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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卜居」、「湘君」、「湘夫人」等八篇看屈原在洞庭放逐生活的前三年屈原的请求,果然有了效果。他被召回了。而且极可能是放满三年时。也就是诸侯残齐的那年。可是,到了洞庭时,突又奉诏在此待命。我们从何而知屈原被召而又在洞庭待命?而且是放满三年时?吿诉我们的一是「卜居」;一是「湘君」。「卜居」吿诉我们时间;「湘君」吿诉我们原因。而且按古制有「人臣三谏不从待放;三年君命还则复」的惯例(见东方朔七谏「怨思」王逸注)。已见前述。陆侃如以为「卜居」、「渔父」用第三人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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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楚攻秦,秦残楚,屈原投汨的适当时所假定屈原是依前述于顷襄王十三年放逐淑浦。再假定连十三年在内,于十五年被调回洞庭。既有被召回的事实,则在洞庭的躭留应该是个短暂的停留。而楚顷襄王十五年才与秦魏合力消灭了齐湣王而夺回了淮北的失地。这极可能是屈原被召回的原因,但也极可能是屈原被留滞洞庭的副因。为什么呢?因为顷襄王和他的宰辅们以为还有更伟大的工程要做。这种工程不必有屈原在场,照样可以成功。有了他,一天到晚謇謇不停,反成累赘。所以屈原就此由短暂的停留顺延成长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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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国毫无关联。而秦楚之间自顷襄七年迎妇于秦起,到顷襄十八年,也确实没有任何战事。这是从怀王以来难见的和平建设时代。国力应该有所进展,新的君臣们自然也得意洋洋,心满意足。因为去了东方之强的齐国,天下最强的已去其一。此刻只有秦楚,而幅员最大最富有的仍只有楚国。岂能不沾沾自喜!(不过在屈原「善不由外来,名不由虚作」的基本观念看来,是不値得庆喜的,因为投机的行径,侥幸的胜利,是不能长久保持的。)㈡屈原在溆浦的放逐生活及其作品当顷襄王正在进行及处理伐齐战争的时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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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原再放逐顷襄王十一年(前二八八年),秦齐两国称帝。齐称东帝,秦称西帝。没多久(两个月),又双双取消。而齐湣王放弃了帝号,突然于顷襄十三年出兵灭了宋国(时为齐湣王三十八年,前二八六年)。据宋微子世家说宋王偃也正在奋砺图强,想复兴宋国,称霸诸侯。(注)田齐世家说:苏代自燕入齐,见(齐湣王)于章华东门。谓齐王曰:与其两帝相争,天下尊秦而轻齐,不如释帝以收天下,倍约宾秦,无争重。而以其间举宋。有宋,则赵之阿东国危;有淮北,楚之东国危;有陶、平陆,梁门不开。释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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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冈陈东林先生新著:「为屈原叫屈——国史第一位政治放逐者——屈原」一书,将屈原的一生,自出生起,循出仕、受宠、被谗、放逐、再放逐,至投汨罗江的一连串的经过情形,逐项敍述,其资料蒐集的广泛、事理分晰的详细,较以往硏屈原事蹟者,确具有深入精辟之处,尤其引证战国史实作为背景与傍衬,能言前人所未言,别具创意,更属难能可贵,相信此一骚坛始祖吾楚大文学家,如地下有知,应必有「实获我心」的安慰。本文献为重视史实,提供学者硏究资料,特摘选该书部份内容,与屈原有直接关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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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原为宪令在此时,失败被疏也在此时。㈦一个能受信任制法的人,一定要有恰当的年龄、才华和行政经验。依古礼男子二十而仕言,屈原这时正为二十五六岁,血气方刚时。他不可以出生太早,早则超过了这历史的重点(五国联军);也不可出生太晚,晚则在恰当的年龄时遇不到这个重点,都成不了屈原。但遗憾的,他恰巧就遇到这个关键时刻,他一生的厄运也就因这历史的重点而开始。他和孔子孟子不同,孔、孟都是平民,可以远离政治,屈原生为贵族,陷入这个厄运,便永远不能摆脱。㈧屈原的悲剧源出于放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