本要说中国与日本;当然不能从「做了皇帝想登仙」的秦始皇,派遣术士徐福,带着五百童男女,赴日求长生不老之药。大约当时跷胡子仁丹尙未问世,他们当然不敢囘来,以后他们就集团结婚,于是有今日之日本,这段历史来谈起。根据日本国史;大和民族是天照大神之后,八肱一宇,万世一系。但颇能引人入胜的,日本本土,迄今尙遗有徐福祠庙?「闻道海上有仙山,山在虚无飘渺间,昭阳殿里恩情绝,蓬莱岛上日月长」。关于蓬莱仙岛的故事,史不绝书,不说也罢。这里要谈的,还是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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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日本士兵的阵中日记」日前在湖北省档案馆「露脸」。这本抗战时期的出版物日记,眞实地记录了一个日军士兵侵华的军中生活的感触,暴露出侵略者的残忍本性和日军中的厌战情绪。记者在省档案馆看到,这是一本集纳出版社一九三九年出版的小册子。从《译者前言》中得知,日记是新四军战士在南京秣陵关附近的某次战斗中,从一个日本兵尸体身上搜到的。原作是一本布面精装淡黄道林纸有直线格的本子,封面写着「阵中日志(为繁体字)」四个大字,右上角还有「自昭和十二年(一九三七年)八月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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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个人的写照,但是他所接触的面,是有血有肉,直接参与中国内忧外患的鬪争,知道许多辛秘。外子所用的词句,坦率磊落;同时他为这多难的国家,流汗流血,南征北战,奋鬪数十年,已尽了他做军人的职责。如今在百战余生中解甲退役,他所获得的,祇有一些稿件,可说是血汗的结晶;甚至有许多是现代史中,很不易见到的资料,如「磨踵黄沙三万里」及「洛阳改编新旅」等记事诗。所以我劝他把那零散的诗稿,汇集起来,整理录存,不仅有文学的价値也有史料的价値,他同意了。我受的是日本敎育,对读我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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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集路上,加以焚毁。全部门窗,无一完整。一时火光烛天,至三月一日,尙未全熄,而民众数千人,围观不散。台湾被日本统治五十年,光复时六十岁老人,当年尙为孩提。加以日本有计划的「皇民敎育」;对外封锁,对内压制,故民间尙多不知「中华民国」这个名词。称呼大陆来台人士,还有叫「淸国人」者,普遍则称「唐山人」。因而事变后,民间喊出:「赶走阿山,打死半山」的口号。半山者,大陆来台之本省人也。于是打风遍及全省,顿时陷于无政府状态。尤以台中台南两地为烈,外省人不论妇孺,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