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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正鼎先生前函送纪常先生哀思录中载有本文,以其对我国宪兵之创建阐述綦详,爰予选刋。附原函影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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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宪兵~有宪兵~~有宪兵很好笑!我一个同学在当兵,职务是某军团副司令的随从,以下故事是他告诉我的:话说星期三那天……老板说:去借辆得利卡(箱型车)把花载回家去(因为最近升官了…收了很多花)!好吧!那就借吧!回家的路上,老板似乎对这辆得利卡很好奇,问了很多问题……最后终于说了:你下来,换我开…(不会吧!你行吗?不要开玩笑好吗?)(好吧!您说换您开就换您开!谁叫您比较大呢!)(于是我跟驾驶两个人就下来坐后面,换老板开啦!天呀~那就开吧!)一路上大错不犯…小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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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连自金门奉调返台前,金防部胡司令官特犒赏加菜金,并集合全连官兵嘉勉:「你们都是最优秀的宪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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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两首万平阶五十六年,余任宪兵副团长,时値 先总统蒋公驻节梨山,余率官兵,戌守谷关,担任特别警衞务勤;休间时与官兵硏读唐诗,余亦自写两首供官兵共同切磋,兹志如次:其一、谷关夜雨偶成云满山城风满楼,雷声霹雳雨声愁;缅怀故国空余恨,起舞龙泉欲断流。其二、戌守谷关警衞 先总统蒋公感怀崎峰峻峭干云霄,山外有山天更高;匹马当关谁敢犯,万民振臂戴虞尧。六十生日自寿吟万平阶㈠湖海飘零卅九秋,忽逢甲周喜添筹;枪林弹雨印残梦,烽火漫烟笼客愁。久历风尘明世态,远离鄕国似孤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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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我国对日抗战前,原为上海特别市党部执行委员,上海市敎育会理事长,兼任本党所办理纪念张君毅烈士的君毅中学校长。廿六年我国对日抗战后,我即蒙中央派为东南战区文化敎育督导员。当时我即在上海租界内秘密组织文化敎育抗日工作团体。后上海各租界被日军占据后,我即秘密住在上海从事秘密敎育文化抗日工作,数年内艰苦备尝,时有被日本宪兵捕拿危机。三十二年八年十七日中午,我到沪上旧居。不到二十分钟,三个敌宪兵就到我家中来,一个守在门前,一个走到三楼守住晒台,一假宪兵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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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甬三十年小记天下事眞有这么凑巧的,我离开宁波的那一天,却正是宁波同鄕会在台北市创立的日子;如今,宁波同鄕会在台北市锣鼓喧天,兴高彩烈的庆祝它「而立之年」,在我的记忆里,却也是汹涌翻腾的再度映现起那一阵离鄕背井的情景。说起来还眞要感谢现任宁波同鄕会理事长沈友梅鄕长,要不是在他当时主持的「宁波日报」在三十七年八月廿五日刊出一则「在宁波正在招考宪兵」的简讯,我那能轻易的从宁波到台湾来,更那能在这三十年的漫长岁月中,凭个人的奋鬪,获取今日的些微成就!即然是时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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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乖乖地供出实情,可饶你一命。」在我被捕后,即感事态严重,既落入敌人魔掌,必死无疑,死总要死的干净,不要拖累别人,就是招了,亦免不了受辱,为世人不齿,便咬紧牙口,死不承认。八月八日夜晚,袁轨和助理二人连续审讯,以皮鞭打我,打打问问,到天明,问不出口供,宣布送宪兵队再审。二、北京灯市口日本宪兵队日军侵入北平后,侦察抗日份子的由宪兵负责,在北平内有两个宪兵队,内城宪兵队设在北京大学红楼,外城在前门外灯市口。我是被囚禁在外城灯市口宪兵队,囚房设在地下地窖,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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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甚,擧凡宁波日伪机关内务亦要揷手,因此在日军内部亦引起矛盾,地位摇动,于卅二年底被排挤囘国,但过时不久又被起用,再度派遣到慈谿担任鄕鎭联合会联络官。卅四年抗战胜利后,他匿居在苏州的亲信蔡晓东处,并与情妇刘秀英暗中仍有往来,蔡晓东被捕后,供出芝原平三郞的行踪,也就随之落网被捕,移送江湾上海警备总司令部,在公审时,杭州、宁波等地各被害家属及证人等,纷纷出庭作证,结果被判处了死刑。宁波宪兵,系杭州日本宪兵队派遣部份宪兵官佐,随同松井兵团来甬,设立队部在开明街永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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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年前曾于瑞金文献某期,撰写宪兵军官回忆录一文,仅概述投入宪兵部队的情形,未详述执时所经过的特殊事件,兹再将最难忘的勤务经验,分述如后:㈠执行杀人犯、匪谍死刑,心情紧张民国四十二年秋,我毕业于宪兵学校,在台复校军官班第一期,分派台北宪兵第八团第二营第五连,任少尉排长,当时本连配属卫戍部队,第卅二师,负责卫戍台北安全,部队驻六张犁。我是连内入伍最短,阶级最低的小排长,却担当责任最重,最具挑戢性的工作:「本排看管军法处拘留所人犯。」其中有杀人犯、逃兵、假投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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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间,疯狂的日寇均洋洋得意,在沦陷区内没收老百姓拥有五灯以上及短波无线电收音机,使不许收听重庆中央电台广播(扩音员好几位是江阴同鄕与家嫂同学),某次在无锡城内大河上对面狮姑河上,王吉弟弟(亲戚)家中搜到短波无线电一座。她弟弟系敎会牧师,把他押到宪兵队,不问皂白就乱打一通,家中马上去电信局打电话给王吉,王吉马上找驻华宪兵司令打电话到无锡宪兵队制止,一面派了大尉副官急行赶抵无锡,时无锡宪兵队长为中尉阶级,日军对阶级观念十分重视,得讯马上开车去车站恭迎,大尉到了宪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