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舉世態炎涼,閉門獨居閒。小犬汪汪吠,有客遠方來。命僕忙沏茶,差兒去沽酒。媳婦炒菜香,圍桌共敘舊。
-
【本刊寧波航訊】四月八日寧波市長張蔚文、市委副書記陳勇、市人大常委會副主任陳繼武、市政協副主席徐漲厚在華僑飯店親切會見了由台北市寧波同鄕會理事長王雄夫和同鄕會名譽理事朱繡山率領的台北市寧波同鄕會返鄕訪問團一行四十八人,代表市委、市人大、市政府、市政協對參觀團來甬考察訪問表示熱烈歡迎。據介紹,台北市寧波同鄕會現有會員四〇〇〇餘名。他們的經濟實力和知名度在台灣均較高。多年來,台北市寧波同鄕會爲促進甬台兩地的交流合作作出了很大貢獻。近年來,該會積極促成甬台兩地...
-
—不在故鄕住,方知故鄕富;异地思故鄕,故鄕今何如?——民初时光,我国交通不便,若要到数十里外去探望亲友,亦可算是一件大事,凡去作客的,礼貌上总要带些主人所喜爱的东西。家中来了客人,主人先致欢迎之意,即引客入东厢,宾主坐定,冲上好茶,不久就端上下酒菜,酒香亦引鼻而进,喝酒谈心,不亦说乎。笔者在绍兴土生土长,十足是一个绍兴草地人。依旧制绍属有七县:即萧山、诸曁、山阴、会稽、嵊县、余姚、上虞。现在的绍兴县包含了山阴会稽。绍属一带,民风淳朴,物产丰富,惟各县
-
在座诸人大多和李先生相识,故虽为初见,却都有亲切之感。小姐一到,立刻开席,周府餐厅狭长,故用两张方桌拼成会议桌型,桌上已放好两只同式的什景大拼盆,主人要下厨房,声明不能入席,客人九位,两边各坐三位,一头坐两位年轻的小姐,一头坐年龄最长的刘祖汉先生,因祖老左手不便,主人把我安排在他右边,以便就近招呼。酒倒是备了两种,有黑牌威士忌洋酒,也有陈年绍兴,但在座仅两位书法家是海量,其余都祇能喝可乐,姚石如先生据说因胆积石开过刀,已不能多飮,故祇有李超哉先生自斟自酌
-
不乏油汚,但经常保持淸白干净,使穿华服者均可凭倚。客人来时,主人陈步云不时出来周旋接待,不但使宾至如归,而客人各以类聚于一定部份,无所不谈,成为高尙俱乐部而留连忘返。店主人及堂倌,从来表示好客而毫无逐客意态。(台北习惯,餐飮场所每计较一席一天有几批客人,以增加营业额。而不欢迎客人久坐,乃使客人有不安之感。)久坐客人,甚至茶已冲数次而须另沏新茶叶,亦无不可。—忆当年系用盖碗茶,故飮茶是品茗格调,且以客人所好之茶叶种类而各别;并非以一大壶泡一种茶叶,分斟各人茶杯
-
表示歉意。「阿明!」夫人看见诸事妥当,就关照次子:「你爸爸囘来啦,家人都团圆了,就准备开饭罢!」。「是的,妈!」阿明漫应着,从后堂出来,巡视了一下桌面。「慢着!「赖筱苏也走到席前,移动移动了一下杯盘。辉煌的灯烛光,照映他那丰腴的颊上,更加愿得容彩焕发。「阿明哪,再去添一付杯筷一张椅子,因为来了一位客人。快去请他进来共同度岁罢。他郑重地说。「怎么?来了一位客?」家人们听了,都莫明其妙,几乎同声的询问,表示纳罕,「怎么我们没有看见呢?」「是一位老表,正在庭院大轿中休
-
「牙刷、刷牙」「红枣、枣红」「面包、包面」「中人、人中」「地道、道地」「板车、车板」「大衣、衣大」等等,为数颇多。本题所谈「人客」和「客人」两个名称,不论在字义上讲,或称谓上讲,原是无甚区别,大可通用,而且别处地方,多不分轩轾,随心使用,惟独阿拉宁波,鸿沟分明,绝对不可混淆。淸白门第,戚友造访,称为「人客」。秦楼楚馆,狎客登门,称为「客人」。设或一时大意,脱口说错,见到人家有客光临,误说你家有「客人」,作客之人,听到固无所谓,若入主人之耳,认为大不应该,不但
-
是歲初秋,既望之夜。瓊花初綻,設宴東皋。客恍惚策杖前往;雅蒙諸賢迎迓,相與促膝而談。一時歌舞吟詠,酣醉盡歡。席間,客亦率爾成詩,正欣然賦歸,忽驚異而醒,真耶抑幻耶!翌日,正值客虚度五秩之辰,遂泚筆述之:千秋一夢,翰墨因緣;並另拈題感賦,質正時賢,以博一笑爾。斟酌醴泉仰北辰,秋聲有韻夜無塵;風吟李賀詩情崛,月照淵明酒性眞;俗愛牡丹徵富貴,雅從君子適淸貧;黃花一笑凌霜傲,願委琴書物外身;
-
淸末民初之际民生凋敝,某夫妇饱读诗书却无以为生,不得已搞起小酒店来了,太太掌柜,先生跑堂,张罗客人,打发日子。某日,生意淸淡,好不容易招来一客,光叫一壶酒。俩夫妇不嫌其穷酸,在生意眼上仍将酒加些水以求利润,掌柜的太太不便言明掺水,于是向跑堂的丈夫吟一句「座中蓬莱若有无?」以提醒其另一半那壶中之酒曾否已有蓬莱之水?做丈夫的早有默契,囘应一句「北方壬癸已调和」。按五行相生相尅之原理说壬癸之水早已添加了。想不到来客亦是「行家」,闻其相互以暗号打招呼,乃起身指着
-
的一面,我且套句阿拉宁波的土话:「有点邪火气」(可能意指少见多怪,对否?)去趟宁波城里,已成新闻,要是这户人家,来了位上海客人,或其子女从上海返鄕,嘿!这下可闹猛啦!轰动全村,阿公阿婆纾尊降卑,亦光临啦!阿伯阿婶是基本陪客,连同那些绝少露面的闺阁千金,以及含羞脉脉刚结婚的新嫂娘,她们从门缝间,窗户外,亦来瞄瞄这位上海客。假若,来的那位是「上海女客」,讲话造反天,声震云霄,较说对口相声,还要闹猛几倍。话题的开始内容,多数是讲些本村诸鄕亲在上海谋发展情形,就我记忆