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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鄕岁朝,每家人家的厅堂上或客厅里的花瓶,是那么的古色古香,红的天竹子,黄的腊梅花,喷着微微的幽香,守岁烛熊熊的光茫,把厅堂或客厅渲染得格外富丽堂皇。守岁人一夜没睡,浓重的鼾声,显得很疲倦;起身得最早的是孩子们,从帽子到鞋子,一身都是换得簇新,他(她)们认为今天是最快乐的一天。乒乓乒乓的砲竹声音,使人听得很淸脆愉快。掉狮子的来了,铛铛铛,镗铛镗,跳,踪,闪,扑,掉得那么吃力,代价仅仅给他们每人一片薄薄的年糕。纲船上的说好话佬来了,声调柔和,好像在敎堂里唱
团拜近年机关团体,辄以旧历新年擧行团拜。一般人皆认为此较单独贺年,尔来我往,徒耗精神时间车资者,进步多多。其实此擧不自今日始,宋时即已有之。淸钱大昕恒言录引朱子语类云:「团拜须打圈拜,若分行对拜,则有拜不着处」云云。今岁正月初七日,我武进旅台同鄕,假北市中山堂堡垒厅擧行春节联欢会,到同鄕五百余人,盛况空前。会中于主席致词后,曾由全体同鄕站立一圆圈相对行团拜礼一鞠躬。或谓此乃恢复古礼,深合中华文化复兴运动之旨云。岁朝春谚云:「百年难遇岁朝春」。实则岁朝春
要添上一盆水仙花,而大磁瓶里却准得揷上蜡梅和天竹,这便是所谓「岁朝淸供」。任何一年都是这样,已经成为一种惯例,自然也有比较省俭一点的人家,不必尽是这样的舖陈。辛亥革命之后,过年的繁文缛节删除了很多,可是这「岁朝淸供」,却还是年年有,始终未曾革掉。我家院子里没有蜡梅树,却有南天竹,因此需要蜡梅时多半是向亲戚朋友家折取,而天竹则除自用外颇有賸余,可以分送给人家。这情形一直维持到我的老祖母八十五岁过世,我携眷远客外方为止,一向是这样办。所以我对天竹蜡梅和水仙,有着三
无锡人对冬至很重视,有『冬至大如年』的说法。冬至的前一天称『冬至夜』,一家老少团聚在一起吃冬至夜饭。如家里有人外出未归,要留个座位,摆副碗筷,象征性地盛些饭菜,以示思念。吃夜饭前,先祭祖宗。祭毕,把菜回锅烧一烧。如不烧就吃,说是记忆力要衰退。饭里要放黄豆,叫『元宝饭』,饭碗里预先放两只熟荸荠、吃饭时把荸荠夹出来,叫『钳元宝』。冬至夜饭,有钱人家吃得很丰盛。『有钱的吃一夜,无钱的冻一夜』。冬至那天的早晨称『冬至朝』,吃隔夜做好的糯米团子,故有诗云:『家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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