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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棍生活。这里不必唤名道姓,反正读者诸君自己明白。这些孤鸾朋友,不管任何因素形成,其为光棍则一,生活方式终不免「单调」了些。写到这里,笔者忽发奇想,当此孤鸾年中,孤鸾们何不联合起来,组织一个「孤鸾俱乐部」(过去好像也有光棍俱乐部这种名堂),定期聚会一次,或郊游、或会餐,彼此交换光棍心得,调剂生活情趣,岂不甚妙?如若有人赞同,笔者愿为发起兼联络人,希老少孤鸾同志们,盍兴乎来!寡妇之忧著名社会学家柴松林博士,最近发表了一篇他对社会问题的调查报吿,其中有关男女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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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失偶曰「鳏夫」女人丧夫曰「寡妇」,如果男的丧妻想再娶一个「在室女」(处女),可说很容易,如果女的丧夫,拟再嫁一个「在室男」这比较为难,最好还是「鳏夫娶寡妇」,才来得合适,因为双方都是「曾经沧海」的过来人,既不拘束,又可以「大胆作风」。读者诸君以为然否?这里我说一个故事,一对男女,皆属「二婚亲」,换句话说—就是:鳏夫娶寡妇。第一夜洞房花烛时,按俗例是女的先就寝,当晚,寡妇脱得「赤身露体」把裤子挂在床栏上,鳏夫一上床,发现这一情景而问寡妇曰:「妳何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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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获得在场人们一致喝采。二、十六字的诉状从前,一位年轻的寡妇,没有儿女,家中只有正当壮年的公公和已成年的小叔子,日常相处十分不便。寡妇很想改嫁,但古时民风保守,讲求从一而终,再嫁非常困难,于是,寡妇便想透过官方力量来达成她的愿望,她打听到当地县太爷讨厌繁琐冗长的状文,遇到长状子看也不看,便丢进垃圾桶。聪明的寡妇就用最精炼的文字,写下了她再嫁的理由。状子递到县衙门,县官一看,全文共有十六个字:「二八守寡,翁壮叔大,瓜田李下,能否再嫁?」言简意赅,无可挑剔,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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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子裏,兩間陳舊了的瓦屋前面,一處荒蕪的空地上,豎立着一座檜木製成的牌坊,這上面,寫着四個斗大的金色大字:「貞節可風」。金色的大字,已經大半剝落;雖然如此,但仍能看得出這四個字蒼勁的筆力。至於豎立此牌坊的年次,題字人的姓名,均已模糊,看不淸楚了。年代已經很久了。上了年紀的祖父母輩人們,在茶餘飯後,常常坐在一起,敍述着這一座貞節牌坊的辛酸故事。這個故事,發生在民國紀元前三十餘年,發生在奉化縣忠義區的紅嶼村。紅嶼村是一個很小的村落,全村僅有二十餘戶人家,皆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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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神牌:「吕莲英腹中之子是她私偸野男人通奸而来的吗?」神牌又忿怒地直跳。县官又问:「难道是你亲生的?」神牌遂向县官频频点头。于是案情大明,半个时辰后,县官下判吕莲英腹中之子乃是其丈夫王开庭所生,族中人不得胡言。寡妇生子,县官判案,官司就此结束,于是王亦新垂头丧气,白费心机,吕莲英抱着丈神牌囘到家里。又论任何一件事情,是非曲直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吕莲英腹中的孩子,虽非已死去了半年的丈夫所生,但总非她私偸野男人陈仓暗渡,蓝田种玉。鬼神之说,在冥冥中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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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白老龙原在天宫里专管荷花池。荷花池莲蓬结的莲子,每年归王母娘娘过生日用。白老龙交关贪吃,有一次把莲子统统偸吃了。王母娘娘气煞啦,把白老龙罚下来,就住在岑港的龙潭里。白老龙罚下来时,呒没带龙珠来。龙珠是由蟾变的。俗话说:「做官容易上朝难,做龙容易收蟾难。」蟾专门蹲在邋遢的地方。白老龙为了得到一粒龙珠,各处寻找能变龙珠的蟾。后来晓得了福建有只蟾躱在一个寡妇屋里的夜桶下。白老龙就想到寡妇屋里收蟾。寡妇的丈夫死后,屋里厢还有一个三岁的小囡。这年渔汛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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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叫「角车」(畅槌)的,是专供寡妇、节女及夫妻久离的妇女维护名节的自凟代用品,在稍早五、六十年之前,在市镇中出售,系用胶粉和其他化合物塑造,用时须用滚热米汤泡輭,乘有热气时自扎于右脚后跟,睡于床上,两腿弯曲,两手抱住右脚,即可随心所欲,据说和真物一般无二,较之「无能之辈」尤胜一筹也。此物,在五、六十年之前,泉州城内花巷内及义全后街都有出售,购买时不必开口,只要将目镜两对(四块大洋)用红纸包好,置于漆篮内,由查某(丫鬟)携往放在该舖柜台上,店舖老板自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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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以「丁寡妇礁标识」、「杨氏父子与裂表嘴(太平山)灯塔、任氏兄弟与菜花山灯塔分述之。丁寡妇礁标识南宋,昌国县城西(今竹山门之西,属盐仓街道境内)海域,有一丁家礁,该礁长约三十公尺,宽约二十公尺,面积约六百平方公尺。该礁潮退则现,潮涨则淹没水下,现代语称之为干出礁。涨潮时航行者往往难以辨析,一旦触礁,则舟毁人亡。惨剧频繁,人皆畏称丁寡妇礁、寡妇岩、寡妇礁(一九八四年市地名办定为寡妇礁)。南宋,咸淳年间(一二六五~一二七四),王与善任昌国县令(任期无考)。为告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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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道光初,在「饿死事小,失节事大」的荒唐礼教下,松江地方士绅集资在城内广明桥弄内创建「恤嫠公所」。道光二十一年,恤嫠公所得到松江府台的支持,知府号召官、绅、士、民捐款,增设寡妇名额,改称为「全节堂」。咸丰元年,因寡妇递增,全节堂迁至普照寺西杨家桥附近,面临大街,有屋数十间,田产千余亩。光绪末年,地方绅士耿苍龄兴建号舍二十七间,可容百人。全节堂一直延续到民国二十六年,日寇轰炸,堂屋俱毁,寡妇尽散。全节堂留养的寡妇,唯一条件是劝其守节,终身不嫁,并具保立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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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男女地位不平等的社会里,男尊女卑的婚姻制度,是封建时代,对女子压迫的一种显著标记,大口呑噬了许多寡妇的快乐和幸福,因为丈夫死了妻子,可以名正言顺,明媒正娶再讨妻子「续弦」或称「塡房」。而当妻子死了丈夫,则不管她的年龄大小,有无子女,统统要求她终身不能再去找寻配偶,要在家独守空闺——守节,虽然也有违背「从一而终」的寡妇,再出嫁的二婚头女人,则她一辈子要被人鄙视,受人指责,不仅如此,她的子女也要被人轻视和侮辱,使她抬不起头来,最惨的是「抱牌位做亲的」的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