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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里的蘄河水,從容地流入長江,恰像我的少年歲月,一去了永不回還。這河上曾有我的詩,我的夢,我的工作,我的愛。毀滅了的似綠水長流。留住了的似青山還在。」前面是故胡適博士在美國紐約的一首懷舊詩,我將前面更易了兩句,中間易「江」為「河」,借來作為我還鄉憶舊的寫照,頗為貼切,也無限感傷。我的故鄉湖北蘄春,縣境內有條蘄河,源出東北四流山,東南流經檀林河至兩河口,與現在的大同水庫原有的主流匯合,經張家塝西南流至劉公河折向西,再經西河驛至雙溝而流入長江,全長二三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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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陂同鄕會張理事長我風先生,基於長年身處客地,心懷故鄕的理念,慨然親自率領我同鄕會理監事及幾位同行鄕親共十一人,參加臺北市湖北同鄕會組成之文經訪問團一行五十餘人,於十月廿日下午安抵武漢天河機場,受到省市領導熱情接待,備以隆重晚宴,大家歡聚一堂,席前相互致詞後,隨卽介紹隨行團員,互贈禮物,爲宴席前奏。宴會進行中,賓主把杯交談寒暄,鄕情聯誼,充滿了融洽喜悅的氣氛,非筆墨可以形容。次日參加文化、經濟分組簡報及討論,內容着重在交流實務,雙方立場雖有不同,但無不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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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在河南的時候,我只吃到黃河的魚,未曾吃過海魚;所以,從未看過海。即使到了上海,我只看到黃埔江,也沒看到海。來臺灣的旅程中,是我第一次看到海的浩大;這時,我已經步入中年,也是四個孩子的母親了!浩瀚的世界,就像一本書,値得我們開啓書頁去閱讀。這一次與海的初遇,給了我很大的震撼;儘管當時我們正在逃難!來到臺灣,這五十多年來,我協助先夫創立「真北平飯館」、「明新工專」、「聯明電子公司」;但如今只剩「明新」屹立不搖,其他的都在大海般的時潮下結束有好些時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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驅舟離開江西新喩仙女湖的萬頃碧波,四周小巧的白鷺翩翩起舞,涼爽的湖風拂面而來,極目遠眺,山水一片青黛色。景色如畫,催人如痴如醉;我卻怀著鄕愁,渴望「家園」。我似乎是個沒有家鄕的人,出生在南昌,但在十一歲便離開,在鄱陽、上饒、武夷山、婺源等地飄泊不定,現已回南昌執敎於大學,卻很難說南昌就是我的故鄕。我祖籍在萬載,而父親從小離鄕外出謀生,又是獨子,家中已無近親,我們兄妹四人只去過一次萬載,不會說一句萬載話,碰上萬載人,實難以「老鄕」稱之。江冰兄吿訴我,江西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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卅六年臘月梓里關山望有涯,東南烟鎖漾江霞,長空孤影掠征雁,流水蕪城啼暮鴉;萬里忠貞猶寄國,卅年離亂已無家;風雲頻湧前麈道,柳眼羈情感歲華!註一:民國卅六年冬赴滇西廿餘縣競選立委,臘月十五日自麗江折返鶴慶故里度歲,道中遠眺有感而作,時距離鄕整三十年矣!。註二:漾江爲鶴慶盆地主要河流,名漾濞江,俗稱東山河,流向東南山區隧渠,會入金沙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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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郡朐陽邑,靈岫鬱州山。蓬萊方丈神話,自古有奇篇。傾注深情熱土,遊子旅思戚切,終老故鄕還。憶起往年事,把酒樂陶然。頻波泛,三溝飮,一河乾。意猶未盡,黃海灌水醉華顏。五十載諸夢想,千萬次曾呼喚,結伴大團圓。滿目桃源景,最美是家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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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力(守惠)盼得春回燕返來,荒煙不見舊樓台。繁華過眼隨風逝,猶爲兒孫話三槐。註:「三槐」爲王氏堂號,家族每隨時代動亂而衰頹,代有族譜可溯。民國擾攘,天翻地覆,開放後族人已完成修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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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力(守惠)故園廬墓已成墟,籍毀人亡未可居。節到清明隔海祭,紙灰飛去作家書。註:作者原籍爲老阜寧三區、八灘、王家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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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風帆一葉舟,歸來已是故園秋。射湖水莫笑人老,兩岸蘆花也白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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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雲夢—我生長的地方雲夢本古之大澤名,在今湖北省安陸縣南,蓋上古之世,洪水橫流,氾濫於天下,所以古時雲夢澤的範圍,是跨大江南北,都八九百方里,形勢至爲浩瀚。書經上所載有:「雲土夢作×」,又周禮職方氏有云:「……掌天下之圖,以掌天下之地。辨其邦國都鄙……周知其利害,乃辨九州之國,使同貫利。……正南曰荆州,其山鎭曰衡山,其澤藪曰雲瞢,其川江漢,其浸穎湛。……」此雲瞢(同夢)之名,初見於我古籍者。直至西魏時代,始就今地建立縣治,距今已有二千五百餘年歷史。蓋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