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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好,留春春去春寒消,九眼桥畔添绿柳,岷江堤岸人海潮,轻舟帘内传丝竹,幽篁深处棋正敲,穿梭呢喃绕雀燕,翻浪喋喋白鳞飘,薛涛干飮薛涛水,杜鹃声比杜鹃娇,仕女空城放生去,薰风骀骀乐陶陶:乐陶陶,梦里犹觉似花朝。农历四月八日是浴佛节,相传这一天是佛的生日,全国的寺庙,都要香汤浴佛,共作龙华大会。我想佛一降世,早就无垢无碍,不像凡人一样,一离娘胎,遍身都是血汚,所以生下地要浴,三朝更要大洗特洗。关起门来洗还不算,一定再要请些亲戚朋友,办好几席汤饼酒宴,证明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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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科毕业的乐以纯女士任院长,有医生、有护士。因为疏散,院址设在距成都二十华里的中和场,简单的医疗及卫生行政工作,有㸃小小规模了。但是我觉得华阳县三十多个鄕鎭,地面很广,人口有六十多万,仅仅一个县卫生院,效果实在微乎其微。最好能够一鄕一个卫生所或者卫生分院,比较普遍的能够为人民服医药卫生之务。但是建制上没有此种要求,财政上亦没有此种预算,那能办到。而我内心确有一种动力,要我完成这样的想法。因为我幼小在家,眼见耳闻,我家对于地方上的所谓善事,如修桥补路义渡放生,施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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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生一般都认为是指被捕的动物,给牠自由,给牠有生存的空间和权利,这种行为是慈悲心的显现,是爱心及于动物的流露,值得赞扬和推行的。但是在执行的过程中,最好要考虑到对生态环境的平衡,是否会受到了影响?诸如被释放者的数量,释放的时间以及释放的环境等因素。就数量而言,释放少量的动物,当然影响不大,可是若超过一定的限度,影响可就大了。试问假如释放的是草食性动物,会不会因为当地草原的不足,而引起当地草食性动物的饥荒?假如释放的是肉食性动物,那更荒谬,难道原来在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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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庆夫子池,是一座庙,一般人称为「夫子庙」,又称「文庙」;但夫子池其名,则为重庆市民所通称。位于市中心区的南面,靠近临江门。夫子庙占地甚广,约在一万五千坪以上。庙内分前殿,后殿,左右两边厢房。前殿,后殿均有很大的空地,庙内有荷花池,庙的正后面,有一大水池,名为「放生池」。放生池占地约一千五百坪,四周用石头砌筑,约一丈高。整个放生池的全貌,有如一座小城的城墙。放生池面临街边,这条街即「夫子池街」每年农历四月二十八日为放生日,重庆的善男信女,是日均预先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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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少在各地闯逛,遑论学生!因之,我的观宗寺之恋,其范围仅止于山门及大雄寳殿。至于膳堂和大厨房,那还得觑个空隙,偸看一番,但以上种种已足够我追忆了。(一)放生池中打乌龟踏进山门,迎面有一座放生池,面积极大,但鱼类不多,且很少浮出水面来,祇见成羣的乌龟,大大小小徜祥其中,不计其数。我们学生老早准备好小石子,一个接一个地瞄准比眼力,当年戴眼镜的四眼田鸡学生可说绝无仅有,带头的一声令下,数石齐发,自然石石中的。但光中背壳的等于白打,因为龟壳奇硬,毫无所觉,所难的是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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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生可以长寿、健康、少病」,在普陀山工作的我,陪客人时常可听到这样一些「善举」者之说。放生何以得长寿呢?「因吃荤的人有杀孽,戒杀最好的方法是吃素,断绝一切肉食。但若未能做到完全吃素,平时就要多些放生,以积功德;而天地万物众生,皆有灵性,皆知趋吉避凶,今朝放生,物类皆知感恩图报!」「慈悲」者如此说。原来,善举者的长寿、健康是寄希望于众生的知恩回报上。信否?见仁见智。但也有一些人的放生「善举」是因为宠物失宠,他们把猫狗载到遥远的地方弃之不理;将鸟雀放生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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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生一事,有谓是因人之慈悲、博爱,不忍动物鱼禽野兽等之被拘禁,失去自由,而将之等放回山林野外、湖海江河,让其过著本能的生活,延长生命之极限。但如以之用于人类社会(非泰山人猿等之个案),那将是违反伦理风俗,为人所不耻者。然真实生活中,人类亦有之,君且请看下列细述:许缅老太太系台中大甲人氏,育有一子,娶妻亦已生子,早年守寡,与子媳同住一起,为一颇为识趣的没有声音,又装着耳背,不敢奢求晨昏定省的母亲,十多年来,过著安分日子虔诚奉佛的宗教生活。约在民国八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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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最多。我在小街边看到一位老太婆蓆地而坐,用手抓粗糠往口里送,一口一口的吞下肚里去。注意她的脸部表情,并没有什么不自然,就像是平常人吃东西一模一样,其目的是要过往游客偿她一点钱。三、瑞琳师太儿童时期,听到龙雾山有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和尙,身体瘦削,脚穿草鞋,有法术。某一年天旱,庙前放生池的水位日渐下降。一樵夫,看见鱼塘里的鱼多又肥,乘月夜用网罩偷捕。被瑞琳师太发觉,暗中在庙前唸唸有词。谁知道樵夫所看见的明明是既肥又大的鱼,捞起来仔细一看,却是一条一条的蛇,口吐红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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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會故前監事任夢湘先生在中央月刊社出版之叢書「山川文物」中,刊有憶南京遺著一文,敍述京中風景古蹟頗詳,今將轉載,以供家鄉旅外靑年子弟一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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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咸豐庚申年四月,洪楊軍攻陷常州之前半個月,靑果巷章姓兄弟倆,捕得一只大老鼠。他們想用四只鐵釘,將老鼠的脚釘在一塊木板上。才釘了一枝,老鼠痛得吱吱地慘叫。這被他們母親看到,駡着說;「世界亂到這種地步,連人都快要活不了,還要殘酷地處死一隻老鼠做什麽?放掉吧!別開玩笑了!」兄弟倆給母親這樣一說,便拔了釘子,縱之使去。過幾天,風聲更緊,路上只見逃難的人。章母含着淚對兒子說:「孩子們,你們快離開這裏吧!我跑不動路,和你們在一起,反而會給我拖累誤了你們,所以我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