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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盼了十个月的儿子终于在马年的除夕呱呱坠地,望着那小小的可爱脑袋和粉红的身躯,母性的慈爱在心中陡然升腾,分娩的疼痛顿时被抛到九霄云外。与之同时,一份神圣的天职——给宝宝沐浴便义不容辞地落到我身上。要完成给小孩洗澡的任务,首先要观摩,好在身边的「月裏姆」就是现成的师傅。望着她娴熟地在浴盆李加热水、给宝宝脱衣、涂婴儿洗发精、上婴儿沐浴露、揉搓、洗净,直至擦干小身躯并穿上衣服,我按捺不住付诸实践的冲动,但又生怕摔伤或呛著宝宝,辗转反侧了一夜,翌日上午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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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三、古老的用具(续)草窝有三、四寸厚,约三尺左右高,没有盖也没有底,椭圆形的像现在的浴盆,在底部距地尺余插有横木多枝,再距尺把插有凳宽木板,使人可以坐入窝内,脚踩在横木上,横木下放有铜炉或火钵,小㸃的可由二、三小孩坐在里面,大的可由大人同小孩团坐在里面,周身如春,寒意尽消。至于在襁褓中的婴儿,所用草窝叫睡窝,比大草窝小一半,内铺稻草或棉被,小孩放入要比床上和暖多了。还有一种叫站窝的,一律圆形,比大草窝小而高,下铺木板,使三、四岁小儿站立其中,保温御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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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同事从外面怒气冲冲的走到院长室,吿诉院长他不再穿制服了。院长不解的问:「你身为法院职员,穿上制服是一种荣耀,为何有这种想法?」同事很生气的说:「每次我经过街上,总会有很多小孩子指着地上的垃圾要我去捡,眞是烦不胜烦!」院长戴上老花眼镜仔细一看,原来制服上绣了「地检处」三个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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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新法,我行我的老法。自由发展,不能定型。大槪到民国二十年以后,老旧风俗该去的已去大半,而逐渐定型,但民族精神,善良风俗还是保存着的。又因为故鄕松江,与东方第一大都市—上海毗邻,开风气之先,所以进步较快。现在谈故鄕生孩子的习俗,我还是以我所知道的比较老的风俗来敍述,必要时说明变迁状况,我想为此对老一辈的可以回忆一下陈年往事,年少的知道过去的鄕情而启故国之思。婴儿呱呱堕地,第一件事便是啼哭,呱呱便是小孩子的哭声,为甚么堕地就哭?信佛的人说,人生是痛苦的,孩子投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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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乌龟串门子南门东,马道街,往东走,不远有一个水坑,和城墙外的城河相通。这个坑一年四季,不管下雨不下雨,水都没有干过。有一天晚上,南门东街有一位老爷爷,从家出来,不知做什么,看到两只乌龟,从东往西滚;他老人家,故意说:「这两只乌龟滚哪!滚哪!不知滚到那里去。」有一只乌龟说:「我们要到小西门外串门子。」这位老爷爷也没再说什么,就回家了。第二天,就说给我们这些邻居的大人小孩听。二、死后从望鄕台跳下活来我姥姥家;是南门东街,二小后门的对面。二小后门的第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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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改正,应该废除!必须严禁之。」她们嘻笑说:「小孩酣睡,大人好干活呀!」闻之甚感茫茫然。犹忆及民国三十八、九年,我门驻新竹县新埔国小,施行「助民收割!」附近山区的客家和泰雅族农家,校长柯远芬将军,特地简介「高山族」的概况!「二战对日军要人要粮,光复初期;日寇撤走又搜掠一空!医药、物质奇缺,山胞头顶农产品或家禽,来市区出售,得款即买酒猛喝,路边倒地醉卧,极少数还会醉死;有时醒后返家,亦是大吵大闹!因家人生活没着落,故死亡偏高!令人印象深刻难忘。」司马库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