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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中心診所醫院骨科盧異光大夫,癒我脊椎骨斷裂六十二年痼疾誌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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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去匆匆,席不暇暖,在这两次相逢期中,母子俩有说不完的话语,诉不尽的往事,终日相对,细述家常,毫无倦容。犹记我赴京(南京)时,母亲曾送至大门外,含泪挥别,并谆谆嘱托常寄家书报平安,及时返家省视老母。岂知从此一别,母子们人天两隔,怆痛何极?母亲今届一〇一岁冥寿(一八八二—一九八三),虽已作古二十八年(一九五五——一九八三),而慈容未渺;母亲音容笑貌,仍永远活在我的心灵里,且历久弥坚。我于撰此哭母文时,涕泗交流,无限追思和怀念,深夜自问,报答无门,实感罪孽深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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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耳墜在民國十七年我出生的時候,由於我上無兄姐,下無弟妹,爲五大房中之獨生子,而且家中富有,因此備受寵愛,爲了企求平安養活,所以必須按照當地習俗,作一些古老慣例,其中之一即爲穿耳環,男童穿左耳,女童穿右耳,耳環用白銀或黃金,須俟成年完婚後方可取下。全家人作了以上協議,不料卻遭家父極力反對,理由是:男兒應有男兒之形象,男兒穿耳孔,眞是成何體統,所以堅決反對。●討飯在每年舊曆年正月初一的早晨,在家人派人陪同下,去各家各戶討飯(即作乞丐之象),須討滿一百家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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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友海天降旧土,老朽倍感泪横流。风风雨雨六十春,美梦成真会神州。乡音未变容发改,少年往事任追怀。奔奔波波搞一中,老骥伏枥志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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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在一九四二年左右,筆者避難於灌雲陸小興庄親戚家,一日,閒來無事,老前輩陸四爹,手捧水煙袋,在大門口晒太陽,脫口吟出兩首諷刺「大煙鬼子」的寶塔詩。當時聽後覺得很好玩,便記在心中,迄今六十餘載,偶一想起,仍覺趣味萬千,謹抄錄於下,以饗鄕親讀者。憶少年時代的故園(一)故園在湯圩,夜夜夢魂歸;思鄕千里外,醒來雙淚垂。(二)故園風景美,曲水繞庄圍;水中有魚蝦,時來白鷺飛。(三)圩上參天樹,岸邊植蒲葦;根深葉繁茂,郁郁青青翠。(四)樹上鳥巢密,百鳥噪晴暉;傍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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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五岁孩子,正是知识迈入食果知味时期,他们为想明了眼见耳闻社会百态眞相,和上下今古历史人物造型,我近邻几个靑少年,暑期开始,就经常三五成羣来向我们三个恋世老人茶谈场所问难。恰好,我和八五岁杜老,八三岁郁老,比邻相处,同抱「天不怕地不怕,独怕人们不理我」意念,相处无话不谈,因互诫不说「想当年」正苦无话消化光阴,这些小伙子,由杜老小孙儿同班同学关系,相约在最近几天到杜将军府第后厅,提出他们要问的问题。他们有时问得很突出,有时掏根掘地非要问个究竟,他们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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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肯使人难堪。我到老无成,殊觉愧对老学长的勗勉。天放公祭那一天,在祭堂中偶与友人道文天放少年轶事,佥认为天放书生风度,可以为靑年模范,有鼓舞靑年作用,命我写出来。我既没有唸好了书,文字更差,不足以描写其品藻。走笔之际,缅念前尘,天放风采,如在眼前,不胜怆感。事隔半个世纪,尤不禁有沧桑之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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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如云亦似烟,少年豪气志回天。济荒揭霸千夫指,负笈远游万里船。六载沙坪灯火续,三番北碚梦魂牵。壮心今已随流水,剩有《白头》诗一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