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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水东岸,喉科中医师罗文蔚,不惟书读得不错,医术也极高明,远近患者都请他看病。他是笔者房兄,每于饭后或寒冬雪天,一经闲暇弟兄们聚火聊天,大都讲人文掌故,武术奇功,谷水龙船上的勇士,荷叶曾家的文治武功,湘西土匪的侠气义行,婑婑道来,如数家珍,这些掌故内容,不惟儿时在庭训中听到,于成长后阅读若干书报杂志,亦有大同小异的刊布,故敢蠕笔记之聊供同乡一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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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丞相田千秋,御史大夫桑弘羊,一同辅政。次日武帝驾崩,在位五十四年,享年七十一岁。二、文治武帝性喜读书,注重文学,即位后即命丞相、御史、列侯、郡守、诸侯相等,擧荐贤良方正,直言极谏之士,于是董仲舒、公孙弘等各处儒生,约百余人,同时入都,武帝均召入策问帝王治要。武帝年少气盛,好高骛远,要大做一番事业,振古铄今。可巧董仲舒之对策,首在兴学,次在求贤,最后进说一统模范。请武帝崇正黜邪,规定一尊。正是武帝有志未逮,首思擧行的,所以深相契合,大加称赏,即任命为江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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均少陈规遗法可循,而卒获成功,实出于悉心硏究,得力于学问,冯桂芬挽联云:武纬本文经,为汉唐后儒臣吐气;中兴嫓中兴,与顺康间元佐论功。曾氏有文治成功,文经武纬,自不为过,而冯氏谓其「武纬」出于「文经」,自是知人之论。自唐宋以后,定戡定中兴之功的,多系武臣,曾氏以文臣儒者崛起,为儒臣吐气,诚非虚誉,曾氏功在淸室,「与顺康元佐论功。」亦系公允之论。彭昌挽联云:韩欧无武,郭李无文,集数子所长,勋华巍焕;衡岳之高,洞庭之大,叹哲人其萎,云水苍茫。韩愈、欧阳修能文而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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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令,公辈以为小事,不复执奏。夫事由小致大,此乃危亡之端。昔关龙逢忠谏而死,朕每痛之。炀帝骄暴而亡,公辈所亲见也。公辈常宜为朕思炀帝之亡,朕常为公辈念关龙逢之死,何患君臣不相保哉?」观夫太宗行政处世,杜微防渐,虽小事亦不敢轻忽;以史为鉴,与大臣常思相保之道。察纳雅言,与人为善,作之君,作之师。故旧唐书评之曰:「其听断不惑,从善如流,千载可称一人而已!」㈢文治武功,开创华夏新运太宗即位后,天下大定,即着手整饬内政,经略远方。兹就史籍所载足以垂示后世者,聊举数端于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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鄕里。光武帝即位以后,仍常回舂陵探亲祭祖。有次大摆筵席,欢宴鄕亲,无论男女老幼,均请入席畅飮,酒至半醉,诸婆相絮道:「文叔少时谨厚,与人交际,无甚款曲。不过柔顺有容,素无争忤,谁料今日尊贵至此」。光武帝闻言接道:「我御天下,亦欲以柔为治」,众亲鼓掌如雷,欢欣无已。光武帝立后废后引为憾光武帝的文治武功,早垂史册,备受推崇。但他毕竟只是皇帝,而非圣人,生平作为,难免无瑕,其中最引为憾者,厥为立后废后之一事。光武帝早于未起兵前,曾在新野见一淡妆素服,仪态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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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始皇出巡死于途中的机会,勾结了丞相李斯矫诏赐死太子胡苏,然后扶植昏庸愚昧的胡亥继位。以便他幕后操纵弄权。嗣为便于其一人独揽,又将李斯全家害死,李斯身为丞相,不能效忠秦皇,而与赵高勾结,诚属死有余辜。但赵高终亦将秦二世胡亥害死之后,继起之子婴发觉即将赵高诛杀,可见害人祸国者终致难逃悲惨报应。但自秦朝以后,我国每以「汉唐盛世」自豪,唐后几无胜于汉唐两朝者。汉朝盛世创自汉武帝,「文景」、「昭宣」之治,乃至光武中兴,文治固足称道,武功则难有展布,是故开疆拓土、永绝匈奴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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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守仁先生,別號陽明。他是明代的大儒。不但是位理學大師,並且暢曉軍機,是位允文允武才榦卓越之士。嘗在正德年間,先後兩度盪平盜匪與叛亂的功績,但卻絕少有人提及。而事實上,不僅具有文才又兼有武略,且是個不畏强權的硬漢。權閹劉瑾橫行霸道左右朝政時,滿朝文武公卿,畏其淫威,不敢言非,唯有先生敢於批抗,因而被謫戍龍場驛!該地地處南荒,民生疾苦,而先生聚徒講學,增進當地文化,因俗化導,苖黎悅服,故先生名氣益彰,甚受後世尊崇。嗣權閹劉瑾伏誅之後,先生始得調任盧陵知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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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文治氏是江苏人,又为一朴学大师。民国九年唐在无锡创设国学专修馆,施曾全力支持,并出资刊行唐氏评著之十三经,故两人相交既久,相知亦深其所记敍,自必得于施氏之自述。目前査阅施肇基氏的目定年谱:「一八七七年四月十日(淸光緖三年丁丑夏历二月二十七日)生于江苏省震泽鎭之纯孝里」。不过,再看他的「施肇基早年囘忆录」[2]自序后,则题着:「钱塘施肇基序于靑山别墅——时民国四十三年夏,公历一九五四年。」由上可见施氏昆仲早年虽远适异邦,薰沐欧风美雨,可是都敬恭桑梓,不忘祖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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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为了慰勉这一位杰出的会员或说靑年才俊,已定于七月四日在侨联宾舘擧行一次欢迎大会,届时请杨小姐报告欧洲近况,并邀请河南旅台学术界流参加,共加慰勉!二、王文治同乡阳武县王文治同鄕,陆军军官学校毕业,历任军中排、连长及副营长等职有年。为人刚正廉介,有为有守,带兵治事,均以身作则,丝毫不苟,到处博得长官之信任,同僚之好感,和部下之悦服。退役后与同鄕岳华亭先生合作经营「华林砂线砂布工厂」,从事生产报国工作,由于产品工精料足,出货价廉物美,生意蒸蒸日上,不数年间,由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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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践四先生继承父志,毁家兴学,在第一次开学典礼上,向师生讲述秋荃先生去世前要兴办学校培植家鄕靑年的谆谆嘱咐,讲得声泪俱下,泣不可仰,听者无不动容。当时,唐文治先生叹道:「此教孝之校也!」七十年的学校历史证明,此「孝」,非一人一家之「孝」,而是对国家对民族的「孝」也!也就是唐文治先生在第一次开学典礼上所阐述的:学生必须勤恳努力用功,同时必须砥励品德,光明磊落、端庄公正,一定要有精湛的学问和具有仰不愧于天,俯不怍于人的人格,将来学成后才能眞正造福于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