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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故鄕——江津——各鄕鎭的传说中,「煞」无疑是鄕土异闻之一。目前在台四十岁以下的鄕长们,可能对它无何印象,即在五十岁以下的,亦未必能对它知道多少,也许我国其他各省县也有如此的传说吧,所以我特别将它提出来向各位鄕长报吿一二。若问何以谓「煞」?按「齐东野语」说:凶神曰煞。例如:恶煞;黑煞。又「阴阳家」有八煞之说;又颜氏家训,说它是「魂」。说人死后囘家之魂曰「煞」。例如:囘煞;接煞,「偏傍之书死有归煞,子孙逃窜,莫肯在家」。然而也有人说「出煞」的。究竟是囘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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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鄕嚴雲鶴先生,道德文章,夙爲鄕人所欽仰,擅長駢體文字,詞藻風發,典雅莊重,極爲士林推許。近年精心著述,纂有「事物異名典林」一書,都四十萬言,月内卽可出版。玆錄其自序,以實鄕訊,爲先覩之快。 —編者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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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子逸翰,著書曰事物異名典林,稿成,將付印,囑爲一言,余以不文辭。逸翰曰,相交數十載,君眞知我者,褒貶從君,默爾而息,則烏乎可。竊維余與逸翰,生同里,幼共硯,年齒相若,意氣相投,自違難東來,月必數見,見輒詩酒流連,謔浪笑傲以爲快,今幸得先覩君所著書,雖不能文,誠亦未可無詞也。慨自近世印刷之術日益進步,而出版物之內容,遂亦日益厖雜,其中可傳之作,百無二三,必傳之作,則千不獲一。逸翰之書,囊括古今,網羅鉅細,廣搜博采,溯本窮源,信乎必傳之書也。蓋君自退居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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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筆者未去普陀之前,就常聽人說:「普陀山前寺有一口大鐘,七千餘斤重,是用一根稻草繩子吊掛在鐘樓上」,那時我也是與一般少見多怪的人一樣固執,認爲這完全是騙人的無稽之談,胡說八道的神話,及至我到了普陀山進香時,有人提議到前寺看草繩大鐘,這時又引起我多年來不信的疑事,不過馬上就有事實可見,存著狐疑不信的態度,隨著衆人同往。那個鐘樓位於神運殿的東南角,可惜該樓梯只能容許一人上下,所以在香會期間去看大鐘的人,每天前後相繼,擁擠不開。鐘樓上面有一位跛脚的香燈師在招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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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二四年秋,先生,孔生和我都到了奉化新辦的初中,相見之下,倍覺親切。先生先任附小教師。一九二五秋,校務主任胡行之去日本,先生接下來任初中教務主任和初一班主任。我和孔生已是初二班了。先生得意弟子如兪佩琳、汪孝達、兪國華、陳慶年等,他們的成績好,思想也進步。為學校添光增譽。一九二六年秋,先生和王以仁先生建議,我們把三年的學科,趕在二年內完成。特別在課外再設選科。以仁先生教《文學槪論》,任叔先生教《心理學》,仲隅先生教《倫理學》。那年十月,學校成立一周紀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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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我们奉化文明开化早,民众很守法,安居乐业,太平过日子。溪口鎭风水特别好,妙高台高,雪窦山秀,名胜古蹟多,地灵人杰,出过两位大总统,救国救民,功盖万世,中外仰慕。宁波同鄕月刊,早有报导,不再赘述。我是栖凤人,我们的村庄滨临象山港狮子口,村民多习渔业,丰衣足食,不但有许多杰出人才,也有许多异闻传奇,我读小学时,听到老师讲故事,令人啼笑不已。我离鄕已久,今年已届八十五岁,现就记忆所及,分录六则,以博同鄕老友之一笑也。㈠七巧巖下埋铜船七巧巖又称铁刀巖,位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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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君,都是饱学健谈,腹藏典故之士,此外在「夜谈」中提到的湖北朱叱君,山东李明洲君,河北的钱振标君等,都是我「风夜茶话」中的常客,而我所获得的各种资料,也得自他们口中,最近的话题是兽类,特提供诸君所述之异闻数则。山区小兽同事黄诗果君,现服务于武陵农场,昔年在埔里同事时,听到他曾描述其家鄕赣北山区小兽,十分有趣。小兽鄕人称为「红毛狗」,抗战胜利后在江西庐山一带成群出现,毛棕红,身长连尾一公尺左右,高约半尺许,黑嘴扁鼻双目炯炯,腿特短,似哈巴狗,出没山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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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存温州图书馆。孙诒让在该书《后记》中说:「为吾温地志第一古本」、「零珪断璧,无非环宝」。关于《永嘉郡记》作者郑辑之,只从《隋书.孝子传》「注」中知其为「宋员外郎」,《唐书.艺文志》载其还撰有《东阳记》一卷,其余生平事迹已无可考。《永嘉郡记》记述了与永嘉建都百年间的地域、山水、物产、人物、异闻等方面的一些内容与情况。根据书中记述有关内容来看,当时永嘉郡的地域范围包括:永宁县(今永嘉县、鹿城区、龙湾区、瓯海区)、乐成县(今乐清市、台州市玉环县)、安固县(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