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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为著名大作家,古稀之年,游历世界四十余国,博视远行,成专书四册,凡四十万言,人称「范博视」,现任台北县作家协会秘书长,曾获新闻局长颁荣誉状。本题分多篇,属报导散文,每篇简短精美,使读者更了解世界历史及实境,教人回味无穷。—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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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建县的江右名区,擅山水之胜,赣江蜿蜒其南,济交通之便,鄱湖濒临其北,具鱼米之利。土地肥沃,物产丰饶,居民乃有余力,从事文化与社运工作,因之人物鼎盛,作风突出。言政治,则有张位之释囚作为,夏廷樾之反教堂运动,胡家玉之反江西加田赋斗争。言外交则有姜曰广之出使朝鲜,程天放之出使德国。言财政则有闵天培之治理战时民财。言军事则有吴桂芳之平定倭乱,程懋采之防御英夷,夏献纶之兴办台湾船政,蔡希邠之威震法营,并创设鎭南关。言革命则有熊天觉,丁立中之辛亥南昌起义,程道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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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澍遺作宋卿先生,與辛亥武昌首義之革命關係,早已昭著於世界,茲篇謹就追隨所及,一述宋卿先生與北洋軍閥五年周旋之經過,俾以存眞。民國肇建,黎宋卿先生以首義爲鄂軍大都督進而任副總統,迨袁世凱爭得總統頭銜,陰蓄帝制逆謀,忌先生尤甚,爲削弱革命勢力計,乃極力歡迎先生入京。(今北平)共謀國是,使節載道,周旋備至;人多以袁氏陰鷙狠毒,認爲入京危險而相勸阻者,但先生不爲動,蓋以爲袁氏固專橫,或不敢輕視革命力量,甘冒大不韙也。甫報可,袁卽以鉅資購東廠胡同榮祿之府第,作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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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風吹倒百年桐,自有旁人説短長;隱惡最忌當頭月,揚善何須陽光遮。捐棄成見連宋合,團結泛藍救台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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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腊古哲学家亚里斯多德说:「人是社会的动物,亦是政治的动物。。」诚然,「人」不能外于政治,尤以文明的社会为然。依据 国父所说:「政就是众人的事,治就是管理。管理众人的事便是政治。」足见众人的事是平凡不过的。试看历史上自有社会国家的组织以来,政治的内容,总不外是管、敎、养、衞的「平常事」,了无神秘可言。一部论语,无非敎人如何做人?如何做事。孔子对于「政」事,兴致不浅。他力主「学而优则仕」。更说:「诵诗三百,授之以政,不达;使于四方,不能专对,虽多,亦奚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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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我国的历史我国古代历史因为没有可靠的书,只好算是传说,可是这种传说相当有意思。据说盘古是用一把大斧子把天跟地分开,天地分开以后,地面上开始有人了。比较聪明的人开始发明很多生活的方法,慢慢的知道怎么造房子,怎样种东西甚么的。后来不知道又过了几千年,在我们这些国族裏,出了一个很重要的人呌「黄帝」。「黄帝」的时候,生活的方法就更进步了。大家开始采用蚕丝作衣服;作买卖的时候已经用钱了。简单的音乐和文字也有了。据说在「黄帝」的时候,他打过一次很重要的仗,打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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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烈甫鄕長曾任監察院監察委員,廈門大學四川大學敎授,廈門市議會議長,現任菲律賓宿務東方學院院長,渠於辦學之餘,更能潛心著述,在正中書局商務印書館出版專著十數種,得有各學術奬多次,誠一以文報國學人,爲足稱道。玆寄本文前來,深爲感謝。我閩籍僑胞旅菲者多,當同關切,玆特刋載於次,以供參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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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政治家司马光与王安石政见不同,始终对立。司马光作风较保守,王安石则极力主张变法,但往复论辩之际,却始终光明磊落,不失朋友责善之道。司马光在「与王介甫书」中写道:「孔子曰:巧言令色,鲜矣仁。彼忠信之士,于介甫当道之时,或龃龉可憎,及失势之后,必徐得其力;谄谀之士,介甫当道之时,诚有顺适之快;一旦失势,必有卖介甫以自售者矣。」—这是何等诚恳透彻的话。事实上,王安石的新法若能推行成功,极可能起宋朝积弱之弊,历史也将改写;奈由于用人不当,谄谀者一时得逞,而终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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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师而太傅由太傅而太师,都仍兼任太子太师,可说是,位极人臣,尊荣富贵了。历史吿诉我们,明朝的历任皇帝,大都是纵情声色,躭于佚乐的。有的甚至一辈子没有临朝听政过,穆宗神宗也好不了多少。居正生平权力心最重,神宗从十岁登极,到二十一岁居正死,始终只是「担个空名儿」,神宗的嫡母仁圣太后和慈圣太后,垂帘听政之日,由于居正和司礼太监冯保结交的关系,于是上下其手,事事替居正左右其间,因此对居正一直是言听计从的。他也就大权独揽,畅所欲为,乃能针对时病,锐意革新,整饬吏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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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先云兄阅拙文「武昌豹子澥」复,嘱多为湖北文献撰稿。因将此篇奉上。系「一九二七悲情史话」之一。全书三十余万言。敬恳诸乡长教正。必引起许多历史感兴的省恩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