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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据」与「日治」虽只有一字之异,但在内涵,史实上区别却甚大,本文乃追求真相真理,使国人能了解是非曲直,明白历史真面貌,以端正社会视听。从近代史,各级学校历史教科书及各种媒体刊载,均记载清末甲午年(公元一八九五年),日本发动侵华战争,清陆海军大败,被迫派大臣李鸿章赴日订立马关条约,忍痛割让台湾澎湖列岛并赔偿巨款给日本,方能罢休。当时台胞曾剧烈反抗,终无力抗拒,只得忍辱受日本殖民统治半世纪。民国三十四年九月三日抗战胜利,光复台澎,回归祖国怀抱,台胞欢喜若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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㊆张有祥挥刀杀敌廿八年夏,我江都八、九区陈文游击队,为日寇「扫荡」溃散,地方无一兵一卒,日寇以少数寇兵驻大仪,公道桥等鄕鎭,横行暴虐,如入无人之境,地方鄕民任其鱼肉,叫天不应,求地不灵。此时有靑年张有祥君奋然而起,号召广大鄕民群起抗敌,一时风起云涌,村村响应,处处揭竿,未及三月,己聚有千万之众矣。张有祥君,江都九区黄珏鎭人,生于民前一年,自幼继承父产,生活优裕。民十九,与曾氏女结婚,婚后生有一子。廿二年间,曾氏亡故,续与郭凤英女士结婚。张君熟读诗书,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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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情势:一面防敌,一面御匪,我保安队为巩固基地担负任务,不得不予以扩编充实,无奈部队给养,仅靠地方张罗维持,深感棘手。此时有地方人士焦素臣君建议:『为长期抗战,足食足兵之计,须寓兵于农,筑圩生产,既可民苏士饱,又无后顾之虑。』焦素臣江都县九区黄珏鎭焦庄人,为淸代北湖才子焦循之后裔,为人诚笃,个性坚毅,饱读诗书,长于文学,战前常居城内,卅一年间,闻我在北鄕规复建制,地方日益安谧,因不愿苟安敌下,遂迁囘本籍,时黄珏鎭长赵聚钰敬焦君为鄕贤前辈,有事均往请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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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著以新江蘇報之播遷爲經,以當時所經各地之山川,人物,風俗,人情,敵我情况爲緯,包羅萬象。此書文筆簡練優美,以極短之文字就能描述出一切錯綜複雜的事物情景。如將其文擇出其中的每一段,都是一篇好文章。如第二十二頁「第一次上海行」一節中,寫拜訪韓止老的經過。對海安鎭及止老住宅的情景,止老當時的生活起居,止老不減靑年志士的敵愾同仇,均躍然於紙上,而所用並未超過五百字。二十三頁寫戰後的長江,二十四頁寫戰後的上海港口,二十五頁寫南通淪陷的經過,都能以極簡短的文字而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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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难民渐呈嫌恶心理。某日,集市正在热闹中,忽有虚惊自西而东,鄕人尽弃货物于地,如狂潮向东奔窜。」写出敌之凶残,我之惊恐,可称为今之「扬州十日记」,而同为不朽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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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二十六年,日寇陷境之初,其奸淫屠杀,焚烧刼掠的惨烈,为我无锡历来所没有经到过,在沦陷后不久,虽有伪组织出现来维持地方秩序,但日寇的横行不法,还是毫无顾忌。邑之北鄕沿京沪铁路的洛社鎭,在陷敌后,就驻有日寇宪兵一小队,该队中间,有两个宪兵,一个名叫横山,一个名叫哈钳,眞可说比猛虎还凶,他们两个人天天一同出去奸淫勒索,殴辱伤害地方人民。他们两人一出门去,可使附近一,二十里周围地方的妇女和年轻男人,都逃避一空,因为当时日寇不问情由,就是焚烧杀戮,所以虽然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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畹町位于云南省,邻缅甸九谷,仅一河之隔,被人习称为畹九。畹町属傣族辖区,按傣族意为「阳光灿烂的地方」,适居住而可爱的地方。畹九因有滇缅公路贯连,故为中缅商贾要道,二次大战前如此,战后亦然。缅甸战前为英国属地,物产丰沛,人民安乐;滇西南一带与之接壤,文化上亦相互影响,笔者幼时得享毛质衣物、皮质鞋类、海鲜食物,以及部份语言用语,皆来自缅甸或受其影响。民国卅年日寇由湎入侵中国前夕,甚多旅缅华侨,皆循滇缅公路经九谷而畹町,目标逃向保山、昆明。当时车辆停停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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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稼人家,家中兄弟五人,只有最小的老五没结婚,今年二十五岁,在城里一所小学敎书。那时一听到是敎书「先生」,自然就受到人的尊敬,因此首先就有了好印象,于是就安排相亲日期。相亲那天,我上学不在家。男方是一位哥哥和当事人那个男孩子一起来的。据母亲说:端姐一看见那个男孩子,伸了一下舌头,扮了个鬼脸就躱开了。但尽管就这么短暂的惊鸿一瞥,可是他们二人彼此都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端姐的被相中是意料中事,而对方英俊儒雅的仪表,也深深的吸引了端姐,于是这门亲事双方很快的就决定了。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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㊂烈士潘其祥(续)敌伪去后,潜伏于田野之鄕民见潘君中弹,迅叩抬之于附近荒村中,当时有堰桥鄕鄕民认识潘君,知为苗部人员,立即奔告由湖滩返鄕之苗大队长,苗乃急派人通知在城郊之潘君家属,约医前来救治,其时潘君流血未止,虽弹贯咽喉,尙能低声诉说遇难情况,犹切齿眦目,愤恨不已!其家人所请之医师为城内名医田悦邱,虽经努力医治,无奈器材与药品两缺,一般消炎止痛剂,难医要害创伤,经两日之痛苦挣扎,潘君竟壮烈长眠矣!国难方殷,爱子惨逝,其双亲伤痛之情,令人心碎,鄕民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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㈡烈女万菊芳(续)廿六年抗战军兴,万女年已廿九,岁月蹉跎,靑春易逝。其父年高多病,屡嘱远逃,伊坚不允,愿与双亲相依为命,生死与共。迨至年冬,寇陷江南,扬城危乱,人心大惶,难民潮涌,万女始允其父决定,由伊陪母下鄕往定子家避难,城区老父由老仆陈周留伺。定子姓刘,住北鄕龙尾田小刘庄,家人无多,靠耕种维生。其时带引万家母女入庄,鄕民多争前窃视,久寂荒村,一时攘攘。次晨,传闻寇已入城,大烧大杀,万家母女茶饭不进,飮泣终日。两日后,老仆来告,万父无恙,母女心始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